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公子和小小姐都去了傾妝,了可讓我前為匯報,請你不用太擔心。”
聽到這裡,阮煙羅長舒了一口氣,想到燕寒墨和小紫紅袖還在到找小錦和小瑟,不由得道“快去通知王爺和小紫紅袖,讓他們不要再找了。”
燕小錦,燕小瑟,這兩個小東西,這又惹禍了。
把他們這一個個的折騰的人仰馬翻的,結果,他們隻是溜出去去傾妝了,真真是能給惹禍呀。
明明都五歲了,可還是不省心。
阮煙羅嘆息了一聲,心底裡告訴自己等見到兩個小東西,一定要好好的責罰一下。
可是責罰什麼呢?
罰捨不得,其它的刑罰於他們兩個小兔崽子來說,本沒有用呀。
本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可是,這不管教也不行。
正自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就見燕寒墨飛而來,一玄黑的長袍,隨著起掠獵獵生風,那神采飛揚的覺,讓一時竟是看得癡了。
燕寒墨輕輕落地,就落在阮煙羅的前,“阿羅,有小錦和小瑟的訊息了?”雖然傾妝的人已經去告知他了,可他還是想從阮煙羅的口中確認一下,這樣才能徹底的放下心來。
“嗯,他們兩個留去傾妝了,是了可派人來通知我的,燕寒墨,那兩個小兔崽子這一次可是過份了,你務必要好好的懲罰他們一下,不然,我不依你。”想不出懲罰兩個小人的辦法,那就把這個難題給燕寒墨好了。
相信燕寒墨一定有辦法的。
總之,不用便宜的直接放過燕小錦和燕小瑟,不然,他們兩個小東西以後還會犯這樣的錯誤。
反正犯了也沒有什麼懲罰,犯就犯了嘛。
所以,這一次才一定要給他們懲罰。
讓他們記住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不然,永遠都長不大。
“呃,阿羅這是想自己做個好人,讓為夫的我做個壞人?”這算盤打得可真夠的。
阮煙羅翻了一個白眼,“我是不知道要怎麼懲罰他們兩個,要是罰呢,我捨不得,到時候罰的是他們,最後心裡不舒服的是我,至於心罰,我實在是想不到要怎麼罰呢,阿墨你見多識廣,你一定有好辦法懲罰他們,讓他們長記的。”
“呃,你就這麼相信我有辦法?”燕寒墨角勾起一抹笑意,邪邪的看阮煙羅,對給他的誇獎很用的樣子。
果然這世上,不管是多麼避世的人,都聽好聽的話。
忠言逆耳,這是真理,永遠都是真理。
“那是自然。”燕寒墨是什麼人最清楚了,這幾年不管遇到什麼事,隻要有他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燕寒墨角的笑意更濃,有阮煙羅如此的話語,他很滿足,人一高興,就接下來了這個挑戰,“行,對小錦和小瑟的懲罰這件事就包在我上了,不過,不管我做什麼說什麼你都不許手,否則,我豈不是白做了?”
“好。”阮煙羅自然是答應的。
自古以來,夫妻兩個帶孩子,都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現在和燕寒墨,就應該是唱紅臉燕寒墨唱黑臉,這樣才能事半功倍的圓滿了呢。
“走,咱們回去,吃點東西再去接孩子們。”知道了燕小錦和燕小瑟的下落,燕寒墨便不急了,阮煙羅可是懷著孕呢,現在,於來說,沒有什麼比吃更重要了。
當然,還要有一個好心,開心了,他也就開心了,他們的寶寶才會開開心心的留在阮煙羅的肚子裡。
被燕寒墨攬著護著走回了自己的院子,阮煙羅再不肯,也知道推也沒用,推不開燕寒墨。
李媽早就在知道燕小錦和燕小瑟沒事的時候眉開眼笑了。
廚房裡的飯菜早就煮好了,如果沒有燕小錦和燕小瑟的曲,隻怕這個時候都應該是撿桌子了。
可就因為燕小錦和燕小瑟不見了,愣是將原本熱汽騰騰纔出鍋的飯菜給等涼了。
所以,現在隻能是熱一熱了。
溫熱的飯菜上桌,有燕寒墨在,李媽和小紫紅袖都沒有上桌了,這不符合大燕國的禮數。
知道了孩子們的下場,這一刻,阮煙羅是徹底的放鬆了。
也才發覺是那麼的,好。
拿起筷子就吃,不得不說,李媽做的飯菜最合的品味了,怎麼吃都好吃,而且怎麼吃都不膩歪,這也是相當的神奇了。
夫妻兩個一起在用膳,燕寒墨時不時的為阮煙羅夾一塊魚夾一塊,而且,魚刺什麼的也都是盡可能給摘除乾凈。
這樣,吃著才能放心。
不然,要是卡在阮煙羅的嚨裡,那才最難。
