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墻倒眾人推
從前,被燕寒竹打過的人,此放怎麼也不會放過個機會。
都說棒打落水狗,這麼久了,朝中都無人敢提太子爺被關宗人府的事,現在終於是人起頭了,那就趕抓住這個機會,對燕寒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有恩報恩吧。
不過現在看起來,顯然報恩的沒有,報仇報怨的大有人在。
燕寒竹這麼多年,也沒有積攢下來什麼好人緣。
活該墻倒眾人推呀。
“這麼多年,真沒聽說過太子爺有什麼功偉業值得稱道的。”又有人補刀了。
阮煙羅聽著真舒服呀。
這要是立碼有人給傳到阮煙雪的耳中多好。
現在甚至在慶幸自己最近幸好被關在了這宮中,否則,早就答應雨織的提議了。
那時候對雨織的提議的確是了心了。
可是現在想起來,那時是蠢了,腦子不夠開闊了靈活了。
二哥要是真想承襲了阮家的相爺之位,不必要一定要修景宜幫二哥吧,隻要阮正江倒了,和燕寒墨幫二哥坐上那個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他們不會直接出麵,就請朝中的大臣如剛剛議論廢太子那般提議二哥接替相位就可以了。
世襲罔替,沒有什麼不可以。
“你這是什麼話,那你就有做過什麼功偉業能讓人稱道的嗎?”太子黨,也就是皇後黨那一邊有人試圖對峙廢太了黨了。
“臣隻是一個不流的京,與太子爺不可相提並論,臣隻要努力了,做沒做功偉業的事都不打,大不了告老還鄉,也不影響我大燕國的國運。
但是堂堂太子爺,要是沒本事總不能告老還鄉撂挑子不乾了吧。
但倘若他還在乾,那我大燕國可就……”說到這裡,他不敢說下去了。
這也算是不要命的了。
一定是燕寒竹曾經把他得罪了個徹底,讓他想要把燕寒竹徹底的拿下去。
如今,阮正江這個相爺已經倒了,沒有阮正江給燕寒竹站隊,朝中便無人害怕燕寒竹這一支了。
雖然這樣說話有些危險,但是,就算是說了,許皇後也應該不會把人怎麼樣吧。
畢竟,廢了燕寒竹許皇後還有其它的嫡子。
隻要重立太子的時候站在許皇後那一邊就可以立刻挽回後果了。
所以,這個已經想好退路的大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有他這樣一說,而燕勛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反駁的意思,其它的大臣便也附議了起來。
燕寒竹實在是一個資質平庸之輩,本不能扶眾,這樣一議論,連燕勛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邊倒的況,除了顧承還為燕寒竹說話以外,其它再沒什麼人力燕寒竹了。
哪怕是燕寒竹的幾個皇弟,也都沒有說話。
沒有保燕寒竹,也沒有黑燕寒竹。
阮煙羅在大殿外聽著裡麵的熱鬧,不由得皺起眉頭,燕勛在調燕寒儒和侍衛的時候,燕寒墨知道了,也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那許雪婉估計也想到了。
雖然還在被足,可到底還是皇後,生了幾個嫡子的皇後沒有那麼容易被打下去的,宮裡宮後,自然有的眼線和佈署。
所以,隻要如燕寒墨一樣也猜到了,對今天朝中發生的事,一定會提前有所安排的。
看來,不保不黑就證明,已經放棄了燕寒竹,燕寒竹就是一個棄子了。
這也對,倘若換是阮煙羅來選,也會放棄平庸至極的燕寒竹,放棄了也可以說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雖然是的皇子被廢,可很有可能又是的皇子被立太子呢。
隻不過從一個換到另一個,都是生的皇子,還是最後的贏家,不怕,默許了廢太子。
於是,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燕勛頒布了聖旨,燕寒竹的太子之位被廢了。
終於被廢了。
雖然拖的時間有些過長,但是被廢了就好,也終於如願以償了。
這樣,修景宜和阮煙雪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古代不比現代,嫁出去的兒再想再嫁,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況阮煙羅嫁的是燕寒竹這個曾經的太子爺,皇家為了麵,也不可能允許阮煙雪再嫁的。
不休,就沒有自由,就沒有可能再嫁。
那麼,無人可依靠的阮煙羅,再想風起來絕對不可能了。
