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 不平凡的夜
這一放鬆,似乎小寶寶也覺到了,居然就乖了起來。
手落在小腹上,寶寶,陪著父王娘親一起,淌過這道坎。
火把點燃了這夜的黑暗。
也註定了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夜。
大燕國從此變天,燕勛突然間的沒了。
其實更算是橫死的,被許雪婉,他的皇後親手所殺。
想一想,也算是大燕國最悲催的皇帝了。
這樣的下場,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吧。
所以,此時最自責的可能就算是燕寒墨了。
哪怕他從前對燕勛很有意見,尤其是因為耶律齊婉,甚至於了要殺燕勛的念頭。
可到底燕勛還是他親生的父親。
這一次的死,也是因為要立他為太子,才註定了這一個結局的。
燕寒墨雖然不說,可阮煙羅絕對知道他此時此刻心底裡的無奈和難過。
林軍越來越多,團團的圍住了燕寒墨和阮煙羅。
其實在落下來的時候,燕寒墨這要回到墨王府的選擇,在很多人的眼裡都是瘋狂的。
畢竟,墨王府已經被團團的包圍了,就算他回去了,也還是擺不了被團團包圍的下場。
可他還是要回墨王府,還是帶著阮煙羅一起回墨王府。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覺得燕寒墨是瘋狂的。
燕寒儒也是一樣的想法。
不過,燕寒墨這個人做事,一向不按牌理出牌,一向都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誰知道他要回墨王府是不是另一個謀的開始呢。
所以,燕寒儒帶兵阻止他回墨王府,就要在這裡直接的拿下燕寒墨和阮煙羅。
“拿下燕寒墨,重賞一萬兩黃金,生死同價。”忽而,燕寒儒高聲的喊到。
生死同價。
這就是不論死活了,隻要拿下燕寒墨就好。
也更是要置燕寒墨於死地。
畢竟,那麼多的賞金,肯定有人心的,更何況他們殺也要殺,不殺也要沖上去殺向燕寒墨,這是軍人的職責,為統帥的燕寒儒下達了什麼命令,他們就要聽什麼命令。
燕寒儒這一聲令下,頓時就有人攻了上來。
獵獵的風,吹起了燕寒墨的角,在火把的茫的照下,他依然卓然而立在那裡。
“哢……哢哢……”腳步聲整齊一致的走向燕寒墨。
為首的林軍因為燕寒儒一句話,視死如歸的走向燕寒墨。
危險,一即發。
或者可以說,一場無法避免的打鬥,即將開始了。
阮煙羅的呼吸頓時了。
很清楚自己現在所的位置,就是燕寒墨的一個累贅。
如果是從前,也可以出手,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可現在的,隨時都是胎的可能,別說是幫他了,連自保都不可能。
除非,不想要肚子裡的這個小寶寶了。
此時此刻,就覺得小寶寶的到來真的有些不是時候。
可是這發生的所有,又豈是能預料到的,能未卜先知的。
“阿墨,放下我。”隻求燕寒墨現在能放下,或者,還能放手一搏的自己離開這裡去傾妝,必須要自保,纔是對燕寒墨最有力的支援。
是的,必須要自保。
“放下我,我去傾妝,我不會有事的。”
“不放。”燕寒墨低冷一喝,還是懷抱著阮煙羅,就是不撒手。
彷彿一撒手,他就再也看不見,無法擁有了似的。
“王爺……”阮煙羅急了,可奈何懷抱著的男人還是不如山。
林軍到了。
刀齊刷刷的揮向燕寒墨,那刀,別樣的駭人。
“誰敢……”突然間,燕寒墨一聲厲喝,還是不如山的抱著佇立在那裡。
這一聲,中氣十足的足可以傳出方園五裡之外。
震得最靠近燕寒墨的林軍一個趔趄,竟生生的停了下來,而他後的人,也一樣因為燕寒墨這一聲怒吼而站住了。
那場麵,是那麼的詭異,彷彿這所有的林軍都中了邪似的,愣是因為燕寒墨一聲高喊而停止了對他的攻擊。
那畫麵,連阮煙羅都詫異了。
可燕寒墨毫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而是邁開了長,頎長的形迎著麵前的敵對的林軍往前行進了,“讓開。”
又是一聲嘶吼,伴著他穩穩的不帶任何遲疑的腳步。
眼看著他的就要撞到迎麵的林軍了。
沒想到他這一聲‘讓開’,讓迎麵的林軍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往兩旁讓去,讓出足可以夠一個人通行的通道。
而燕寒墨就是沿著那個通道,不疾不徐的走向墨王府。
一步一步,彷彿一點也不擔心兩旁的林軍會突然間對他手似的。
可是那些林軍倘若真手了,燕寒墨不一定能保得住阮煙羅。
可他就是那樣走向墨王府,不帶任一的遲疑。
一臉的霸道的氣場,彷彿誰要是敢攔他,那就必須等死。
那王者的氣勢,驚得一眾的林軍全都為他讓開了。
哪怕燕寒儒一直在催促林軍手也沒用。
燕寒墨那一聲‘讓開’彷彿粘染了魔法一般,讓那些林軍全都不約而同的後退讓開。
阮煙羅原本還擔心的閉上了眼睛,結果,隨著燕寒墨一步一步穩穩的走向墨王府,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也被眼前的陣勢驚住了。
或者,這就是獨屬於燕寒墨的魅力吧。
在燕國,甚至到周遭的幾個國家,在人們的心理,燕寒墨就是魔一樣的存在。
有他在,就是永往直前,必勝的結果。
燕寒墨從來都沒有打過敗仗,所以他想要這樣走進墨王府,那就一定可以走進墨王府。
他的存在,就象是一種信念,讓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他,為他開路。
這麼多年,這就是他在百姓在軍隊中所帶給人的一種執念。
於是,他贏了。
他抱著阮煙羅就是走到了墨王府的大門前。
“簡伯,開門。”這一聲,還是中氣十足,墨王府裡的任何人都聽得到,那麼,簡伯也一定聽得到。
“哐啷”一聲門開,簡伯迎了出來,“王爺,你可回來了,快進來。”顧不得請安,簡伯恨不得燕寒墨一下子飛進來,離他後的那些林軍要多遠,就多遠。
否則,就是擔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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