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下室的大門鎖上後,我聽到吳盈拼命敲打大門的聲音,甚至還聽到吳盈帶著哭腔喊道,“『』淩!快點開門,放我出去!”
我自然不能放吳盈出來,要是這時候放出來,萬一不小心出了什麼差池,我會愧疚一輩子!
在距離十二點整,大約還有十多秒的時候,我看到江雲爍了。
江雲爍散發的氣場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樣,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能近紅男孩的!而且手中的桃木劍和黃符朝紅男孩攻擊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我知道,現在不是關心江雲爍的時候。所以我咬破中指,迅速的在自己額頭上畫了個“請仙符”,然後念叨,“急急如律令!”
剛念完,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然後,小爺的就不歸自己控制了。
我知道白無常已經上了我,不過這回白無常上我出奇的沒有抱怨。反而二話不說,直接抄起桃木劍就朝紅男孩沖去!
在白無常上的況下,“我”總算近了紅男孩的。正當我還在好奇,為什麼連我都近不了紅男孩的,但江雲爍卻可以的時候。我心中的疑問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我發現,江雲爍的眼睛和平時有些不同,眉宇之間散發著浩然正氣。不對,用正氣來形容可能有些不恰當,畢竟江雲爍本就是養正氣的人。用“剛正不阿”來形容的話應該比較切!
如果我沒猜錯,江雲爍打通了“法眼”!而且不像陳家業那種,打通到一半就萎了!江雲爍的法眼已經完全打通了,而且是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的那種!
沒想到啊,江雲爍平時低調的一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通了法眼!雖然法眼沒有佛眼那麼高級,但法眼在“佛經五眼”中卻是僅次於佛眼的存在!
在佛經裡記載,法眼是能照見一切法門的眼睛。如果江雲爍退出靈異調查局,去做偵探或者法啥的,肯定賊牛『』!因為法眼不單單擁有天眼和慧眼的功能,更有強大的察力!據我所知,在古時候就有一個做“包拯”的清擁有法眼。
想到這,我心裡頓時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江雲爍可能是黑無常的出馬弟子!”
當然,我的猜測也不是憑空造出來的。
雖然對於江雲爍這種養正氣的人來講,打通法眼也不是沒可能。因為養正氣的人不一定能打通法眼,但是能打通法眼的人一定是養正氣!
可是,江雲爍卻在一點征兆都沒有的況下把法眼打通了,這就有些說不過去。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黑無常以法眼為仙骨給了江雲爍,讓江雲爍做他的出馬弟子!
想想,黑無常剛正不阿的程度和古時候那個“包拯”的人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不是有白無常這種毫無節『』的兄弟,估計黑無常可以會為地府作出更大的貢獻!
再說了,出馬仙一般都找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來做自己的出馬弟子。當然,小爺覺得自己和白無常,只不過是個麗的意外!
仔細想想,江雲爍和黑無常確實多共通點的。倆人都是腦袋一筋不會轉彎的人,倆人都是不怎麼說話的人,倆人邊都有毫無節『』可言的兄弟!
當然,江雲爍邊那個毫無節『』的兄弟是誰,我也不知道。反正應該、可能、大概不會是我!
白無常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去猜測“江雲爍是不是黑無常的出馬弟子”。“我”就像一個喝醉酒的醉漢似的,走起路來一場顛簸,同時裡還念著,“道可道,非常道!”
話音剛落,一記桃木劍朝紅男孩劈去。
“江雲爍”和我的狀態差不多,“明可明,非常明!”
我倆那顛簸的步伐也越走越快,看起來也越來越淩『』。但是就是這淩『』的步伐,讓紅男孩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和江雲爍手中的桃木劍還有黃符,更是高頻率的打到了紅男孩上。
大約過了幾秒,紅男孩突然發出一聲淒慘的聲。隨後,紅男孩上的煞氣也開始漸漸消散。看到紅男孩功的前往了三界六道外,我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也一下放回了肚子裡。
小爺拿回了自己的控制權後,對自己剛才的猜測有了九的把握。如果江雲爍不是黑無常的出馬弟子,剛剛絕對不可能和白無常上的我,配合得那麼默契。
本來我還想找江雲爍核實的,結果這丫的盡然倒在地上暈厥過了!估計是黑無常剛剛上江雲爍的時候,超越了人極限。導致江雲爍一下子吃不消,然後暈厥過去了。
要不是小爺給白無常上過幾次,對上這玩意多多也有些習慣了。估計我現在也躺在地上了。
由於超負荷,我現在輕輕一下都疼的渾狂飆冷汗。但我還是咬著牙,艱難的走到了地下室大門。等小爺吃力的把地下室大門打開,吳盈的拳頭也迎面朝我打來!接著我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病床上了。吳盈這小娘皮聚會神的坐在病床旁看雜志。
“我睡了多久?”我問吳盈。
吳盈眼皮也不抬一下,“一整天。”
丫的,吳盈這小娘皮現在是什麼態度!要知道,小爺現在可是病號!而且還是因為保護完,再吃了一拳才進醫院的!難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懂得知恩圖報嗎?要是我現在不是病號,看小爺不削死吳盈這小娘皮!
不過可惜的是,命運待我如此不公。小爺現在還虛的狠。
我用祈求的目看著吳盈,“能幫我倒杯水嗎,我好。”
吳盈對我這種態度,我還會和說話。完全是出於病房裡的氣氛有些無聊,絕對不是小爺真的了!反正,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自己是有點不信的。
吳盈聽了我的話,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看的雜志。
正在這時,陸健康和『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