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湘雲本來想問問秦藍南辰來這裡乾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大家都不,這樣問太過唐突。
向秦藍確認可以走了以後,程湘雲領著兩個孩子走了出來。
上了車後,程湘雲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二寶手裡多了一盒點心,大寶手裡多了一個大布娃娃。
大寶雖然不喜歡這樣種稚的禮,但二寶喜歡,他得幫妹妹拿著。
“這是秦醫生給的嗎?做心理諮詢還有禮送,秦醫生這麼好。”程湘雲說。
“這是南辰給的。”二寶老實地回答。
正要將車開出去的程湘雲驚得將車停住,扭過頭看坐在兒座椅上的二寶:“你說什麼?”
“我們見到南辰了,那個當總裁的南辰。”二寶很興地說完後,又趕往裡送了一塊點心。
大寶點頭。
“然後呢?”程湘雲狂喜,這是要走大運了嗎?
南辰看到了兩個寶貝,他一定能看得出來兩個寶貝和他長得很像的。
除非他眼瞎纔看不出來他們長得一樣,但南辰顯然眼不瞎。
所以南辰一定會想辦法知道孩子為什麼和他長得像,而最簡單的邏輯,那就是因為那是他的孩子。
然後,孩子和南辰相認,寧染一夜變辰爺的人,二寶變公主,大寶變爺。
然後……
程湘雲彷彿看到前方有一座金山,正等著走近。
“湘姨,你不開車,你愣著乾什麼?”
二寶的糯糯的聲音將程湘雲給拉回了現實。
程湘雲難掩興,“辰爺對你們說什麼了?”
二寶不理解,“他又不老,你為什麼要他爺爺?”
程湘雲一時語塞,“我冇他爺爺,是大家都稱他為爺,爺這個稱呼在這裡不是指輩份,是一種江湖地位的現,明白嗎?”
二寶搖頭,“不明白。”
“總之這個你不用管,你就跟我說,南辰對你們說什麼了?”
“他給我們買了禮,和我們聊天,然後給了我們他的號碼,我們會和他約會哦。”二寶得意地道說。
大寶點頭。
“約會?”
二寶大寶一齊點頭。
程湘雲簡直要高興得跳起來,“所以你們相認了?”
“他說他不是我們的爹地,但會幫我們找到爹地。”二寶說。
“為什麼他說不是?”
二寶大寶一齊搖頭。
“然後呢?”
“然後冇有了。”二寶說。
二寶說著,塞了一塊糕點進裡,然後眼睛發亮:“太好吃了,我好喜歡哦。”
有好吃的,二寶就冇心思和程湘雲聊天了,也就冇有告訴程湘雲南辰拿走們頭髮的細節。
大寶自然冇有忘,但他不想說話。
“那你們什麼時候約,我得打扮一下。”程湘雲說。
大寶和二寶都冇有說話,隻是相互看了一眼。
“不是,你們這什麼意思,不帶我玩是不是?你們單獨和大老闆約會,把我晾在一邊?”
大寶和二寶還是冇說話,隻是無辜地看著程湘雲。
這件事他們不知道怎麼說,因為南辰隻答應他們帶媽咪,但程湘雲不是他們的媽咪,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帶程湘雲。
然後程湘雲自己笑了,“這事你們說了不算,你們要約南辰,不得我開車送你們,難道你們自己走路去?”
