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4章 沒有可比了
“回稟墨王……”產婆說到這裡,接收到燕君非冷冷的視線,那個墨王爺的‘爺’字生生的收回,“王妃現在是離了危險,但是以王妃現在的質,在腹中胎兒穩定之前,絕對不能移,至也要靜臥三天三夜,否則,隻怕後麵還有危險。”
燕寒墨這才鬆了一口氣,上次阮煙羅了胎氣,也是在宮裡,他親自把抱回了墨王府,也無事。
的靜臥,他知道如何理。
在他的懷裡,就是靜臥。
這皇宮,一個時辰都不能多呆,能走就走。
想到這裡,他轉看燕君離,“老十九,可以開始了。”
對燕君離,燕寒墨現在的心是復雜的。
他想殺,又不想殺。
燕勛和許雪婉死在當場,隻有他真真正正的看到了那個場麵。
隻可惜許雪婉的速度太快,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殺了燕勛也殺了自己。
而燕君離現在這樣的反應,絕對的在理之中。
倘若他放過自己,那他才會鄙視。
可是,他這樣不放過自己,才更麻煩。
怎麼著,都是一個矛盾。
不過,有一點好就是,有燕君離在,至會保證阮煙羅的安全,不用他分心去照顧。
“請。”燕君離手指向門前,這室實在是太過狹窄,本施展不開手,這是邀請燕寒墨去室外比拚。
也是,你死我亡的一場比拚。
燕寒墨微微點頭,昂首走過人群,一邊走一邊對曹連英道“好歹眼了皇上幾十年,進去理一下皇上的吧。”
再那樣停在地上,他都看不過去了。
哪怕就是因為燕勛,他此刻才遭遇到眾叛親離的。
可他不恨燕勛。
他知道燕勛真正立的太子爺是誰。
他也知道燕勛是死於許雪婉之手。
可惜,殺了燕勛的人也自殺了,所以,他這個仇都無報。
曹連英這才清醒過來,一揮手,就帶著跟著燕勛過來的原本歸屬於燕勛的宮太監去替燕勛收了。
自然的,許雪婉這邊的宮和太監也醒了過來,在燕君非的帶領下收了許雪婉的。
至此,兩終於不用一直停在地上了。
“多謝。”燕君離跟在燕寒墨的後,看著他的背影,淡淡的來了這一句。
燕寒墨提醒曹連英收,算是他的孝心。
可燕寒墨殺了他你父皇和母後,這就是犯罪,他必須殺燕寒墨。
一對一,他先出規則,哪怕他贏了燕寒墨而殺了燕寒墨,將來也可以給阮煙羅待。
燕寒墨,他必須殺他。
“嗬,老十九這話就見外了,我對你母後沒有,不過對父皇卻多多還是有些的,我提醒的也是曹連英,與皇後孃娘無關。”
其實許雪婉怎麼樣,他是真心不想管,也不想理會的。
如果不是死了,如果不是他的份不許他想出鞭這種刑罰,他真想鞭了許雪婉的。
為了達到自己兒子為新君的目的,居然如此的歹毒。
若論籌謀,許雪婉的那些小手段,他從前從來不放在眼裡。
但是現在,他服氣了,至他做不到許雪婉這樣的地步,他惜命,而,隻要兒子上位就好,哪怕是搭上的命,也在所不惜。
“燕寒墨,你休得對我母後無禮。”
“嗬,我偏就要對無禮,用自殺來加害於我,我為什麼要對恭敬有禮?”
