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雅打開左邊第一個棚子,跟我說:“等你把這些棚子走一邊,你就可以自如的運用裡的龍氣了。”
我狐疑著進去,麗雅毫不猶豫的鎖上門。
棚子的頂子有幾個窟窿,能進來,我仔細的看了一遍,什麼都沒看見。
正想著麗雅開門,轉的那一瞬間,我心裡咯噔一下。
門呢?
我握著銅錢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走了半天也沒看見門。
八是遇見鬼打牆了。
我後背發涼,用符紙開了眼,卻還是看不見門。
“真是蠢。”棚子裡突然響起一道滿是譏嘲的聲音,
我揮著銅錢劍往聲源打過去,劍中途被抓住,我怎麼都不來。
“你是誰?”我張的問。
我開了眼,可四面都是黑氣,啥都看不清。
劍緩緩被推回來,我看見有一種蒼白的手握住劍尖,“反應太慢,只靠蠻力,沒有任何技巧。”
我回劍,反手劃過去,同時掏出符紙,可還沒等我的符紙出手,肩上突然挨了一下,我直接被打的撲到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你是我見過最差的道士。”
隨著聲音,一人從黑暗中走出來,披散著頭發,勉強能看見一張蒼白的臉,穿著一破爛的白服,踮著腳尖。
我吃了一驚,這棚子裡竟然養著個男鬼。
我忙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突然上前,飛起一腳,踢在我肚子上,我一屁坐地上,肚子疼的要命。
“無趣。”男鬼說完,轉再次黑暗中。
我攥著銅錢劍,忍痛起來,直接用了引雷咒,念咒起勢,朝著男鬼消失的方向劈過去。
卻不想符紙剛燒著,脖子上一涼,接著就被提著脖子摜到地上。
男鬼那張慘白的臉出現在我臉前,上的腐臭氣竄鼻子裡,熏得我都要吐了。
看清我的臉後,他突然後退,“你就是劉玉明收的徒弟?”
我捂著脖子咳嗽半天,點頭。
他突然大笑起來,“他還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收你為徒。”
“你知道我?”我狐疑道。
他冷笑兩聲,沒回答我的話,自顧自的說:“罷了,既然他敢收,那我就敢教,我也想看看,時隔千年,龍現世,到底會掀起什麼樣的波瀾。”
“什麼意思?你教我?”我詫異道。
他冷笑著沖到我跟前,我只覺面門一涼,直的摔到地上。
“還不還擊?”他不耐煩地說。
我咬牙坐起來,掏出大印,撿著厲害的符咒可勁的使。
“錯,此乃雷煞咒,應是左手雷印,右手劍訣,取東方氣一口,念咒七遍……”
我又拿出一張六丁六甲咒,咒語剛念到一半,就聽男鬼說:“錯,這六丁六甲咒需左手半頭決,右手靈字文,腳踩魁罡二字。”
隨著他的話,我的了,按照他說的做了一遍。
我明白他這是在糾正我的符文,也不怕丟臉,把我所有會的符文都用了一遍,幾乎每個都會被挑出錯來。
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這都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方法。”
他冷哼一聲,“他們算個屁,老子活著的時候,無論人還是鬼,誰敢惹我?“
“死鬼,你折騰完沒?我這還等著呢。”隔壁傳來一道的聲。
男鬼一臉額不耐煩,“你什麼都要跟我搶。”
話落,我脖子上突然出現一紅線,是把茅草牆給撞了,走到隔壁。
“我來教你打架。”
從四面八方冒出來數不清的紅線,纏在我上,控制著我的手腳,我就跟個提線木偶一樣,踢下腰……
等到天黑被扔出草棚子,我雙發抖,上都是傷。
麗雅忙著過來扶住我,把我帶回屋裡,給我倒了杯熱水。
我喝了一整杯水才舒服些,好奇的問:“麗雅,後院棚子裡的鬼都是咋回事?”
瞧著劉玉明不在,才坐到我邊,小聲說:“那都是我舅師門的曆任掌門。”
我暗暗皺眉,“可是,昨天師父還說師祖已經魂飛魄散了。“
麗雅垮了臉,“是呀,所以後院除了舅舅的師父之外,其他人都在。”
原來是這樣。
“土子,你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跟我出趟門。”劉玉明從外頭進來,臉不大好看。
“行,師父,是出了啥事嗎?”我問。
他冷哼一聲,說:“還不是易門那老家夥,說咱們這人市有問題,窩贓厲鬼,現在不道士都在點燈廟鎮外頭藏著,要伺機進來。”
我心裡一涼,“他是不是要過來殺我?”
要是真有厲鬼,這裡的居民怎麼可能平安的在人市裡賣東西。
劉玉明搖頭,“這事與你無關,那老家夥早就計劃著對付我。”
“那咱們出去幹啥?”我不解的問。
他解釋說:“咱們會裡有事要理,我去看一眼,順便會會易門的人。”
翌日,我早早的準備好,跟著劉玉明出了鎮子。
我尋思著外頭肯定有不人,沒想一個人都沒看見。
劉玉明臉凝重,“怎麼突然不見了?”
他開車帶我去了城郊的別墅,外頭看著平常,裡頭卻裝修的很講究,假山湖泊,應有盡有。
我們到的時候,別墅大廳裡已經坐了不人,本來正在吵吵嚷嚷的說話,等我們進來,所有人都停下作,轉頭看著我們。
準確來說,是看著我。
最中間擺著三把椅子,其中一把還空著,劉玉明坐過去,招呼著我站在他後。
“老二,這就是那餘家後人?”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問。
劉玉明點頭,說:“我已經收為徒。”
說完,他給我介紹說:“這是高大伯,另外一個是杜叔。”
我了人,繼續安靜的站著,我看得出來,頭發花白的高大伯和剃著頭的杜叔並不歡迎我。
果然,杜叔面上為難的說:“二哥,按理來說你收徒弟,沒我啥事,只是這於家後人實在是棘手,你看這個。”
說著,他把手裡的手機遞給劉玉明。
我心中一凜,是兩張照片,一張是封牌,另外一張是大虎。
“易門放出消息,不論是人還是鬼,誰能取了餘家後人的命,封牌就歸誰。”杜叔為難的說:“你是咱們的會長,這次華夏道士切磋,你既然有了徒弟,肯定是要參加的,可這樣一來,就是讓去送死呀。”
高大伯附和說:“老三說的對,圍在鎮子外的道士之所以散了,就是因為知道了你的徒弟,準備到時候手。”
華夏道士切磋……
劉玉明問:“這次的獎品是什麼?”
“蛟龍鐲和照片上的那個活死人。”高大伯回道。
我眼皮一跳,說:“師父,我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