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憤憤道:“我爸媽蓋房子的時候,特地找了個道士來相看,他說著地比較好,還幫著我們在這裡打了風水井。”
“風水井?就是這井就幹看著,沒水吃,是嗎?”我問。
他嗯了聲,“就是這麼回事,他說這是畫龍點睛,有口井,我們這院子的氣都活了。”
我就著燈看了一圈,暗暗搖頭,張柏一家怕是被騙了,風水眼上弄了口死井,這氣能活才怪。
也就是他們這地形開闊,才不至於不散不,若是離山再近一些,他們在這裡長久居住,都得出事。
不過,轉念一想,這道士或許就是看中這一點。
既用井中的氣輔以陣法,鎮住了那黃皮子老頭,同時又有人活人在這生活,有活氣,也不至於出事。
這人要麼是騙子,要麼就是個行家!
“趕明找人把井填上,上頭上碾子,也就不會再出事。”我跟他說。
他不住的跟我道謝,喊著他媳婦說要留下來吃飯。
“大半夜的吃啥飯,你上大門接著睡覺吧,我也要回去了。”我笑著說。
他激的把我送出去,又說要給我錢,我也沒要,騎著電車回到了居然居。
進屋鎖上門,在房間裡布好陣法,把冥玉瓶拿出來,拔掉上頭的木塞,倒出裡頭的東西。
裡頭竟然是一張疊好的紙。
紙又薄又輕,大的一張,卻只雜無章的畫著一個圈圈和箭頭,除此之外啥都沒有。
我撓頭,這是啥玩意?
我又拿過那冥玉瓶左右的瞅,可我也就是高中學曆史時知道點冥的知識,其他專業的東西就看不出來了。
最後,我歎口氣把玉瓶放到櫃子裡,收好紙。
想著今天那黃皮子說讓布陣困住黃皮子老頭的人姓蕭,八就是蕭煜。
黃皮子老頭也親口說過,說蕭煜讓他守著那雙繡花鞋。
我躺不住了,下樓去後院,我得跟他問清楚。
“蕭煜,你可真夠執著的,生生的用龍氣重新養出了的魂。”後院第二間棚子的鬼戲謔道。
蕭煜沒說話,
那鬼又說:“可贗品終究是贗品,回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