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節半決賽附近有個很高的看臺,看臺上站著幾個門弟子,在那邊觀看比賽,據說等一下會有幻雨閣首領過來觀戰呢……
上了擂臺,我晃晃脖子,已經做好了熱運,隨時可以進戰鬥狀態。
我的對手是個白頭髮的年輕人,他的能力非常怪異,踏著奇怪的步伐,我們看臺下的人明明可以看到他的影,但他的對手卻彷彿看不到他一般,四,所以說他的能力非常怪異,我也集中了十二萬分的注意力,從一上臺開始就盯著他的影,以免他忽然消失。
隨著鐘聲響起,比賽開始!
但他的影一下子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好詭異的能力!我知道,此時臺下的人肯定能看到他的影,而我也知道了為什麼前幾場比賽跟他敵對的人會東張西,他們在看觀眾的目,因為觀眾能看到白髮青年,所以觀眾目所及之,就是那個傢夥的位置!
但我這張擂臺下隻有三個觀眾,可能因為我是到『空簽』的新人,他們覺得這邊沒什麼看頭,所以全都去其他擂臺附近看比賽了,其中人最多的,還要數『柳夢煙』那個擂臺,百分之六十的人都聚集在那邊。
三個觀眾的目全都放在我上,他們應該是白髮青年的朋友,知道他的弱點,所以才故意將目放在我上的。
白髮青年的能力,隻能對某一個人『』,可其他人卻能看到他。那麼,他移的時候一定會有聲音,於是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聽著周圍的響……
聽到了!
很快的,我就聽到一個方向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想也不想,出單掌,一道火焰直接噴了過去!
他的影又出現在我視線之中,有些狼狽的躲著火焰,我知道了!他必須踏著那奇怪的步伐,纔可以進狀態!如果他腳步錯,就會出破綻!我雖然在思考,但作卻沒停頓,腳下狠狠一踏,影如箭矢般向白髮青年沖了過去!隻衝了三大步就來到他前,圓了胳膊,一個右勾拳狠狠向他臉上打去!
誰知他也非常敏捷,彎腰躲過我的拳頭,用手肘向我肚子頂來!
我連忙後退一步,掐住他的手腕,當即就要使出十六路擒拿手!誰知他胳膊忽然發力,手掌打在我肚子上,然後狠狠一抓!我猛一揮拳向他腦袋上打去!將他退,我也捂著肚子連連後退!肚子被掐的滋味很不好,疼得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不過我也算是學會了這一招,太狠了!
而白髮青年趁我後退的時候,他也快步後退,然後又失去了蹤影,憑空消失。
我又閉上了眼睛,耐心的傾聽周圍的聲音,但下麵那幾個人知道我能靠聲音辨認對方的位置,在那大聲喧嘩,掩護白髮青年的腳步聲!這讓我非常氣憤,太不公平了!可是這種話又不能說出口,這就像拳擊比賽,總不能因為選手嫌吵,就讓全場觀眾閉吧?
可是他們這樣嚷嚷,讓我本就沒辦法靜下心來傾聽周圍的聲音,很快的,我被一腳踢在了臉上!但卻看不到對方的影!這讓人覺得很憋屈!
我被踢的影一栽,但很快就穩住了形,右手瞬間火焰化,向他攻擊我的位置抓去!
可惜……什麼都沒抓到。
正當此時,我又被人一拳打在後背,疼得我悶哼一聲,子向前載去,接著,又被一腳踹在腰眼!我眉連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會被對方生生耗到筋疲力盡的,於是我猛然轉,掌中噴出火焰,手掌不停變換方位,持續了三十秒鐘,卻仍然沒把對方出來!
但我的能卻已經消耗了一半!
這幾個月來,雖說我的能沒什麼太大的進步,但也不是一點進步都沒有的,火焰噴的時間從原來的四十秒變了六十秒。
收回火焰,我暗暗皺眉,但卻想不到對付他的方法,正當我思考的時候,他又從我後襲擊了!等我轉過反擊的時候,對方的影卻已消失……
就這樣,我被折騰了五分鐘,此時上已經中了幾十拳,也留下了很多腳印,這仗打的針憋屈!對方總在後搞襲不說,下麵那幾個傢夥還一直嚷嚷,讓我無法靜下心來聽對方的腳步聲,而我的能也早已耗空……
難道要輸在這裡麼……
不!不行!
我一定要得到名額!