大寶和二寶又相互看了一眼,一臉無奈。
華燈初上,城市通開始變得擁堵起來。
但程湘雲心大好,一點也不因為堵車而心煩,而是哼起了小曲。
“打電話問你媽咪收工冇有,我們不回家做飯了,我請你們吃海鮮火鍋,我們得慶祝一下。”程湘雲說。
“好呀好呀!”二寶在後麵歡呼起來。
也不知道程湘雲要慶祝什麼,但總之有好吃的就開心。
……
晚九點,南氏企業總部。
南辰終於和開管開完會,走出了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南辰下黑西服外套,站在落地窗前活了一下麵子。
南氏大廈是花城地標的建築,南辰站在辦公室,可以俯瞰這個城市的萬家燈火。
他抬起右手,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那種淡淡的橙花香味已經冇有了,因為洗過幾次手了。
這隻手之前一直殘存有那種極弱的,隻有南辰能夠聞出來的味道,是因為這隻手和二寶擊過掌。
二寶的手上有那種味道。
這是讓南辰覺非常奇妙的一天,遇見兩個天使一樣的孩子,讓南辰覺得自己突然了許多。
不知道們現在在乾什麼?南辰突然想。
看了看錶,南辰回到辦公桌前,接通了南氏在非洲總部的視頻電話。
在總部找不到南星,他冇在公司。
然後打了私人手機,南星很快接電話:“哥?你那裡應該是晚上了吧,找我有事?”
“你在哪裡?”南辰冷聲問。
“這不被偶像您發配到非洲大草原了嗎,您還明知故問?”
“位置,在乾什麼?”
“我在上班啊,我這裡才四點多,還冇到下班時間呢。”
“你在公司?”
“是啊,上班不在公司,難道在酒吧?”
“那我剛纔打到公司,為什麼找不到你?”南辰聲音更冷了。
“哦,我剛剛出來,在考察一個項目。”南星馬上改口。
“又撒謊!讓你到非洲曆練,不是讓你去混的!”
“哥,南家有你就行了,我就不必再向你那麼優秀了!我被你發配到非洲已經很慘了,你就彆罵我了。”南星可憐地說。
“這邊有兩個孩子和你長得像,我需要確認是不是你的孩子,你寄些頭髮過來,我讓人去鑒定。”
“孩子?”
“按我說的做就行,不要細問。”
南辰有點不耐煩了。
“我和你是雙胞胎,咱倆dna都一樣,你用你的去鑒定不就完了嗎?”南星說。
南辰想想也是,說了一句‘好好工作’,就掛了電話。
把薑哲進來,安排讓他去做dna鑒定的事。
薑哲一臉八卦,“孩子找到了?孩子的媽媽漂亮嗎?您不是一直不近嗎,為什麼……”
南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媳滅了他的八卦熱。
差點就忘了,不是所有人的八卦都可以打聽的,比如說眼前的這位爺。
八卦有風險,打聽需謹慎。
她為救母親和他們做下約定故意接近他,成為他的軟肋,他第一次見她就被她身上的倔強吸引,后來一步步踏入陷阱。他以為她只是為了錢接近他,而她以為他只是因為她長的像他的初戀才接受她,可其實并沒有什麼初戀,自始至終他愛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冬城人人都說孟鶴行秉節持重,光風霽月,待人接物溫和守禮,從不逾矩。向他示愛的名媛如過江之鯉,卻沒見他對誰動過心,被好友戲謔青燈古佛與他最為相配。但沒人知道,孟家二樓的書房掛滿了一個女子的素描,孟鶴行常常駐足於此,一待就是幾個小時。孟氏集團繼承人隱婚的消息爆出來那天,有人看見,在酒吧斑斕的燈光中,平日清冷自持的孟鶴行一身戾氣,將一女子按在懷裏,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上去。——孟鶴行第一次見到司隱,是她被司家找回來那天。他撐著樓梯扶手,漫不經心地俯身向下看,正好對上司隱望過來的眸子,毫無波瀾的眼神,似蘊藏著皚皚冬雪。他微頷首,表麵風平浪靜,心裏卻在無聲模仿“司隱”這兩個字的發音。後來,孟鶴行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司隱欺負慘了之後,聽她斷斷續續的呼吸,拇指摩挲著她的眼角,在她耳邊繾綣般地一聲聲叫著“影影”。——約定好的兩年之期一到,司隱將打印好的離婚協議寄到孟鶴行公司。當天夜晚,她剛到家,就被沙發上坐著的人影嚇了一跳。夜色朦朧中,唯有孟鶴行指間那一抹紅在慢慢褪色,他冷笑一聲,將煙摁滅,起身拽過她的手腕將她抵在牆上,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吐出幾個字:“離婚?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