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已經不是第一次強調自己是個暴脾氣了,但是這群二貨孤魂越罵越難聽。
我回頭反罵了一句,“去你丫的,一大群傻帽,小爺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君子了?不知道,己所不勿施於……”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為什麼小爺隨口罵兩句他們就都不追我了?反而『』出一臉猥瑣的笑容?等等,好像有些不對勁,我為什麼會知道他們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
有人說,人的一生就像是心電圖,一味的平穩那是死人。我認為這話說的沒錯,但是為什麼我的人生從過山車一下變了蹦極?
本來在我前方有一道曙,我知道只要跑出那道曙我就還了。結果關鍵時刻,小爺這暴脾氣沒忍住!被這一群心機婊給氣回頭了。當我再次轉頭往前方看的時候,原本在我眼前的那道曙沒了,媽媽的聲音也沒了,周圍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灰『』。
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剛才那些孤魂都消失了。還魂路上寂靜的有些嚇人!完了,小爺會不會永遠困在這裡,比僵還孤寂的寂寞?運氣好一點的話,在這裡呆個幾年說不定還能看到有人從還魂路上走過,然後自己也跑出去搗『』,把路人留在還魂路上。
這是我前世加今生第一次因為絕而到害怕。
我甚至因為這漫無邊際的寂寞導致心靈有些扭曲,想盡快看到有人走還魂路,然後把他留下來陪我。
正當我在還魂路上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祥和的金圍繞著我的全。
如果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這圍繞著我全的金有很多“卐”字。原本周圍一片的灰『』在圍繞著我的金下顯得有些黯然。
正在這時,原本消失在我視線中的曙又重新出現了。曙出現的同時,剛才出現的孤魂群也出現了。
孤魂們見我要走出還魂路時都有些氣憤,甚至有些行為比較偏激的孤魂想來抓我,但是當他們靠近圍繞著我的金時都被彈開了。本來還想試試這道金到底有多厲害,我要是回頭了還看不看得到曙。
不過後來想想,好不容易有機會出去,這玩意等有緣的時候在實踐吧。
等我走出曙的時候,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覺全酸痛。
病房裡除了剛醒來的我和還在昏『迷』的江雲爍外,還有一個穿職業裝,披散著長頭發的子,手裡拿著的招魂幡和的打扮顯得有些格格不。
這子背對著我,使我沒辦法看到的樣子。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就是我那十六年都沒見過的親娘!當我醒來後,就看到準備往外走。
我想下床攔住,不給走。可能是因為太久沒吃東西,七天都是打營養『』的緣故,我躺在床上彈不得。
那子就像在走還魂路一樣,也不回頭看我一眼就走到了病房門口。我笑著朝背影喊了聲,“媽媽。”,那子聽到我媽媽後,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依舊沒有回頭出了病房。
雖然走了,至小爺知道自己在世上還有個娘!我以前甚至連我娘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現在開心的,雖然平時我總是說有娘沒娘都一樣,但是誰又不希自己多一份呢?
等我娘剛走沒多久,白無常氣勢洶洶的出現在我面前,“你丫的,『』……”,接著白無常的鼻子嗅了嗅,“不對勁。『』淩,生辰簿該不會真的是你盜的吧?為什麼我聞到了生辰簿的氣息,而且還很濃!”
“不可能,不信你搜!白爺,你別鬧了好嗎。我這才剛從還魂路裡走出來。”我語氣中有些許的不耐煩。
白無常自然聽得出來我有些不耐煩,但是他沒有往常那副模樣。要是往常我用不耐煩的語氣跟他說話,他早就我了,現在竟然一臉嚴肅的問我,“這間病房裡剛剛是不是有人來過?”
我點了點頭,“對啊,我娘來過。”
說到這我似乎知道白無常是什麼意思了,趕說,“白爺,你不會再和我開玩笑吧?我娘怎麼可能盜生辰簿?你還是說你來找我幹嘛吧。”
白無常冷哼一聲,“『』淩,你也確實夠狠的。我雖然沒幫你還,但是你在地府給我下套,讓你兄弟升,我倆也算扯平了。結果還魂有那麼多方法,你丫的盡然讓人弄一只大去地府!你知道那只有多吵嗎?”
用牽魂這方法確實容易,但凡事都有個利弊。在地府打鳴一聲,就好比母親給『迷』路的孩子指路。但是是用打鳴聲來讓『迷』路的人找到它,然後坐上還魂路重返間。
唯一不好就是打鳴聲太大,響徹整個地府。不像母親那樣,親親喚一聲雖然很響,但是卻只有孩子才聽得到。這也難怪白無常會那麼氣憤的跑來找我。
白無常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這回算你命大從還魂路走出來了。我這次過來還想告訴你,間不止你一個人幫我們找生辰簿,還有老黑的出馬弟子也在找。你以後別想仗著自己幫地府找生辰簿來搞什麼特殊化。再有下次,就算你能還魂我都不給你還。”
頓時之間,我覺自己比竇娥還冤。小爺什麼時候搞過特殊化?不過仔細想想,白無常可能覺得我老是在間瞎招拜,怕我哪天惹到他都惹不起的存在吧。畢竟上一次就遇到了老史那只紅眼僵。
可是在仔細想想又有點不對,我覺得白無常的實力要收拾一只紅眼僵應該是綽綽有餘才對。想到這我也懶得繼續琢磨了,反正我也不知道白無常這丫的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過白無常說黑無常的出馬弟子也在間找生辰簿,對我而言也算是一個好消息。畢竟這樣我的工作力一下就輕松了很多,可以有時間讓我安心的去破風水局。等破完風水局再想辦法聯系黑無常的出馬弟子,一起尋找生辰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