所以,一切都要防患於未然。
阮煙羅可是孕婦,絕對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李媽眼看著燕寒墨的侍候著阮煙羅,比這個下人做的都仔細,不由得欣了,燕寒墨真的是嫁了一個好夫君。
比起大燕國那些個大男子主義,家裡全都要說了算的男人,燕寒墨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覺,再也找不到他這樣好的夫君了,李媽是真心的為阮煙羅而高興。
很快的,小紫和紅袖也轉了回來,知道燕小錦和燕小瑟沒事了,也都是一臉的喜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們兩個撿到銀子了呢,樂顛顛的。
卻原來不過是因為知道燕小錦和燕小瑟的下落罷了。
那兩個小東西,真不省心呀。
夫妻兩個用完了午膳,阮煙羅打了一個哈欠,燕寒墨立刻抱起,把送進了臥室的床上,“你先睡,我去接小錦和小瑟,我保證你一醒來,他們就到你邊了,好不好?”先把媳婦哄睡了,這樣,出門在外纔不用惦記這個惦記那個,那多累呢。
阮煙羅又打了一個哈欠,抑或是知道了孩子們的下落,徹底的放鬆了,而放鬆後就是困頓,好睏。
閉上眼睛,阮煙羅真的睡著了。
不過是十幾秒鐘的時間就睡著了。
讓燕寒墨都有些咋舌,從前的阮煙羅可沒有現在這樣的本事,一種說睡就睡的本事,很多人想要擁有這樣的超能力,可完全做不到呢。
靜靜的看著阮煙羅的睡,這一刻,隻覺得歲月靜好,兩個人就這樣的攜手一輩子就好。
其它的所有,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真的不想再去參與了。
輕輕的起,燕寒墨去接燕小錦和燕小瑟了。
可他纔要轉,床上的阮煙羅就嚶嚀了一聲,“別走。”
燕寒墨失笑的看了下去,隻見阮煙羅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扯住了他的袖,現在完全是不想放手讓他去接孩子們的樣子,真愁人。
不許他走,他還真的就不捨得放下的離開了呢。
可,他不去接孩子們,心也不踏實呀。
還是覺得兩個孩子徹底的回到他和阮煙羅的邊,那纔是上上策,而且都說事不宜遲,再晚,他很擔心會出什麼變故。
畢竟,這大燕國惦記他的王位的人大有人在,而阮煙羅和兩個小東西就是他最大的肋所在。
可,阮煙羅一直扯著他的袖,他也捨不得掙開。
輕輕的坐到了床沿上,就等阮煙羅睡沉了,然後鬆開了兩手,也就是放他自由了。
睡著,他醒著,他就看的眉目如畫,宛若沉魚落雁般的容怎麼都看不夠。
這個小人,就是他的王妃,他一輩子的妻子。
直到阮煙羅睡沉了的不知不覺的鬆開了他的袖,燕寒墨這才起,然後飛出了臥室,去接孩子們了。
他是真的想孩子們了。
從他與阮煙羅冷戰開始,他就沒怎麼親近兩個寶貝了,然後,兩個寶貝在阮煙羅這裡一直都被照顧的很好。
可他更想要自己照顧孩子們。
那是他為父親的責任,責無旁貸。
傾妝客棧的連鎖總店,燕寒墨知道。
燕小錦和燕小瑟也知道。
從前,他們都來過這裡,所以,都是輕而易舉的甚至不需要問路,就都能找到傾妝了。
燕寒墨抵達傾妝的時候,已經過午了,也不知道了可有沒有照顧好他們兩個的夥食,要是照顧不好,他可是要換人的。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親戚也不行,他這裡不會有任何的通融的,一是一,二是二,該是怎麼樣就怎麼樣,倘若循私了,最後罪的是兩個孩子和阮煙羅。
進了傾妝,客棧裡的人哪裡有人不認識燕寒墨的呢。
這可是他們傾妝的主人的夫君,想他們主人的風采和能力,再看燕寒墨,哪怕他全上下所湧出的全都是威懾人的貴氣,也比不上他們的主人來得更有魅力。
如果讓他們選,他們也是選阮煙羅而不選燕寒墨。
但是現在,阮煙羅居然就真的認了真的讓燕寒墨找了來,這是擺明瞭打了的臉。
彷彿燕寒墨纔是最有魅力的那一個。
燕寒墨無視周遭的目,大長不疾不徐的往前走去,就在他快要走進傾妝的客棧前,迎麵,迎來了一個人,“王爺,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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