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時候,一陣警笛聲傳來。
報警了?!張亮冷汗一下子流下來,拔就跑!
「想跑?」
「攔住他!」
幾個古董店老闆反應過來,紛紛大著。
旁邊古董店的店員,聽到靜,趕將張亮攔截,隨後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張亮按在了地上。
「嗎的!竟然真是假的,這個混蛋,差點讓我白白賠了五百萬。」這時,陳奇也裝作騙者,沖著張亮吐了一口吐沫,罵咧咧的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他轉要離開古韻閣的時候,眼前忽然人影一閃,擋在了他麵前。
正是嶽風!
「臥槽,你有病啊?攔我幹什麼?」
陳奇一臉的不悅。
旁邊人也圍了過來,紛紛看過去。
嶽風笑瞇瞇的看著陳奇:「你忍心把你同夥丟下,看著他被抓?」
陳奇臉一變:「你什麼意思?」
「行了,你也別裝了,有這演技,去當個演員多好,幹嘛非要騙人呢?」見他還不認賬,嶽風嘆口氣,搖搖頭說道。
陳奇懶得廢話,就要繞過嶽風快速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嶽風死死的扣住了。
這一刻,陳奇隻覺得嶽風的手,想鐵鉗一樣,怎麼用力都無法掙開。
「你**有病吧!他騙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剛才也差點上當。」陳奇氣急敗壞的大罵道,眼睛滴溜溜轉,明顯也徹底慌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蕭玉若完全都沒反應過來,站在那裡都看呆了。
這時,周琴帶著幾個民警快步走了進來。
周琴今天沒穿巡捕服,卻難掩上那端莊的氣質,牛仔,襯顯材更加火辣,說不出的迷人。
此時走到嶽風跟前:「這個也是騙子?」
不等嶽風回答,陳奇苦著臉屈:「警,你給評評理,我是來買古董的,也是害者啊,這小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拉著不讓我走。你得給我做主啊。」
幾個古董店的老闆也走進來,紛紛作證。
「對,這位陳先生是來買古董的。」
「我們可以證明。」
「唉,柳家婿,你這是幹什麼?就算你剛才瞎貓到死耗子,認出那塊玉是假的,也不能隨便誣賴人啊。」
真是一幫傻子。嶽風笑了一聲。
張亮和陳奇這兩個,剛才很明顯就是演了一出雙簧,現在張亮都敗了,你們居然還沒看出陳奇有問題。
然而讓嶽風更加無語的是,周琴居然聽信了陳奇,和幾個古董老闆的話。
此刻周琴皺了皺眉,沖著嶽風說道:「嶽風,不能隨便誣賴人,趕放人家走。」
「聽到沒有,明天我還有業務要談呢,誤了我的事兒,你擔得起麼?」陳奇有些得意,冷笑著沖著嶽風說道。
唉!
聽到周琴的話,嶽風暗暗嘆口氣。
如果讓這個陳奇走了,他肯定有辦法,把張亮給弄出來,到時候倆人肯定會去別行騙。
算了,還是別多管閑事了。嶽風心裡鬱悶著,就要鬆開手,也就在這個時候,嶽風眉頭一鎖!
不對啊,這陳奇的臉上..
唰!
下一秒,嶽風快速出手,從陳奇臉上撕下了一樣東西。
是一張惟妙惟肖的麵。
嘶!
看到陳奇的真麵目,在場的眾人,都不住的吸了口冷氣。
不是陳奇長得多嚇人,而是那張臉太猥瑣了,和剛才道貌岸然的樣子,簡直反差太大了。
「是你?!」這一刻,周琴直接抓住陳奇!
這人自己認識啊!不對,準確的來說,整個巡捕局,誰不認識這個陳奇啊!一年前古董騙局的犯罪嫌疑人!
