“你也不是不知道先生為什麼娶,先生潔癖那麼嚴重,加上這幾天鬨的緋聞,段時間怕是難有進展了。”
霍清跟在戰西沉邊的時間比黎越長,有時候更能拿準他的脾氣。
提到這個,黎越更是滿肚子火,“寧小姐也是屢教不改,在福中不知福就算了,先生哪裡不比那個大學老師強?”
“好了,說兩句,這些事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
晚上十點,在確定二樓的燈已經關掉以後,寧初才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來到後院。
白天已經踩好點了,現在隻要按照規劃好的路線出去,就可以躲開香山府佈下的所有攝像頭。
作敏捷的翻上牆頭,縱一躍直接跳了下去……
……
兩天後。
暮四合,黑市地下賭-場。
勞斯萊斯銀魅在路邊緩緩停下,車門打開,一抹高大的影在眾多手下的簇擁下,徐步走來。
看到車頭那最代表的藍三角旗,站在門口的迎賓趕一字排開,齊刷刷對著來人行禮。
“七爺!”
玻璃門打開,池勳手裡拿著雪茄,淡淡的笑著走了出來,“什麼風把戰七爺都給吹來了?”
地下賭-場向來是池家的產業,池家在港城也有呼風喚雨的地位,戰西沉是唯一一個能讓池勳親自出來迎接的人。
池勳帶著他們到二樓最適合觀賽的卡座,季梟寒已經坐在那裡了。
戰家,池家,季家和陸家是港城的四大家族,幾位掌權人並稱港城四,雖然黑白兩道,從商從政的都有,但私底下已是多年好友。
“聽說昨天有一顆非洲來的紫水晶靠岸,結果被你擄來了?”戰西沉接過池勳遞來的雪茄,瞇著煙點燃。
聞言,池勳一下就笑開了,“我當是什麼大事呢,不過就是一顆水晶石,你要是喜歡我讓人打包了給你送去就是,肖恩!”
說著,他就抬手招來手下,“把昨天到的紫水晶打包好送到七爺府上。”
肖恩麵難,“大……剛剛已經有人簽了契約,紫水晶現在已經被推上擂臺了!”
依照黑市的規矩,但凡上了擂臺的品,就必須要是最後的勝者纔有資格擁有。
池勳眉頭輕皺,“保金三倍賠償,把水晶撤下來。”
“是!”
“慢著。”手下正打算退去,就被戰西沉攔下,“不必撤了,黎越。”
他轉頭看了黎越一眼,後者立馬神會。
池勳哭笑不得,“你這樣就冇意思了。”
“不能因為我就壞了你這些年的規矩,再說正好讓他練練手。”戰西沉淡淡的笑著,隨手晃著手裡的酒杯。
“話說回來,你什麼時候對水晶興趣了,我怎麼不知道?”
“剛好有個朋友喜歡收藏,想做個順水人。”
“喜歡收藏紫水晶的朋友?”
池勳挑了挑眉,和季梟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季梟寒突然來了興趣,“老七,我聽景深提過你剛訂婚的小妻子,據說長了一張神,當真那麼超凡俗,連號稱不食人煙人間煙火的戰七爺都甘心為排憂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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