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描繪兩個人對打的武林籍,無論現在還是等長大,唐寧都是不能給看的。
為了不讓這個老不修有機會禍害無知的心健康,唐寧沒有猶豫的將那三本武林籍買了下來。
前幾天和李天瀾約好了講博弈論,吃完早飯,唐寧就將方小胖送了回去,然后回了鐘府。
知識是全人類的,這也不是什麼國家機,當年他博弈論都學的仙死,只能祝李姑娘好運了。
他剛剛回到院子,唐夭夭就從墻上跳了下來。
看著唐寧,問道:“昨天教你的那幾招,悉了沒有?”
唐寧點了點頭,說道:“已經練了。”
唐夭夭走上前,說道:“那我再教你幾招新的。”
“不用了。”唐寧連忙說道:“我還是想先把前面學的再多練習幾遍。”
唐妖昨天教了他幾個新的招式,他到現在手臂還作痛,都是被糾正的時候打的。
唐寧不能直接指出來這是赤的報復,但他可以想辦法避開。
唐夭夭看著他,問道:“已經練了,還練習什麼?”
唐寧搖了搖頭,說道:“練武這件事,不是會的招式越多,懂得兵越多越好,有的人追求華麗的招式,有的人追求繁多的兵,有的人,哪管別人使的什麼招式,用的什麼兵,不管南拳北,刀槍劍戟,就只是一刀……”
唐寧看著,認真的說道:“所以我覺得,將一個招式練習一萬遍,要比將一萬個招式練習一遍要好得多。”
唐夭夭怔在原地,目向他,居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如果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了,不教他新的招式,還有什麼理由報復他到自己口的事?
“你都是從哪里聽的歪理!”瞪了唐寧一眼,走過來,說道:“今天我再教你幾招!”
唐寧搖了搖頭,急忙道:“不用了……”
唐夭夭扯著他的袖子,說道:“就兩招。”
“真不用……”
“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
“真……”
……
嘩啦!
有東西從唐寧的懷里掉落出來,掉在地上。
那是他今天從老乞丐那里買到的三本籍。
“無影劍?”
唐夭夭撿起一本,一邊翻開,一邊問道:“這東西哪里來的?”
“別!”唐寧想要制止的時候,唐夭夭已經翻開了一頁。
然后的臉就變的通紅一片。
將那本籍狠狠的摔在地上,惱的看著唐寧,怒罵道:“無恥賊!”
用極度惱的眼神看了唐寧一樣,徑直的飛過院墻,影消失不見。
唐寧嘆了口氣,彎腰將三本籍撿了起來,無恥的老乞丐,壞人清白啊……
門口,李天瀾敲了敲門,看著唐寧問道:“唐解元現在方便嗎?”
“李兄來了。”唐寧點了點頭,說道:“方便。”
李天瀾走進來,似是隨口說道:“唐解元剛才說的極有道理,武學一道,練至高深之,便是在不在多,只不過,若只是停留在淺層次,還是要多多涉獵。”
唐寧看著,詫異道:“李兄也會武功?”
李天瀾點了點頭,說道:“略懂。”
“我也是略懂。”唐寧有些高興,說道:“要不我們比試一下?”
他才剛剛學武,和他在同一水平的人不多,認識的人里面,唐夭夭打不過,彭琛打不過,方小胖……,不考慮重優勢,唐寧應該是能打過的。
現在有一個和他同樣都是“略懂”的對手,哪怕是個人,但看起來比徐清揚和張炎生他們還要爺們,可以暫時的忽略別,和切磋切磋。
李天瀾看了看他,不確信到:“切磋,我們?”
唐寧四下里看了看,問道:“這里還有別人嗎?”
李天瀾想了想,點頭道:“好吧。”
唐寧將那幾本籍放在一旁,說道:“李兄先出手吧,不用留手。”
雖說是切磋,但到底是人,可以讓先手。
李天瀾看著他,問道:“唐解元準備好了嗎?”
