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在得到霍崢嶸的一腳後老實下來了，除了角約有些搐。

霍崢嶸沒忍住，又踹了一腳過去，這回秦慎機靈地躲過去了。

「照我說你也沒什麼虧的，葉傾當時在學校還是們係公認的係花，你也知道藝係那邊的姑娘長得多漂亮，能有這樣的稱號，說明漂亮，你這樣嫌棄，讓當年那些慕者知道，怕是一人一口唾沫能把你淹死。」秦慎曉之以之以理地勸著。

「所以，你也對有心思？」霍崢嶸幽幽問道。

秦慎：「……」

他訕笑了一下，「之心人皆有之，我當時純欣賞的皮囊不行嗎？」

是了，葉傾那張臉很能騙人，如果霍崢嶸沒有從小認識，沒有把看得那麼重，現在可能還能坦然接這麼漂亮的老婆。

霍崢嶸沒再說什麼，開始憂愁自己的離婚之路漫長且艱。

秦慎看著霍崢嶸，頗有種對方是在福中不知福的覺，但他突然提出了一個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你當時怎麼會喜歡溫若晗？」

溫若晗，霍崢嶸的初友以及前友。

同樣是T大係的，和他們同一屆，長得確實也漂亮，但跟葉傾是完全不同型別的漂亮。

溫、知、大方、善良。

彷彿小說裡心地善良的主一樣，在當時也是學校裡不男生放在心尖上的白月硃砂痣。

但要秦慎說，那姑娘則矣，但那樣的姑娘哪兒都不缺，按照現在來說，溫若晗留在秦慎印象裡的，不是長什麼樣有多漂亮，而是大二就去了佛羅倫薩學院留學，以及甩了霍崢嶸。

秦慎這個問題問得突然，霍崢嶸還在腦海裡回憶了下，纔想起了自己那段短暫的初。

「也沒什麼，」霍崢嶸說，「就是當時的一種覺。」

那種覺讓他堅信，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姑娘。

當時20歲的霍崢嶸第一次接，轟轟烈烈地投進去了，他追孩子，說話好聽，舉止言談都得，又偏偏生得好看，家境不錯，追得沒有太有難度。

大一的暑假就把人追到手了。

然後大二開學兩個月後，他就分手了。

霍崢嶸這樣不講規矩的人，在第一段意外地規矩，雖說暑假追到了人，但分隔兩地，隻能靠網聯絡，開學後兩個月的時間，他連手都沒怎麼牽過。

就是偶爾不小心到了一下後，又回去了。

當時網上的毒湯很多，連霍崢嶸宿舍裡的幾個大老爺們也信了，他一定是喜歡慘了這個姑娘，所以才這樣小心翼翼地靠近。

秦慎又嗤笑了一聲，「不是說男人都是視覺和下半思考的嗎？你的覺又建立在什麼基礎上？」

霍崢嶸：「你這種視覺和下半思考的就別管我的覺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了。」

秦慎角僵住了，後知後覺發現霍崢嶸在嘲諷他。

「……」

「現在呢，還喜歡嗎？」秦慎不怕死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