「快,快去看看,那個張亮的臉上,有沒有麵!」此時的周琴,說不出的激和興。
幾個小巡捕趕跑過去,果然,在張亮的臉上,也撕下一張麵。
一年前,來東海市投資的富商,被兩個人合夥騙走了一個價值千萬的古畫,上麵很重視,命周琴儘快破案。
但是這兩人太狡猾了,周琴追查了一年,始終查不出他們的行蹤。
卻沒想到,今天竟然把他們抓住了?!
周琴軀都在發,這,這絕對是立了一大功啊!
而原本還在給陳奇作證的幾個古董店老闆,則是站在那裡,一個個目瞪口呆。
一年前的古董詐騙案,他們太清楚了,怎麼都沒想到,剛才那兩個人就是主謀,而且還如此大膽,又騙到了簫家的頭上。
與此同時,幾個古董店老闆,也都詫異的看著嶽風。
那兩人帶的麵,太真了,自己完全都沒看出來,這小子是怎麼發現的?
不過有周琴在場,他們也不敢問。
這時,周琴吩咐手下將人帶上車之後,就走到嶽風的跟前。
「嶽風,對不起,剛纔是我太武斷了,差點失去了一個破案的機會。這次真要謝謝你了。」周琴咬著,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嶽風笑瞇瞇的擺手道:「哪裡哪裡,我隻是不想讓壞人跑掉。」
周琴點點頭,然後好奇問了出來:「你怎麼知道剛才那個陳奇帶著麵?」
嶽風想了想,隨意道:「這個沒啥稀奇的,剛才他掙紮的時候,臉上的麵翹起了一小塊,正好被我看到了。」
其實這個問題,嶽風自己也有些納悶。
因為陳奇偽裝的很完,隻有麵和脖子連結的地方,有一點小瑕疵,而這個小瑕疵,一般人本看不出來,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看出來了。
我的眼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嶽風在心裡暗暗嘀咕。
周琴沒有毫懷疑,微微一笑:「不管怎麼說,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說完這些,周琴就告別離開。
就在周琴著陳奇和張亮去巡捕局的時候。
坐在被關在後車廂的陳奇和張亮,此時都是一臉的憋火和不甘。
這個騙局,兩人計劃了很久,自認為完無缺,卻怎麼都沒想到,在最後關鍵的時候,被嶽風給破壞了。
「那小子嶽風對吧?」惱火之下,陳奇對張亮小聲問道。
張亮點點頭:「剛才那幾個古董店老闆都說了,是柳家的上門婿!」
「瑪德,有一天我們出來,弄死這煞筆!」陳奇咬著牙,的攥著拳頭說道。
古韻閣。
看著眾人散去,蕭玉若踩著高跟鞋走過去:「嶽風,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兩個人是騙子的?」
嶽風角勾起,輕描淡寫的說道:「也沒什麼,我經常在黑巖網站看偵探類的小說,而且,剛才那兩個人的表演,說實話真是太拙劣了。」
見他如此輕鬆的說出來,蕭玉若抿笑了起來,繼續問道:「你剛才說的有關泣玉的那些知識,是在哪兒學的?」
哎呀,這個好像不好回答。
嶽風暗暗尋思了下:「這個啊,以前我跟一個老先生學過一年有關古董的知識,所以...」
說到這裡,嶽風輕鬆的聳了聳肩。
意思很明顯了。
鑒別一個泣玉,完全是小菜一碟。
蕭玉若一下子激起來,語氣急促:「那位老先生什麼名字?住在哪兒?」
自己都辨認不出真偽的泣玉,被嶽風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還能說出自己好多不懂的知識。
那教他的老先生,豈不是更加厲害?
這樣的人,無論如何都要見一見啊!
然而嶽風接下來的回答,卻是讓蕭玉若很是失落。
「我已經好幾年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兒。」嶽風很抱歉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蕭玉若輕嘆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複雜的看著嶽風,輕聲問道:「嶽風,你能答應我件事兒嗎?」
「什麼事?」
「我想請你做我們古韻閣的名譽鑒寶師,不需要天天來店裡上班,隻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出現就好,月薪五萬,可以嗎?」蕭玉若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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