唐寧點了點頭:“準備好了。”
他話音剛落,眼前一道虛影晃過。
李天瀾屈指劍,點在了他的嚨。
嚨是人的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怕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通過攻擊嚨致人死地。
而習武之人,用兩手指,就能輕易的將人的嚨穿。
“不比了,練武沒意思……”
唐寧怔了許久,退后一步,將那三本籍重新拿起來,揮了揮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說什麼“略懂”,唐妖也不過如此,人都是大騙子!
……
博弈論是唐寧大學時期的一門選修課,這門課的應用范圍很廣,他們課上也只不過是學了一個皮,唐寧自己都學的暈乎乎的,當時只記住了諸如“囚徒困境”“智豬博弈”“三姬分金”的經典例子,不知道以李姑娘的智商,能不能聽得懂。
不過再怎麼樣,也應該比只能聽得懂格林話的晴兒要好得多。
想要聽懂博弈論,需要備一定的數學基礎,唐寧明顯覺到李天瀾聽的有些暈暈乎乎的。
不過他只負責講,既然答應了他,他就會認真負責的把他懂得有關知識教給,至于聽不聽得懂,這不在兩人的約定范圍之。
唐寧將那些理論一腦的的拋給,覺得肚子有些了,決定去廚房找點吃的,起說道:“李兄先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失陪一下。”
李天瀾滿心都是他剛才講的東西,怔怔的點了點頭。
腦海中短時間涌的聞所未聞的事,讓有些頭疼,打開窗戶,一陣涼風吹進來,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微風浮了的發,也吹了唐寧隨手放在桌上的武林籍。
李天瀾無意中瞥了一眼,怔了怔之后,臉開始泛紅。
唐寧拿著一個饅頭回來的時候,房間里面已經空無一人。
“李兄?”
他在房間里四看了看,又走到院子里,詫異道:“這人怎麼說走就走,沒一點兒禮貌……”
他重新回到房間,隨便翻了翻,這幾本籍容雖然彩,但人上的幾紅線卻十分影響,也沒有什麼文字解釋,他搖了搖頭,將這幾本“籍”藏好,開始看書。
雖然上說練武沒意思,但該練還得練,而且要有意識的加強力量和耐力訓練,彭琛有早上跑步巡視州城的習慣,不如從明天開始,早上就跟在他的后面。
雖然起這麼早唐寧有些不習慣,但為了以后能不被人欺負,吃點苦是應該的。
清晨,連城的早點鋪子都沒有開門,兩道影從霧靄中出現,又消失在霧靄中。
與此同時,京師,金殿之上。
往常沒有什麼大事的話,早朝只是例行公事,最多不過半個時辰便會退朝,而今日,早朝已經進行了一個時辰。
水部郎中張昊抱著笏板,上前一步,大聲道:“臣以為,策論取仕,取的是懂得治理國家的飽學之士,而不是只懂寫文章的學究,陛下,文章不能治國!”
“張大人此言差矣,這世上,有誰生而知之?”王碩看了看他,說道:“朝廷取仕,向來都是綜合考量,連文章章法都不通,又如何算得上是飽學之士?”
此時是在朝堂之上,王碩背后依靠的,是禮部這顆大樹,禮部掌控的權力雖然不如吏部和戶部,但卻是名義上的六部之首,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巨大。
工部和禮部的兩人在朝堂上互相辯駁,除此之外,就沒有多人說話了。
科舉改制之事,幾乎每隔不久,就會有人在朝堂上提上一提,但也只是能濺起幾朵浪花而已,科舉之道,關乎全天下學子的命運,國家安穩,不是那麼容易改的。
方鴻站在人群中,看了看前方激辯的兩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碩抓住了那張考卷文法不通之事不放,的確為張昊制造了很大的麻煩。
他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唐寧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可他的文章寫的------怎麼可以這麼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