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一到,傅夜沉並未回總裁辦,但是落以卻讓自己第一次不再等傅夜沉的電話,也不主去打電話的況下,自己準時準點地下班了。
李憶莎在總裁辦外的待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見落以正在關總裁辦的門,於是掏出手機,給傅夜沉打了通電話。
“夜沉,你什麼時候回?”
“小落在不在?”
“還在。”李憶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準備離去的落以,隨後住了,“小落,傅總說要你接下電話。”
落以柳眉蹙了蹙,不得不走過去,接過李憶莎手中的手機。
“小落,幫我帶李小姐先去訂餐,看看想吃哪家餐廳的飯菜。然後把地址發給我,我隨後就到。”傅夜沉淡淡地命令道。
落以哽嚥了一下,才故作淡定地回答道“好,瞭解。”
掛了電話後,落以將手機還給了李憶莎。
“夜沉跟你說了什麼?”李憶莎好奇地問道。
落以沒好氣地反問“李小姐喜歡去哪家餐廳?我提前去訂。”
“今天,我想吃日本料理,至於哪家餐廳嘛!你是書,你選吧!”李憶莎紅微揚。
落以瞥了李憶莎一眼,乾笑了笑。
大哥要請這位李小姐吃飯,自然是要去高檔的餐廳。
濱江城裡所有高檔餐廳,每個餐廳出什麼特,落以早就瞭如指掌。
所以,這點小事一點都難不倒。
李憶莎本想刁難一下落以,卻沒想到,能把傅夜沉代的每一件事都辦得妥妥當當。
日本料理的餐廳裡。
落以給他們選了一個幽靜靠窗的雅座,什麼菜好吃,什麼菜不好吃,該點什麼菜,不該點什麼菜,全都悉數說給了服務員聽。
李憶莎隻要坐著,等著傅夜沉來即可。
落以跟服務員代好所有的事後,買了單,給傅夜沉發了位置資訊,便直接離去了。
傅夜沉趕到的時候,他剛落座,服務員便離開陸陸續續地過來上菜。
“夜沉,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李憶莎微微垂著眸子,弱弱地問道。
傅夜沉優雅地解開袖釦,挽起袖口後,自顧自地拿起了筷子“你都已經自作主張地把無中生有的事鬧到你父親和我爺爺耳中去了,拿你父親和我爺爺來我,我還有什麼話可說?”
“那天晚上,雖然你確實沒有要了我,但是你對我……”李憶莎言又止,故作地低下頭去。
“我這輩子,隻過一個人,可惜,那個人不我。”傅夜沉淡定地說道,言下之意就是,李憶莎沒必要在他麵前說這些“掩耳盜鈴”的話。
這回,李憶莎的臉是真的紅了,而且還紅到了耳。
不是因為害而臉紅,而是因為謊言被穿了,麵盡失才臉紅的。
其實,他作為一個男人,已經給足了麵子,隻是卻在得寸進尺。
“我們倆的婚禮,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行?”李憶莎主岔開話題。
傅夜沉忽然間“嗤”地一聲,冷笑了笑“你覺得,沒有結婚證,沒有,隻有雙方長輩的祝福的婚禮,會幸福嗎?”
“我會努力,讓你上我。我會努力當一名賢妻良母。”李憶莎聾拉著腦袋,完全沒有了剛剛在落以麵前的那種威風。
“或許,沒發生這件事以前,我會嘗試去接你的心意。但是,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你再怎麼努力也沒用了。因為,於你而言,我把自己變了‘負心漢’。我不會當一個好丈夫,當然,我和你之間,將來也不會有孩子。”傅夜沉慢條斯理地說。
在雙方長輩的施下,在他現在對筱穎已經不再有任何奢下,他可以陪李憶莎走任何過場。
婚禮,他可以給,要多豪華就有多豪華。
但是,他不會讓為自己的合法妻子。
婚後,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就更不會給了。
既然,李憶莎願意拿自己的青春來跟他耗,那麼他傅夜沉就跟耗著,反正從此以後,他心裡就隻裝著筱穎一輩子了。
這是傅夜沉心裡做的最壞的打算。
對於這件事,這並不是一個正確的理方式。
隻是令他傅夜沉沒想到的是,李憶莎居然是一個征服很強,脾又很倔,信念又很執著的人。
如果一開始,他就知道是這種人,一定不會讓有機會接近自己。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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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筱穎傅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