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師這話一說完,文壽陸趕忙下道袍,拼命打,不得用自己的把上的火給撲滅。功夫不負有心人,過了幾分鐘,文壽陸把火給撲滅了。
撲滅後的雖然燒焦了,除了看起來黑不溜秋讓人覺得惡心外,起碼還有個人樣。
文壽陸對澳師說,“咳咳,這位先生,你澳師對吧?本道乃龍虎山掌門人,陸文壽。”
“澳師同志,冥婚是好事啊,冥婚也是一樁姻緣。只不過人鬼殊途,如果本道幫你的話有違天道,會折我壽。不過先生真有誠意要辦的話,可以給貧困災區的孩子捐點款,不需要多只需十萬!由本道代收。”
澳師明明是讓我幫他辦冥婚,結果這個文壽陸竟然那麼不要臉,把事往自己上攬。
文壽陸對澳師口沫橫飛的同時,我的臉『』也沉了下來,“你丫的,你真是龍虎山掌門?為了錢什麼都敢做,你也知道人鬼殊途,如果你辦了這場冥婚,那澳師就會死。你這是謀殺!”說到後面,我基本上是吼出來的。
吳盈聽到我這麼說,在邊上又準備急眼了。我也懶得管急不急眼,如果文壽陸是幫其它與我毫無瓜葛的人辦冥婚,那我屁都不放一下。
但要是澳師的話,那就算吳盈這個小娘皮打死我,我也不會同意。
文壽陸擺了擺手,示意吳盈不要沖。
接著他又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臉,“小友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告訴你,如果我們龍虎山早就有辦法辦冥婚,且冥婚的那個生人不會死呢?只不過這輩子都不能娶妻生子,如果娶妻生子那就會死於橫禍。”
聽到這話我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給我否定了。
先不說,文壽陸是不是龍虎山掌門,他收多錢,他辦冥婚的話澳師是不是真的可以不用死。
是最後一點,辦完冥婚後,澳師這輩子都不能娶妻生子,如果娶妻生子那就會死於橫禍!就很有必要拒絕!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大夥在靈異調查局閑聊。
澳師和我們說過:等他死了讓我們把他葬在“急水灘頭”,讓他從生到死一直浪。
雖然大家都知道澳師說的是玩笑話,畢竟宅要是建在急水灘頭,那後人必定家破人亡。但是從澳師這番玩笑話就可以看出,澳師這貨屬於那種三日不浪渾的類型!
到時候沒有死在冥婚上,死在橫禍上那豈不是更冤?
澳師拉了我一下,“『』淩小友,別說了。因果報應,如果當年不是我瞎浪,那也不會有今天這麼這事兒。大師,十萬就十萬吧,我的一個月工資罷了。”
文壽陸在聽了澳師的話,表不自覺的搐了一下。估計他現在賊後悔剛剛為什麼要把價格開的那麼低。
“陸天師,我上也沒帶那麼多錢,要不你看這樣,這塊表是我前幾天換的,價值十多萬,用這個表抵押行不?”說完,澳師把手上的表摘下來。
文壽陸聽後,兩眼發出金,趕忙接過澳師手裡的表,“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只要你有那份為社會貢獻的心就行。”
說完後,文壽陸把目轉移到楊錢上,“想必你就是死者的父親,一會冥婚還有勞你必須在場。這是我們龍虎山的特產,牛眼淚。一會你還得靠他開冥途,原價五六萬,現價……”
這文壽陸坑人真是不帶眨眼的,牛眼淚還龍虎山特產?我們靈異調查局裡有好幾箱牛眼淚!
文壽陸還沒說完,楊錢就激的握住他的手,“大師,錢不是問題,如果這事辦了,你說多我給你雙倍!”
楊錢畢竟是個大老板,這點小錢對他來說本就是九牛一『』。
當文壽陸聽到後,激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一個勁的抖握著楊錢的手,“好人一生平安,我代表災區兒謝你。”
我聽到這話冷哼一聲,“怕是他想平安都難吧?”說完我指了指正堂著的一張符,“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這張符是‘五鬼運財符’。想必這楊錢就是靠這張符發的財,他的兒也是被這張符反噬死的,而且下一個遭反噬的就是他!”我對文壽陸說。
五鬼運財符是一張支未來氣運的符,都是一些窮怕了,為了錢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才會用的符。
從字面上就可以很好理解五鬼運財符的作用。
這張符分別是請:總管中瘟史文業、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東瘟鐘士貴。這五鬼把別人家的財運,運來用符者家。
等用符者氣運耗盡,那就只有一個結果,死!
文壽陸估計早就發現了這一點,在一旁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反倒是楊錢,當他在得知自己的兒是死在這張符上,整個人的緒異常激,“不可能!當初給我符的那個人說過,這張符會保我榮華富貴一輩子!”
“沒錯,是讓你榮華富貴一輩子,但是是你,不是你兒。你想想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你這一輩子還能有多長?本來應該是你拿到這符後,十年氣運用盡就得死,但是你還有個兒,你有錢了你兒也過上了好日子。所以這符最先耗的氣運是你兒的氣運。”
楊錢聽到後一下就傻眼了,“噗通”一聲跪在前,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閨,是爹害了你。是爹一時鬼『迷』心竅害了你。”
文壽陸見這況趕忙把楊錢拉起來,“好了好了,等會我給你打個折,幫你把五鬼運財符理了。我們現在開始冥婚吧。”
隨後在文壽陸的吩咐下,澳師和換上了古時候結婚那種大紅的“龍褂”。接著讓澳師躺在旁邊,然後用紅繩綁住澳師和的小拇指。
文壽陸說,“等會冥婚由我做證婚人,我會用招魂符喚回亡魂,辦理冥婚。這招魂符是我們龍虎山……”
說到這,楊錢打斷了文壽陸的話,“大師,等辦完冥婚你在算一下,一共需要多錢吧。我給你雙倍!”
文壽陸聽後咽了咽口水,“咳咳,本道乃修道之人,別談錢,談錢就俗了。”我真好奇,文壽陸到底哪裡來的勇氣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