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臺階上,想著修文的事,沒把的話聽進去,“麗雅,你聽說過建隆元年,有修文的和尚麼?”
收起玩笑的表,仔細回想著,半晌說:“我看過的正史和野史中,沒見過有修文的僧人,不過,也可能有記載,只是我沒看過。”
我點點頭,我在正史和野史中也沒見過。
“土子,其實無論是佛還是道,很多與鬼怪有關的厲害人都是沒有記載的,能夠流芳千古的都是有思想建樹的人。”麗雅說。
我明白的意思,像是道上很多本事高強的道長都是口口相傳,若是能傳承下去,也只是後人知曉,旁人很有知道的。
“修文是突然失蹤的。”李景知突然說。
我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他盯著我,認真的說:“凡是與龍有關的人和事,我都格外注意,以前在西南有修巫道的老人說,修文大師在西南名頭很響,心善隨和,只是後來突然失蹤。”
西南,餘家祖上就是在西南。
不過,老餘頭說過,餘家覆滅是百年前,而修文大師卻是生活在宋朝的人,所以,修文拿走的冥與餘鈺無關。
至於那一魂七魄的人,他是天璣道長的兒,而天璣道長至今健在,更不可能跟修文扯上關系。
那冥是最初那個三魂齊全的人用的,修文等的人也的確是三魂歸位後的我。
我捂著心口,也開始不明白了,三魂七魄已全,為何我的記憶還是只有十八年的?
怪不得今天蕭煜會問我,何時才能回來,我還是南臺子村的餘壤,並不是最初的那個人。
嘖,這是一群癡人追著我跑,到頭來發現是個笑話,我本不是他們等的人。
“那……修文又是從什麼地方搶走的冥?”我喃喃道。
說完,突然看向楊昊,跑到他跟前,“你要找的那個妹妹埋在什麼地方?”
他滿臉的驚訝,過後卻皺著眉頭不說話。
我揪住他的袖子,追問:“你也活了上千年,還跟蕭煜那麼悉,你肯定知道。”
他苦笑道:“走的決絕,安排人在死後,毀掉墳墓和,若不是蕭煜及時趕到,便是個魂飛魄散的結果,千年滄海桑田,如今已無跡可尋。”
我是真想知道當年那人跟蕭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問了楊昊一句,他避而不答。
我急得撓心撓肺,心裡更是有氣,理智上已經相信那人就是我,但我始終覺得我跟是兩個人。
突然有種調查我男人跟別的人相親相的覺,好憋屈。
把廟裡的事理好,我們剛要走,就聽老和尚說:“在市裡順街,有幾家賣古的店,你們若是有時間可以去看看,沒準會有收獲。”
話落,他就關上寺門。
老和尚這是給我們指路?
我用眼神問楊昊,去還是不去?
“去!”他道。
李景知和麗雅也同意。
“左右咱們還得在市裡住三天,去看看也無妨。”麗雅說。
我怔了下,的確得留下來,我要見天璣道長一面。
打開車門,楊昊突然停住,臉瞬間變沉,轉快步往後走。
小和尚竟然站在寺廟大門口,癟著,可憐的瞅著我們。
楊昊蹲在他跟前,聲音發冷,“回去。”
小和尚也不說話,就眼淚汪汪的看向我。
我捂住臉,不敢跟他對視,怕自己一心,把他給抱走。
過了會,我這側的車門突然打開,然後上一沉,扭頭就看見小和尚乖巧的坐在我上。
“帶上?”我往寺裡看,護崽兒的老和尚也沒出來,這都是故意讓我們把他帶走?
楊昊點頭,“老和尚讓咱們帶上。”
我一想,也對,要是沒人給他開門,他自己也不出來。
小和尚一路上都安靜的坐著,也不說話,我和麗雅哄了半天,也沒問出他的名字。
我們一路來到順街,停好車,楊昊抱著小和尚走在前頭,我們在後頭跟著。
本來小和尚趴在他肩上,路過一家店時,突然直起子,直勾勾的盯著那家店。
這是街角的一家雜貨店,名字很樸實,老萬雜貨店,店裡的燈都是老式的燈泡。
“要小心。”楊昊說完,抱著小和尚先進去。
從一進店裡,小和尚就渾輕微的抖起來,兩只小手攥的地,連頭不敢抬。
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神,從包裡把銅錢劍拿出來,在店裡走了幾步,我就後背發涼。
心裡有莫名的恐慌。
我扯著楊昊的袖子,“先出去吧。”
他卻沒,反而高聲道:“有人麼?”
我急得不行,這真要出事!
沒人答應。
“啊!”小和尚指著我後了聲,我渾一,徹骨的寒意徹底籠罩我,我揮劍反手打過去,同時往後跳了兩步。
就見一道影一閃而過,就這麼會功夫,我再往周圍看,他們都不見了。
我冷哼一聲,銅錢劍在空中畫了個圈,默念雷擊咒,眼睛盯著房頂,地上看不出來,可從屋頂上卻能看見一道黑影正繞著我轉圈。
“急急咒至!”我厲喝一聲,反手朝左打過去。
雷聲並沒有響起,一雙手接住我的銅錢劍,我用了個大力氣,愣是不出來。
但也僅僅只是一雙手,我沒看見那人的全。
他這是用了鬼遮眼?
鬼遮眼聽著簡單,若是上厲害的鬼,輕易也無法破解。
突然覺有涼風朝著我肚子過來,我也沒躲,直接沖著那道涼風踢過去,轉銅錢劍。
那雙手被迫松開銅錢劍,同時,砰地一聲,我踢到了那人的。
我後退幾步,冷聲道:“到底是誰?”
“比起,差遠了。”話落,四面突然亮起白。
不知啥時候,雜貨店門口已經擺上一把椅子,一個四十多的中年人坐在上頭。
楊昊他們三個都被押在椅子後頭,小和尚抱著楊昊的,都不敢扭頭。
趙君穆站在椅子右邊,無聲的了。
看清的型,我心中一凜,這是天璣道長!
女鬼匪首“盤山鳳”把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獰笑著說:“從今晚起,你就是《九盤山寨》的壓寨老公,也是我七位鬼妹妹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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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教回校的路上,我接連做了兩場詭異的夢。村裏的神婆卻說,那不是夢,是鬼招魂。從此,我身邊多了個時時想把我撲倒的帥氣冥夫。我也踏上了不斷遭遇靈異鬼怪的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