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茯苓公子不會騎馬,那就麻煩師兄帶著他。書趣樓()”風琰陌語氣不容拒絕說道。
漓淺頓時不爽,他怎麼有一個見忘義的兄弟,居然為了自己的幸福,讓他和一個男人共騎一匹馬。
還沒等漓淺開口抗議,茯苓眼角斜挑,看著漓淺勾起一抹笑,開口答應道:“好啊,能跟漓淺公子如此盛世男共騎一馬,那也不錯。”
看這副模樣,風輕茗就知道好的病又犯了,騎馬走到風琰陌旁邊,淡然道:“那就拜托漓淺公子帶著茯苓了。”
於是漓淺萬般不願地騎馬走到茯苓麵前出手咬牙切齒道:“上來。”
哼!茯苓邪氣一笑,手搭在漓淺骨節分明的白皙細長的手上,借力飛上馬坐在漓淺後麵。
待茯苓坐好,四人才騎馬浩浩地離開玄臨堡。
風琰陌跑在最前麵負責帶路,風輕茗速度與他不相上下,而最後麵的就是漓淺和茯苓兩人了。
看著騎在他們最前麵的風琰陌和風輕茗,漓淺很想加快速度,但是後麵的茯苓卻以不會騎馬,害怕摔下去為由,是要他降低速度。
漓淺低頭看著像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腰間的手,咬牙切齒道:“茯苓公子,在下已經騎得很慢了,還請你把手鬆開。”
真的是,他第一次被人這樣抱著,對方還是一個男子,這要是傳出去,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現在還不行,我還是怕摔下去摔殘廢,等到了我再放開。”說著,纏在漓淺腰上的一刻也不肯放鬆,反而越抱越。
“你放心好了,就算你摔殘廢,憑本公子的醫一定能治好你的。”
“那也不,我怕痛。”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不會騎馬也就算了,還怕痛。”漓淺看著皺眉說道。
他覺得茯苓是他見過最弱的男人,像個人似的麻煩多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茯苓確確實實是名子。
茯苓不甘示弱地喊道:“怕痛怎麼了,要你管。”又不是真的男人,還不能怕痛啊!
“專心騎你的馬,不然待會撞到什麼,我們就一起遭殃。”
“哼!”漓淺冷哼一聲,轉回頭不再看。
就這樣騎了幾個時辰,到了一座高大氣派的房子前,風琰陌拉韁繩,停了下來,飛下馬。
見他下了馬,風輕茗也停了下來,跳下馬背,走到風琰陌邊。
抬頭看著眼前高大氣派的建築,眉頭輕蹙,“霄林門?”
這霄林門是當今武林盟主林承一手建立,難道這林承跟貝家滅門有什麼關係?
正開口,就看到從霄林門裡出來一個穿著棕黑繡紋長袍的中年男子走出來,後跟著一個藍錦的年輕公子和幾個家丁。
看到風琰陌他們,微笑著走過來抱拳說道:“玄臨堡堡主能應邀而來,林某甚榮幸。”
“林盟主客氣,盟主生辰,我豈有不來的道理。”風琰陌淡淡回以一笑。
“不知這位公子是?”林承看著站在風琰陌旁邊的風輕茗微笑問道。
“他是我師兄漓淺。”風琰陌看著風輕茗介紹道。
嗯?風輕茗蹙眉,疑地看向風琰陌。謊報的份,他這是要乾什麼?
“原來是醫聖漓淺,幸會幸會。”林承又對風輕茗抱拳說道。
“林盟主客氣”雖然對風琰陌的做法有疑,但還是禮貌地淡然應道。
“那這兩位又是?”林承指了指後麵慢步走過來的漓淺和茯苓問道。
風琰陌輕瞥了他們一眼,語氣隨意道:“他們兩個是我玄臨堡的暗衛。”
“哦,原來是暗衛。”林承點頭笑道。
而後麵走來的漓淺和茯苓聽到風琰陌對他們的介紹皆是一愣。
茯苓頓時一臉不爽,怒瞪著風琰陌,“你說誰……”
還沒說完就被漓淺捂住,他低聲在耳邊說道:“先忍著,別壞事。”
雖然不知道他師弟這麼做的原因,但他知道他師弟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玄臨堡主,漓淺公子,一路趕來一定累了,唯兒,廂房可收拾好?”林承向後的錦公子問到。
“父親,孩兒早已派人收拾好東院的廂房。”林唯輕聲應道,俊秀的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
“嗯,這就好。玄臨堡主,漓淺公子,裡麵請。”林承微微頷首,手請風琰陌和風輕茗進去。
“嗯”風琰陌點點頭,看著風輕茗輕笑道:“師兄,走吧。”
察覺到風輕茗的疑,風琰陌低頭低聲在耳邊說道:“有什麼疑問,待會再問。”
風輕茗眉頭輕皺,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
看著風琰陌和風輕茗被迎進去,茯苓心裡憋著一氣,狠狠踩了還捂著的漓淺一腳,“你還想捂到什麼時候?”
“你這人。”漓淺吃痛鬆開手,咬牙看著茯苓,俊的臉龐皺在一起,可見茯苓下腳有多重。
“哼!”不理會漓淺的疼痛,茯苓抬腳走進霄林門,留給漓淺一個瀟灑的背影。
在確定腳沒有被茯苓踩廢後,漓淺這才慢慢抬步走進霄林門。
這邊,林承引著風琰陌和風輕茗來到清林院。
“玄臨堡主,漓淺公子,因著林某的生辰,來客有些多,所以房間有些不夠,就暫時委屈兩位同住一個院子,這院子裡有兩間廂房。”林承不好意思地說到。
“無妨”風琰陌輕笑道,他不得這樣呢,能和他的輕兒住在一起。
“玄臨堡主,漓淺公子,林某想起還有事要去忙,就讓犬子在此招待二位吧!”林承拱手道。
“嗯,林盟主您忙。”風琰陌點頭禮貌一笑。
林承一離開,林唯就看著風琰陌和風輕茗淡雅一笑說道:“二位可以去看看房間,如若有什麼不滿意的,在下再給二位做下調整。”
“我就不必看了,相信林公子的安排。師兄覺得如何?”風琰陌看向風輕茗輕笑問道。
“我沒什麼問題,隨意。”風輕茗直直地看風琰陌帶著麵的臉,淡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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