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了,自然要割掉。」他打著酒嗝說道,「不割掉,我會死的。」
「說穿了,你就是心理不平衡嘛! 」高雪燃嗤笑道,「要不,你也去找個人,風流一回,這樣,你們就扯平了!我保證,不會怪你,反而樂意這樣。」
薛星傻笑道:「然後呢,然後我和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繼續過日子?」
「不就是這樣?」高雪燃嘻笑道,「你還是捨不得,就這樣做。」
「恐怕不行。」他苦笑道,"就算我那樣做了,我也沒法過下去。不是心裡不平衡,是我一想起和別的男人那樣,我心裡就犯堵。你是人,你不明白的。」
「什麼不明白,還不是自尊心作祟! 」高雪燃一臉的鄙夷,「說到底,這是個男權的社會,在男人眼裡,人是男人的附屬品,佔有,隻能自己霸佔著。就允許你們男人在外麵拈花惹草,就不允許人在外麵浪?」
「是啊,你說得對,現實就是這樣。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自古就是這麼說的。讓我當頭烏,讓我當王八,不可能!」
「切,大男子主義!看開點吧,不要在一棵樹上弔死!不過,就你這條件,要想再找一個跟你老婆一樣漂亮的,估計難,要是拖上你兒,更難!」
「你是鼓勵我,還是打擊我? "
「是鞭策你!」高雪燃把臉湊得更近,「我問你,我和你老婆比起來,你覺得哪個更好?」
「說這個有什麼意義?」
論條件,自然是高雪燃強,論樣貌,兩人不相上下,但在薛星自己的眼中,沒有人能和自己老婆媲。
「沒意義,我就是想知道! "高雪燃笑嘻嘻的說道。
「我拒絕回答!」
「我就是要你說!」
高雪燃一下撲在薛星上,他一下子沒有坐穩,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
好在,地上鋪的是地毯,並不怎麼痛。
何況,喝了酒,也覺不到痛。
但高雪燃直接就在了他的上,的直接在了他的上!
電影裡時常上演的尷尬一幕發生在薛星和之間。
這輩子,除了和王絮兒外,薛星從沒有和其它的人接過吻。
這突然發生的事讓他一下蒙了。
他想推開高雪燃,卻雙手無力。
下一秒發生的事讓他更意外了。
高雪燃不但沒有從他上移開,那反而得更了,是主在索求!
薛星的大腦一陣空白!
然後,他最後的理智似乎也泯滅了。
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上的服一件一件地減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從口袋裡掉出來的手機響了!
高雪燃的作一下停止了,然後一下癱倒在他的旁邊,大口地著氣。
笑著,笑得很瘋狂。
薛星移著,抓住了手機。
王絮兒的來電。
接不接?
「別管它! 」高雪燃發出低沉的聲音。
薛星迴頭看了一眼,眼中,臉上寫滿了求。
說過,不願意接婚姻的束縛,但是並不代表不需要男人,是一個正常的人。
但的份應該使很難放得開。
「來,過來!」沖著薛星招手。
在自己!
薛星知道,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著的驅使。
現在,自己隻要放下手機,撲過去,可能,很大的可能,今晚就是自己的!
能夠征服這樣一個白富 ,那有多大的就啊!
手機鈴聲仍然不依不撓地響著。
薛星的腦子裡天人戰。
「薛星,你過來呀,你是不是男人?來呀!」
高雪燃的聲音變得沙啞,變得聲嘶力竭。
薛星竭力地控製著自己。
好不容易,他才轉過頭,接了電話。
我不是個男人,我t禽不如!
他在心裡罵著自己。
「老公?」
手機裡傳來王絮兒的聲音。
「什麼事?」薛星的聲音同樣的沙啞。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問道。
「馬上!」
「好吧,我等你。」
薛星拿著手機,歪歪倒倒地站了起來。
「高總,你先休息,我先走了。」他帶著一不甘說道。
唾手可得的人,自己就這麼放棄了。
薛星從的上了過去,他知道,哪怕自己停留一秒,事就會變了。
「薛星,你真的不是個男人,你是個懦夫!懦夫!」
薛星連回頭看的勇氣都沒有,跌跌撞撞就拉開門,跑了出去。
小跑了幾步,他一頭栽倒在草地上。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讓他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
薛星很慶幸,自己沒有把這個錯誤繼續下去。不然,他憑什麼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斥責王絮兒?
當他覺上的力氣恢復一些之後,便又爬了起來。
憑著記憶,薛星跌跌撞撞地朝小區大門走去。
後來,薛星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家裡的。
他喝斷片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天亮。
他看到了,也看到了王絮兒。
王絮兒就坐在自己旁邊。
「你醒了?」地說道。
他坐了起來,覺大腦暈沉沉的,一片空白。
十幾秒之後,他的記憶開始恢復
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喝醉了酒,不是在高總家嗎,怎麼躺在自家的床上?
「我好像喝醉了? 」薛星吶吶地問道。
「你倒在小區門口的花壇邊上。」王絮兒說道。
「昨晚,我給你打電話,你說你快回來了,我就在家等著,左等右等,等不到你,給你打電話,響著沒人接。後來,電話接了,是小區的保安接的。」
「他在巡邏的時候,發現你倒在小區門口的花壇邊,手機響著。然後,我下樓,在保安的幫助下,把你弄了回來。」
王絮兒說的這些,薛星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當時幾點鐘了?」他不好意思地問道。
「淩晨過了,我和你最後一次通話是在11點左右。」王絮兒說道,「幸好那時候小區沒有什麼人進出了。」
薛星汗,真是丟人丟大了啊!
「嗬嗬,同事們玩得開心,多喝了幾杯。」
「你們在哪裡喝得呢? 」王絮兒不聲的問道。
「我想想」薛星假裝沉思,然後說道,「先是在喜來登吃飯,然後,又去酒吧喝酒。」
「確定沒有記錯?」王絮兒問道。
「沒有記錯,雖然我記不得怎麼回來了,但前麵的事我記得。」他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怎麼穿著一次拖鞋回來了,你的皮鞋呢? 」王絮兒的臉上帶著一冷笑。
「一次拖鞋?」他吃了一驚。
「以為我詐你不?」王絮兒冷哼一聲,彎下腰,然後拎起一雙髒兮兮的一次鞋,「你就是穿著這個回來的,還落在花壇邊。我們家可沒有這樣的拖鞋吧?」
「這」薛星被問住了,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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