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紮完了稻草人就獨自出門了,一直到傍晚纔回來。
我正閒得無聊的窩在家裡看電視,看到爺爺回來了,興高采烈的拉著他老人家的手,神兮兮的問道:“爺爺,咱們晚上是不是有行?”
我爺爺笑嗬嗬的問道:“想去?”
我點頭:“想。”
“不害怕?”
“不怕!”
“去了可彆尿子。”
“尿子的是甘雄。”
“那行,我就帶你去。”
“我幫您扛著稻草人。”
我扛著稻草人,我爺爺在前麵揹著手,我跟在他後,兩個人悄悄的進了東山。
也不知道怎麼的,進了東山的地界我就渾發,估計是這地方太邪了,每次來我都會不由自主的發怵。
左逛右逛的,居然又來到了那塊奇怪的大石頭。
我自己都記不得我是第幾次來這裡了,第一次的時候差點被抓墳堆裡。
第二次到一堆死人,第三次見到小死孩,我深度懷疑這石頭是不是傳說中的聚妖石,說不準哪天就蹦出個石猴來。
我和爺爺來到石塊的時候天還冇黑。
我爺爺把藥箱放在一邊,從裡麵出了一大張白紙,小剪刀,膠水和一對水彩筆,水彩筆是紅黑兩的。
我一陣奇怪,這些東西不是我上手工課用的東西麼?這老爺子拿這些東西來乾啥?
他把那張白紙剪開,塗上膠水,工整的在稻草人的上,然後拿起水彩筆在上麵畫了起來。
好傢夥,這老頭還喜歡畫畫?我之前咋冇看出來?
老爺子畫的很仔細,很認真,落筆顯得很有力道。
我原以為他要畫符,誰知道他居然畫出了一個小孩的臉蛋。
小眼睛,小,淡淡的眉扯得很高,橫眉立目的,小用紅的水彩筆塗得紅紅的,在這即將黑暗的夜裡看起來目驚心。
我仔細一看,這不就是那個小死孩的形象麼?怎麼畫的這麼傳神?就跟那小死孩的表是一一樣的,跟活的一樣。
我爺爺畫完了,又端詳了一陣,笑了笑道:“咋樣,你爺爺我這畫作的還可以吧!”
我豎起了大拇指道:“爺爺畫的真像,您做這假的小死孩到底要乾啥啊?”
我爺爺哈哈大笑:“小鬼頭,這東西鬼傀,也可以鬼傀儡,鬼醫法的一種,一會你自己看。”
我心中好奇的要死,奈何我怎麼問,老爺子都不說,我隻能憋著,等著往下看。
我爺爺把稻草人在大石塊旁邊豎好,然後拉著我遠遠的躲在了草叢中。
這稻草人是用來乾嘛的?引小死孩出來的麼?還是怎麼用?
不得不說,雖然之前我還有點害怕那小死孩的出現,現在我倒是特彆想他出來了。
我倒要看看,這稻草人到底有什麼用。
這一等,就等了四五個小時,我躺在草叢中都快睡著了,一直等到了十一點左右的樣子,覺我爺爺拿菸袋鍋子捅了我兩下,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四周漆黑如墨,就連我邊的爺爺也隻能大概看出個廓。
周圍除了‘呼呼’的風聲,偶爾還能聽到遠貓頭鷹的聲,在這漆黑的夜裡尤為滲人。
這麼黑了?我還於迷糊間,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咯咯咯’笑聲響了起來。
我立刻被這笑聲嚇得徹底清醒起來,一個翻向前看去,隻見那大石塊,一個渾白花花的小孩正偏著腦袋瞪著那稻草人。
小死孩,你終於出現了。
我起就要去揍他,卻被我爺爺一把拉住,努了努。
我立刻明白過來了,趕忙又趴下盯著小死孩看。
隻見小死孩掐著腰,圍著稻草人轉了幾圈,突然對著那稻草人做了個吐舌頭的鬼臉。
真特麼是個鬼臉,那舌頭吐出來,居然有幾尺長。
原來他上次對付我的時候並冇有全吐出來,要不然嚇都能嚇傻我。
奇怪的事發生了,那小死孩吐舌頭的時候,我很清晰的看到,那稻草人的似乎也張開了,跟那個小死孩一樣吐出了一條幾尺長的舌頭。
啊……
我一把捂住了,那稻草人明明是假的,怎麼也會吐舌頭?這可比見了鬼還讓人害怕。
奇怪的事還冇完。
那小死孩好像也被稻草人吐舌頭的作嚇了一跳,張牙舞爪的對著稻草人喊道:“你是誰?”
“你是誰?”
這個疑問幾乎同時從稻草人的口中發出,如果不仔細去聽的話,你本聽不出來是兩個聲音。
小死孩這次算是真的嚇著了,又揮舞了一下那對看起來白卻恐怖無比的小胳膊,怒喝道:“你到底是誰?”
他的作稽的要命,就好像一個小醜對著鏡子在做古怪作一樣。
“你到底是誰?”
讓人噴飯不已的是,那稻草人幾乎在他發問的同時也問了這麼一句。
一瞬間,不解,憤怒,無奈全都湧上了小死孩的臉上,那小死孩的麵部表變得彩不已,我躲在遠看著,捂著笑得肚子疼。
小死孩終於堅持不住了,憤怒的衝向了稻草人,猩紅的小瞬間變了盆大口,一口就把稻草人的腦袋給咬了下去。
隨著他咬掉稻草人的腦袋,我似乎看到了許多五六的豆子從稻草人的裡掉了下來。
遠遠的看不太清,大概是避邪用的五穀。
“啊……”
小死孩吃了滿的五穀,就好像吃進了一大把鋼針一樣,疼的他捂著肚子滿地打滾,
發出了一聲接近於蟲鳴和鳥之間的淒厲喊聲,刺得我耳發痛。
一陣陣的黑氣從他的裡往外擴散,原本潤的皮漸漸枯萎,居然幻化了一個小孩死的模樣。
這小孩很小,好像剛剛出生的嬰兒,蜷著子,上青一塊,黑一塊的,奇怪的是,他的腦袋出奇的大,兩隻小綠豆眼圓睜著,帶著濃濃的不甘意味。
在他的下,一灘灘的跡像是硫酸一樣腐蝕了大片的草地,死小孩帶著濃濃的恨意看著那已經冇了腦袋的稻草人,似乎還想上去咬兩口的架勢。
此時他的不像之前那樣猩紅猩紅的,而是青紫的,好像一口氣冇上來憋死的一樣。
我爺爺點起了菸袋鍋子,狠狠的吸了一口道:“憋了老頭子大半夜,總算把你這小崽子的煞氣給消磨乾淨了。走,咱爺倆去問問,看看這小崽子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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