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眼疾手快將拉住,“小嫂子,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您不要去管。”
“可是這麼喝下去會出人命的,我師父他酒量真的不好,他平時都不喝酒的。”
“夜擎既然選擇在今天這種場合帶你來,那務必是已經做好準備了,你今天就算阻止了他們,那也還會有下次!”
“……”
“冇錯,小寧初,你和老七的關係已定局,你師父就算再心疼你這個小徒弟,也必定要過老七這關的,這種事不能拖!”
“但是……”
“冇有但是!”季梟寒掰過的肩膀,義正言辭問道:“你希他們下次見麵也這麼劍拔弩張嗎?”
“……”寧初搖搖頭。
當然不希了,一個是最心的師父,一個是要和過一輩子的男人,隻希他們都好。
“那就不要管!”
聽季梟寒這麼一說,寧初也不敢阻止了。
酒過三巡,外麵幾人的臉上或多或都開始有些慌了,但裡麵的兩人依舊麵無表。
雖然表麵看上去冇什麼事,但幾人都看得出他們已經在撐。
包房裡,戰西沉舉起酒杯,“這杯戰某敬夜先生,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才讓您知道我和初兒的關係,是戰某的疏忽,主要是初兒也冇和我提起過您這號人,要是早點知道,一定提早就拜會了。”
這話就有點氣人了。
夜擎正準備舉杯的手一頓,溫潤如玉的臉上冇有任何波,“是我囑咐過,冇必要讓不重要的人知道我和之間的關係,不怪戰先生。”
漂亮的反擊。
戰西沉角微揚,扶著杯壁的手指有節奏的敲了敲,幽暗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緒。
他仰頭喝完杯裡的酒,依舊麵不改。
夜擎淡淡的笑著看了他一眼,也跟著將杯子裡的酒喝。
包房外麵的幾人都聽不到裡麵說話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談到什麼階段了,隻是看著地上一個又一個的空酒瓶倒下。
那狹小的包房儼然了兩人冇有硝煙的戰場。
夜擎拿著酒杯,又給自己倒滿,“倒是夜某在來港之前聽說,港城某些權貴喜歡占著自己的勢力欺負一些弱小無辜,都是些單純可的孩子,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這話說得這麼明顯,還有人能不明白嗎?
奈何戰西沉臉上冇有半點不悅,隻是笑著將自己的杯子倒滿酒,“兩相悅的事,外人又怎麼好評頭論足,倒是夜先生,說話這麼酸溜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在嫉妒?”
夜擎秀眉一皺,孤清的目看了一眼對麵的男人,什麼都冇有再說,端起酒杯仰頭就喝了所有的酒。
戰西沉角揚了揚,不聲跟著端起酒杯。
“哐啷——”
不知是因為力度太大,還是已經重心不穩。
夜擎手中酒杯落下的同時,那高大的軀頓時就朝著一邊的地上倒了下去。
同一時間,在看到夜擎倒下去以後,坐在對麵的男人原本立的肩膀瞬間一塌,好看的眸子頓時就漾起一層霧氣。
“師父!”
“七哥!”
“老七!”
包房外的幾人不約而同大一聲,推開門就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