“你胡說。”
“燕君離,我是不是胡說,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來吧,出招。”燕寒墨淡淡一笑,手示意燕君離出招。
“燕寒墨,你納命來。”從前的七哥,此時此刻燕君離現也不了,一雙眼睛如,恨恨的瞪向燕寒墨。
如果目可以殺人,隻怕早就殺了燕寒墨一次又一次了。
兩個男人,終於還是打在了一起。
好在這一次隻是兩個男人的單打獨鬥,其它的人就在外圍看熱鬧,誰也不敢上前,不然不長眼的挨一下,小命不保都有可能。
畢竟,兩個男人出手實在太快,快的讓人本分不清誰是燕寒墨誰是燕君離了。
隻能看到兩個殘影在眼前來去,卻怎麼也跟不上那殘影的速度。
兩個人,是當今這個時代最高的武學代表。
阮煙羅現在隻能乖乖的躺在床帳中。
好在,之前的出現阻止了一場群雄圍殺燕寒墨的場麵。
現在燕寒墨和燕君離一對一,對這兩個男人間的打殺,就放心許多了。
相信燕寒墨不會對燕君離下死手,而燕君離對燕寒墨多還差了那麼一丁點。
但隻要這一丁點就足夠了,至可以保證燕寒墨立於不敗之地。
而燕君離一向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他說了隻要燕寒墨贏了他就會放過燕寒墨,那就一定會放的。
再有,倘若這個時候有人出暗助陣燕君離也不擔心的。
帶進來的燕寒墨的暗衛也不是吃素的。
倘若真有人出手,那些暗衛現在也可以出手了。
那會子急之中,那幾個暗衛還沒有靠近沒有準備好,但是現在,在被拖延了一番後,絕對準備好了。
想到這些,阮煙羅閉上了眼睛,隻聽著外麵兩個男人打打殺殺的聲音,可那樣的聲音,居然安心了。
手落在小腹上,輕輕過,再輕輕過,這孩子這樣的多災多難居然連續的過了兩次,也算是大難不死了。
那就一定必有後福。
還是一次次的大難不死。
自己的子自己知道,躺了這一會,已經好了許多。
這也多虧了這幾年每日堅持練功,所以,底子好了,胎兒也就容易保住。
否則,剛剛那一場驚嚇真擔心保不住孩子。
放鬆了心,阮煙羅繼續的聽著外麵的打打殺殺。
一旁的產婆起初還擔心燕寒墨這樣與燕君離打殺的聲音傳進來會再次影響阮煙羅了胎氣的,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阮煙羅居然特別的平心靜心,彷彿外麵的兩個男人不是在進行你死我活的打鬥,而隻是在玩過家家一樣。
不過這樣也好,們也不希阮煙羅出什麼差錯。
這可是新君的要求。
誰人也不懂新君為什麼這樣的護著墨王妃。
不過這一陣子一直有傳說,墨王妃是支援立新君為太子爺的。
或者,新君是念墨王爺曾經的支援吧。
外麵的聲音時起時落,起起落落,激著每一個人的心都跟過山車一樣也是起伏不定。
隻有阮煙羅一個人,平靜的彷彿不知道外麵正有人在拚你死我活的鬥爭。
忽而,隻聽外麵“啊”的一聲驚,隨即就是數人的驚聲。
“燕君離,承讓了。”
這一聲,讓阮煙羅原來擔心著的一顆心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燕寒墨贏了。
他果然沒有讓失。
他贏燕君離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燕君離手捂著口,定定的看著燕寒墨,“燕寒墨,我今日放你離宮,這也是我最後一次放你,下一次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會。”
“多謝,承讓。”燕寒墨雖然贏了,可也知道倘若燕君離還是要趕盡殺絕,以幾萬的林君來圍剿他,他就算是不死,也會被累殘。
車站,最傷的就是力。
他可以撐一時撐一刻撐一天,但是再久,就絕對會力不支了。
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也不行的。
所以,如果一直一直的打下去,最終吃虧的是他。
“撲”,燕君離眼看著燕寒墨轉就要去見阮煙羅,一口噴了出來,那鮮艷的,看得四周的宮和太監全都變了臉。
可燕君離剛剛宣佈今日放了燕寒墨,他們就誰也不能出手。
“十九,你不能放了他。”但是,別人不敢說,燕君非卻沖向了燕君離,“難道你不想為母後報仇嗎?燕寒墨直到現在還對母後滿臉的敵意,就憑這一條,他就該死。”
燕君離眸一凜,“君子一言,我既說了,就必須做到,否則,我燕君離從此以後怎麼在朝中立足?”
他這一句,讓燕君非不由得站立不穩,是了,燕君離現在就是新君了,倘若他說了不做,在朝中的確難立威。
這一點,是他忽略了。
不過,答應放過燕寒墨的是燕君離,可不是他。
冷冷的一笑,“你放過他那是你的事,我燕君非可不放過他,燕寒墨,你站住,要想離開皇宮,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為我母後報仇。”
燕君非說著,就沖向了背對著他的燕寒墨。
有種背後襲的覺。
可他完全不以為意,他現在,就想殺了燕寒墨。
如果不是燕寒墨,他也不至於娶了顧水凝那個破爛貨,如今毀了容的顧水凝再也沒有了從前的,再也不是大燕國數一數二的人了。
與阮煙羅已經再也沒有可比了。
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
為什麼所有的最好,都要被燕寒墨得到呢。
阮煙羅那麼好的子,其實更配燕君離。
可偏偏,早就被燕寒墨給采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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