在修景宜的手裡,也是一個棄子了。
不管有多大的誌向都沒用了,在這個以男人為天的國度裡,什麼都沒用了。
那麼,修景宜可以依賴的就隻剩下阮煙冰一個了。
可阮煙羅隻燕寒墨一個,是絕對不會陪著修景宜對燕寒墨下手的。
這樣的下場,修景宜也是沒有想到吧。
千萬百計的要把兒嫁給太子爺,最後的結果,卻是令人唏噓,卻也完全在理之中。
聽完了聖旨,阮煙羅心滿意足,不枉起得這麼早呢。
此刻,完全的放鬆了,倒是有些困頓的覺了。
打了一個哈欠,就盼著早朝趕結束,燕寒墨好帶回去再補個眠。
然後再睡到自然醒,不然,困死了。
要是可以,更想出宮呢。
去阮府裡轉一轉,一下阮煙雪和修景宜的心,好的。
修景宜當年對母親對做了什麼,如今山水流轉,就要得到應有的報應了。
忽而,邊熱鬧了起來。
空氣中飄溢著眾多人的氣息。
下朝了。
阮煙羅悄然抬首,眾大臣們正有秩序的退朝退出大殿,然後三個一夥兩個一串的站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早朝。
而其中最大的議題自然是燕寒竹的被廢。
看眾大臣的表,似乎,就沒有不高興的。
在人群中發現了顧承,就連顧承的表也是很平靜的。
這樣看來,當時他與其它大臣的反議應該可能就是一場戲,更有可能是許雪婉授意的一場戲。
畢竟,就算燕寒竹是一個棄子,那也是生下的嫡皇子,怎麼也要為燕寒竹挽回一些麵,否則,為母後也一樣失了麵。
卻也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到最後,燕寒竹還是被廢了。
被廢也是一個必然的趨勢必然的結果。
“太子爺被廢,皇上應該很快就會再立太子了吧?”阮煙羅耳朵尖,聽到不遠有人在討論這個現在於所有人來說都是新鮮的也是有些忌的話題了吧。
歷朝歷代,能上位者都是靠著踩著自家人的鮮一步步踏上朝堂中的那把龍椅的。
那把龍椅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的象征,也代表著鮮的汪洋流淌。
“應該是吧,否則,皇上也不至於廢了太子。”
“是的,先前都不急,今天卻急了,就是心中有了太子人選。”
“如今朝中的皇子眾多,這一下,可又要讓皇上為難了。”有人嘆息道。
“有什麼可為難的,擇擾而選,優秀者就在那擺著呢,連想都不用想。”
“你要腦袋了嗎?不想能行嗎?帝王之,豈是你我這樣的奴才能想象出來的,再別說了。”
“議論也不行嗎?就算不在這裡議論,出宮了到各自的府中,也一樣議論呀。”
“看來,皇上真的要趕快再立太子了,否則,一日不立,朝中就一日混,這可是關繫到大燕國的本了。”
“我猜是老十九。”
“老十七。”
“說不定老七也有可機會,畢竟,他可是你們說的擇優而錄取中的最有資格的一位。”
“皇上不待見他母妃。”
“可是有太妃給他撐腰呢,太妃可是救過皇上的命,太妃的薦言,皇上一向都能聽進去的。”
“這個,也極有可能。”
“不過,我還是覺得皇後的嫡子更占上風。”
“行了,都別說了,墨王爺出來了。”
於是,大家立刻噤聲,再也不敢多說了。
否則,被燕寒墨聽到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不管燕寒墨是不是能上位,他在百姓中的威都是最高的,甚至於高過了現在的皇上燕勛。
不過眾人雖然覺得他能上位的可能很大,但卻不是最大。
燕寒墨長玉立的站在大前,拔的形俊的容,在一眾大臣中特別的惹眼,彷彿一道,一眼就到了阮煙羅的麵前。
如果此時不是很多人,如果現在不是他小廝的份,早就不管形象的一溜煙的沖過去抱住他的脖子了。
昨晚上就被他猜對了的事,今天跟過來隻是看熱鬧罷了,並沒有覺得怎麼神奇。
畢竟,早就猜到了。
今早這不過是確定一下罷了,沒什麼的。
燕寒墨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阮煙羅。
雖然看起來不起眼的份和樣子,但是那雙眼睛裡閃爍的晶晶亮,一點也沒有逃過燕寒墨的眼睛,阮煙羅這是如願得償,高興呢。
快走幾步,燕寒墨到了阮煙羅的麵前,“走吧。”
不遠,走來了幾個侍衛,明晃晃的跟著燕寒墨和阮煙羅。
這是在防止燕寒墨和阮煙羅派出去人擾那尊火炮調查進展。
他們一定不知道,阮煙羅早就派了人去,如今他們得來的火炮的資料,全都是讓了可最新偽照的,全都按照和燕寒墨所安排的進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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