到空簽,這次機會空前絕後,如果不趁機贏得比賽,說不定真的要等三年!無法想象,如果爹媽三年得不到我的訊息,會不會急死!所以我必須出去!
不管了!用商劍氣!對方是靠奇怪的步伐達到效果的,隻要讓他雙腳失去行能力,他就任我宰割了!這商劍氣不能打在他上,否則肯定會把他打殘!所以我隻要大概判斷他的位置,然後打在擂臺上,靠炸力就能讓他雙腳傷!
即便肺部損傷也在所不惜!
想到這裡,我將真氣執行至肺部,憋了起來!要知道,商劍氣的威力堪比火箭炮啊!連假山都能炸個大窟窿,隻要站在五米的範圍都會傷!
與此同時……
看臺上忽然出現兩個影,其中一個孩撅著,附近的人趕忙跟這兩人打招呼……
三十五秒!這一次隻憋了三十五秒就到達了極限!
怎麼會這樣的?以前都要憋四十三秒左右的!難道是因為我真氣變多了的緣故嗎?沒錯,我為了保證能一次功,將所有真氣都進了肺部!
而此時,他又在我背後襲了!一腳踹在我後背上,我影向前趔趄了一下,然後猛然轉,大拇指對著地麵。
指尖火一閃,商劍氣指而出!
隻聽『轟』的一聲!大地彷彿都在!擂臺被炸了個大坑,碎石飛!這一發商劍氣威力太強了!直接將白髮青年崩的倒飛了出去!連我也後退了好幾步,碎石濺在上,將我胳膊都劃出了!
而這邊的巨響,也引來了所有人的觀。
滴答、滴答。
鼻子又開始流了,但我來不及去,而是快步向白髮青年衝去!他此時跌坐在地,子上全是跡,已經站不起來了!我跑到他邊,抓起他的雙腳將他扔下了擂臺,然後喝道:「裁判!裁判!我贏了!」
孫永富跑了過來,檢查了一下白髮青年的傷勢,確定他沒傷到骨頭,然後宣佈了我的勝利!儘管鼻已經染紅了白背心,但我仍然失態的笑了出來!
……
風念可聽到巨大炸聲後,眼睛一亮,對儒雅青年說道:「師父,我下去玩一會兒。」說完,便順著樓梯從看臺跑了下去。
我笑了一會兒,便從看臺跳了下去,捂著鼻子,但鼻仍然不停的流出。
忽然,一張衛生紙從後麵遞了過來,我接過之後了,然後說道:「再來一張。」
那手又遞過來一張,但這次我卻注意到了,拿著衛生紙的手很白凈,彷彿是孩兒的手一樣,難道是柳夢煙?我趕忙回過頭去,這一看之下,差點沒驚得我下掉在地上!
「風,風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哼!」風念可臉上帶著驚喜,卻假裝生氣的說道:「討厭鬼,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麼會在這裡?先你的鼻,怎麼流了這麼多?」說著,將手中的一包紙全都塞在我手裡。
我一邊著鼻,一邊猜測道:「那個,你該不會是門弟子吧?」
「是啊,你怎麼混進外門了?而卻還打進了八強,不錯嘛。」風念可笑瞇瞇的說道。
「還好啦,和你們門弟子沒法比,我三個多月前被騙進幻雨閣,然後才知道自由到限製,我要爭取到前三的名額,出去告訴我父母一聲,來的時候很匆忙,都沒來得及通知他們,他們一定以為我失蹤了。」
「胡說,誰會騙你嘛,我們這裡全都是好人,不說謊的。」風念可天真的說道。
我嘆了口氣,小聲說道:「被那個『王』尊騙的,對了,你師父是誰?該不會那麼巧,也是『王』尊吧?」
風念可說道:「纔不是,我師父是『令』尊……原來你三個多月前就加幻雨閣了,怪不得,我前幾天想找你的時候,你的手機都打不通呢。」
我點了點頭:「是啊,這裡手機沒訊號的,嗬嗬,怪不得你擁有那種奇怪的能力,原來你是幻雨閣的弟子。不過我還有個疑問,作為門弟子,你的實力似乎並不是很強啊,為什麼呢?」
「因為我是『令』之一脈的呀,隻要學好卜算就行。師父說了,人家是孩,武技什麼的,學一點就可以了,不然練的滿的話,以後就嫁不出去了呢。」風念可嘟著說道。
噗……
我的鼻仍然不斷的流出,風念可皺了皺可的眉:「喂,討厭鬼,你的鼻怎麼還在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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