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崢嶸看的表,就知道他說的話不至於那麼耳邊風。
「隻要還有點印象,那就別我做讓你能收斂的事。」
葉傾聞言,抬頭看他,「什麼事?」
想不通有什麼事可以拿來威脅的,這段婚姻本來也不是合約婚姻,是霍家明正娶的媳婦,即便沒有婚禮,但那也是經過霍老爺子同意,他父母同意才娶進門的,夫妻關係中除了相敬如賓,還是夜生活。
喜歡他,便想擁有他,但他不喜歡,便按兵不。
但人非草木,沒誰可以忍這樣長時間的冷落,於是往前了一小步,誰知他彷彿想要把這一步凍死在原地。
除了葉氏,還有什麼是霍崢嶸能威脅到的。
認識這麼多年來,葉傾頭一次覺得,自己可能不是那麼瞭解這位竹馬。
自以為是的特殊,原來底線都快被探到了。
葉傾心裡突然有點淡,就是有種想下拖鞋往霍崢嶸上揍的覺太強烈了。
但念著自己的寶貝還在霍崢嶸手裡,不敢輕舉妄。
直到霍崢嶸慢悠悠地給出了結果還是被他沒收了一部分。
還是葉傾畫得最滿意的那幾幅畫。
收藏的習慣一直這樣,總想著自己以後一定會開一場自己的個人畫展,所以對於自己有這個目標後的畫,大部分都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來。
葉傾敢怒不敢言,隻能安自己道,那本來就是手下畫出來的東西,想要可以再畫一幅。
可偏偏每幅畫對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再畫一幅也不是原本額是那一幅了,覺上會不一樣。
自那天過後,霍崢嶸又兩天沒有出現在家裡。
葉傾有周昭這個小間諜,也知道霍崢嶸這兩天忙得要死,但也知道,一個人隻要想回家,他多忙多累都可以爬回來,不回來的大部分就隻有不想這個理由而已。
於是好好收斂了一下自己,人過了頭跟耍流氓確實沒什麼區別。
葉傾心並不怎麼好,工作上有兩個員工犯了錯,也沒辦法緩和臉說沒關係,但高書說,領導有時候也需要這樣的冷臉,不然所有員工都會以為沒有威懾力。
偶爾冷臉斥責員工,也許還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葉傾哦了一聲,然後問高書,「高書,問個問題,你現在單嗎?」
說實話,高書並不是長得特別帥的那種男人,但勝在儀錶整潔,永遠一不茍,永遠心打理自己。
看他第一眼就能讓人到,這是個有涵的男人。
而且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高書被這個問題問得有點猝不及防,反應過來後如實回答道:「之前談過一個朋友,談了幾年,後來分手了,目前單。」
葉傾撐著下盯著高書看了會兒,在看來,高書當之無愧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從他的材和著裝就可以知道這是一個很自律的男人。
「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人?」葉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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