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聰明能幹小媳婦給暉兒建新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弟弟跟許清有更多的夫妻時間,可以早早地懷上一兒半。
結果弟弟為了兒子,就把剛娶進門沒多久的媳婦整晚晾到一邊,這怎麼!
李金梅把弟弟到院子訓斥了一頓,寵兒子沒錯,但寵過了就不好了,白天多陪陪兒子,晚上,咳,就多陪陪媳婦嘛。
李長亭心說以為他真不想跟媳婦一起睡嗎,這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嗎。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跟姐姐再三「解釋」自己隻是等兒子睡著後才離開回主屋的,並沒有跟兒子一起睡,才把這茬揭過去。
許清在不遠看熱鬧,嗑著瓜子沖李長亭眉弄眼,幸災樂禍。
李長亭:「……」
夏後,氣溫日漸升高,在太下曬一小會兒都灼熱難忍。
菜地裡的菜也變得懨懨的,許清現在一天澆三遍的水,那些疏於打理的人家,菜地裡的菜都枯死不。
轉眼,也到了第一季稻子收割的時候。
山穀裡連一片的稻田像鋪了一地的金子,村民們一家老小齊上陣,在田裡忙碌地收割,然後搬去曬穀場粒、曬乾。
許清和李長亭也沒閑著,李金梅家種了五畝稻子,兩畝是自家的,三畝是租的,靠們夫妻倆個人,得忙活半個月。
「許清」還沒出嫁前,每年都要幫家人收好幾畝的稻子,對這種活悉得不得了。
唯一一個比較笨拙的是李長亭,他是第一次下田割稻子,但他學習能力強,不到一天就上手了,割得比許清還快。
割稻子沒什麼難度,真正考驗人耐的是給稻子粒。
村裡人收好的稻子搬去曬穀場後,都是徒手將稻穀下來,他們皮糙厚,一一大把,速度也快,但這活許清做不來。
稻穀兩頭尖,表皮糙,十分傷手,就是李金梅都不敢徒手,得帶上厚厚的棉麻手套。
許清想到自己空間裡那一臺腳踩式粒機,鋼皮的,爺買了沒幾年,一直保養得很好,看起來有八新呢,分分鐘就能把這些稻子搞定。
下午回家後,許清帶著李長亭悄悄進了空間,把這臺粒機翻出來,跟他演示了一遍。
「除了這些地方用鐵,其他的完全可以用木材代替。」許清比劃道。
李長亭眼裡滿是驚艷,同時也在跟許清考慮一樣的問題,就是這玩意怎麼正大明地拿出來用。
除了粒機,許清還有一架風穀車,這東西是許家的老古董了,起碼用了快三十年,因為打過蠟,看起來還好好的。
許清還記得爺文縐縐的念過一首詩形容風穀車:瑣屑雜塵風裡去,盈顆碩粒倉來。
「現在拿出來用是不可能了。」李長亭考慮了片刻道,「下半年收的時候也許能趕上。」
「趕上?什麼意思?」許清不解。
李長亭看向:「我先畫出圖紙,讓姐夫試著做一下,如果功做出來了,你介意我把這兩樣東西告訴其他人嗎?」
許清搖頭笑:「當然不介意,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李長亭看著曬得紅撲撲的小臉上大大的笑容,心裡覺得既暖又驕傲,這麼聰明能幹的小媳婦,怎麼就剛好被他娶上了呢!
每逢收稻子的時節,是村裡最忙碌的時候,這個時候,就連晚上的時間村民們也不會放過。
白天收稻子,晚上就搬著小板凳在曬穀場上,就著月稻穀,若是遇上旁邊的人家點了燈燭,還能蹭點亮。
本來篝火能照明,可這個天,就是到了晚上也熱得人渾燥汗,點一堆火在旁邊非得熱暈不可。
村子裡好幾百人都聚在曬穀場,本坐不下,來晚了的人隻能把自家的稻子搬到自家院子裡。
許清也很想把稻子搬回家,著用空間裡的粒機,可李金梅早早地在曬穀場佔了位置,約定好跟旁邊的人家流點一個時辰的燈燭,幹完兩個時辰就回去睡覺。
李金梅不讓許清和李長亭稻子,隻讓他們把粒的稻穀在竹蓆上用耙子耙開,也不怕人,曹老六今晚會在這裡和別人流守夜。
因為農忙,許清不止一次見到許阿婆、許老孃和許瑩。
稻子的時候,許阿婆們就在離不遠的地方,們那一塊堆了小山一般高的稻子。
許阿婆這人向來貪心,家裡明明沒什麼勞力,偏要租上十畝地,每次農忙許清都得累得掉一層皮。
曬穀場蚊蟲多,時不時就能聽見「啪」地一聲,此起彼伏,有些小孩還小不會幹活,就專門給自家大人趕蚊子,張牙舞爪地撲著蚊子,看得許清直樂。
不遠的許瑩羨慕地看了姐姐一眼,心裡越發堅定明年要嫁出去,最好能嫁個像二姐夫這樣的獵戶,或是像曹老六這樣的手藝人,家裡不用種很多田,靠其他本事也能活得很好。
家裡的稻子收到一半的時候,曹老六便去找人借牛犁田,村子裡有牛的人家不,但也不白借,出點錢,或者用新稻子抵租牛的錢都行。
曹老六先把李長亭那一畝地犁好,接著犁自家的,這牛吃著許清用靈泉水餵養長大的青草,跟打了似的幹活賊賣力。
犁好的田直接第二季的秧苗,等全部忙活下來,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
到了月底,青翠的小秧苗鋪滿整個山穀,在烈日下茁壯地長著。
農忙後,村裡一些人家便忙著給家裡已經到了年紀的兒說親。
李金梅把小梅子送過來,說村裡的教書先生去相親了,這幾天放假。
「對了,剛剛李嬸子來找過我。」李金梅喝了口茶水,道,「正在給李蓮說親,不過村裡那些合適年紀的男孩家裡,都不想娶李蓮,李嬸子在外村看中兩個,想讓我跟著一起去幫掌掌眼。」
「你答應了?」許清問。
「答應了,反正也不什麼大事,我就是去湊個數,到時候我可不發表意見,免得耽誤了李蓮的終大事回頭李嬸子怪到我頭上來。」
頓了頓,李金梅道:「主要是李嬸子過來還給我鄭重道歉了一番,雖然我不稀罕的道歉,但也不好抹了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