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7章 你這人病的不輕
“也不盡然,的確是惱本王,在生本王的氣。”燕寒墨微微笑開,他這話一點也不假。
阮煙羅在惱他的吃醋。
惱他對燕君離莫名其妙的吃醋。
其實他都知道,可是吃醋這種事,有時候好象本沒辦法阻止呢。
越是不想吃醋,越吃的厲害。
從前他不想承認,不過經歷過這次他明白了,他這是病。
是阮煙羅的太深,以至於泥足深陷,再也出不去。
不過,他也沒打算出去。
醋就醋唄,醋著醋著,他自己就習慣了,阮煙羅也早早晚晚就會習慣的。
不然,這一次的這一出戲不會演的這樣的彩,彩的讓燕寒衍真的信了他們夫妻間出現了問題,他被旁的人鉆了空子。
然後,放鬆警惕的想要找上他對抗燕君離。
殊不知,他做這一切全都是想要試探燕寒衍,想要確定到底是不是燕寒衍對阮煙羅施了蛇陣。
他燕寒墨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敢讓他的人差一點九死一生,他怎麼會放過那個施蛇陣的人呢。
絕對不會的。
既然查不出證據,他就讓事實來證明一切。
果然,今天就證明那蛇陣就是燕寒衍所為了。
那他自然就不會客氣了。
燕寒衍可能是現在纔想到,下朝的時候,他跟燕勛低語的話語就是讓燕勛來這裡等他和燕寒衍,然後,真真切切的聽到燕寒衍都說了什麼。
“燕寒墨,為什麼?”燕寒衍心神俱裂,到了這個份上,他明白他所說的一定是被燕勛都聽到了,他連七哥也不了,直接直呼其名。
他就想不通,燕寒墨為什麼還是要幫燕君離,而不幫他呢?
他哪裡都不比燕君離差吧。
“你對阿羅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燕寒墨冷冷的說到。
燕寒衍的抖的更加的厲害了,“所以,剛剛一路走來,那條突然間出現的蛇,本就是你自己放的,你用來試探我的?”
他能想到的,對阮煙羅唯一做過的錯就是對阮煙羅放了蛇陣。
而之前那條突然間出現的蛇,因為不是他放的,所以,他一點也沒有想到其它,為了示好燕寒墨,他纔出手,卻不曾想,也泄了他治蛇的本事。
而他蠢的,還以為自己那是討好了燕寒墨。
殊不知,可能就是那一出手,才讓燕寒墨對他了殺心吧。
燕勛聽到了所有,他隻有一死。
那是比燕寒竹還更慘的下場。
因為,他自己說過他要宮了。
他以為,隻有他和燕寒墨在場的況下,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絕對不會被第三個人聽到的。
那麼,就算是燕寒墨不同意幫他爭太子之位,然後把他說過的話說出去,隻要他死不承認,再沒有其它人作證的況下,完全可以賴是燕寒墨陷害他。
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燕勛一直在聽著,還聽了一個徹徹底底,他被燕寒墨耍了。
“嗬,還不算蠢。”
不不不,他蠢,他很蠢,燕寒衍恨不得自己的,到了這個份上,他就想知道所有的事實,否則,死都不瞑目。
他這才一出手,就已經敗了。
真慘。
“燕寒墨,就算是我蠢,可我就不信,你真不在意你被人戴了綠帽子?”
“阿羅的子我都懂,還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我是因為阿羅的提議才幫老十九的這個說法,嗯,是我這幾天派人傳出去的,不然,你以為你會知道?”
如果他不想事傳出去,自然是隻有他和阮煙羅還有燕君離三個人知道,至於其它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隻要他阻止傳聞散播出去,那就一定不會散播出去的。
“你……你居然自己傳出去自己人給你戴綠帽子的事?”燕寒衍不可置信的看燕寒墨,也是這個時候才明白,如果燕寒墨不想的話,又怎麼會傳出去呢。
可是誰人又能相信,堂堂大燕國的墨王爺,居然會自己傳出去自己人給他戴綠帽子的事呢。
燕寒墨,他太出人意料了,所為,也太讓人不可置信了。
“嗬,又不是別人說說,本王就真的戴了綠帽子,本王相信阿羅。”燕寒墨笑,不以為然。
“燕寒墨,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因為阮煙羅,你才一直相幫老十九的?”這,是此刻燕寒衍最想知道的事。
燕勛正臉,也看向燕寒墨,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燕寒墨重新坐到了石椅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仰而盡,“我燕寒墨還不至於愚蠢的因為阿羅的提議就幫老十九,我這個人,隻對事,不對人,燕君離雖然是皇後孃娘所生,而皇後孃娘多次對我和阿羅還有我母妃發難,但是燕君離並沒有,相反的,他也是隻對事,不對人,從來都沒有因為皇後孃娘是他母後的份,而與我們為難。
還有,我想告訴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之所以提議他,是因為他的能力和本事,不是為了其它。
如果換個人,能力和本事,還有人品勝過他,我自然就放棄他,而選另外一個人。”
燕勛點點頭,他聽進去了。
燕寒衍還是不能相信,“你就不怕他真的與阮煙羅有染?”這世上的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被自己的人給綠了吧,燕寒衍不信燕寒墨不在意。
“不怕。”
“那幫燕君離,到底是不是真?”燕寒衍一句接一句的問,不過,燕寒墨也一句接一句的回,而且,並不敷衍的覺。
顯然,這是讓他死也死的明白。
“是真。”燕寒墨還是認真的回答。
“這樣你也幫老十九?燕寒墨,你這人病的不輕。”
“嗬嗬,老十九救過阿羅的命,阿羅要站在他那一邊自然是正常的,要是真與他有染,那自然不必為了他而求我相幫,因為那是他欠了著阿羅的,所以為了他而求我相幫,就是因為他不欠著阿羅的,而既然他們之間沒有關係,有些,必須要還,還了,纔是兩不相欠,從此,各自為家。
反過來,倘若對我,就不必講還什麼人,因為,我是的夫君,而他不是。”
那個他,指的自然是燕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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