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鴻浩的其他幾位堂主,他們的據點所在,甚至他們的員份我們都掌握了?”
“是!為了防止鴻浩得到消息逃走,我已經在得到資料的同時命令李虎率弟兄們進行閃電抓捕行了。”
“做的好!”
寂靜的夜,月如玉盤掛在天空,瞬息間,幾道黑影掠過月,十道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一座漆黑的院落之中。
所有的玄天衛都帶著月白面,手指翻飛,迅速下達指令。數息之后,四道影仿佛閃電一般來到后院的四個窗戶之外。
手指一晃,幾枚漆黑的藥丸出現在四人的手中,嗖嗖嗖
藥丸快如閃電的打房間之中,瞬間將房間中的人驚醒。
“誰!”
“不好,是迷香!”
“上!”為首的玄天衛低聲輕喝,軍陣瞬間升起,十人小隊沖進房間之中。金戈擊的聲響伴隨著對方的謾罵激烈的想起。但又很快的平息了下來。
不一會兒,七個玄天衛拖著十幾個被勾魂鎖鏈拖拽著的人離開了院子,而后抬著裝車給專門負責運輸的玄天衛弟兄送走。
行小組隊長從懷中掏出紙板,輕輕的在一行字后面打上一個勾,“走,去下一個。”
行簡潔明了,速度快如閃電。
如果上一次行是聲勢浩同時出擊的話,那麼這一次的行時隨風潛夜潤細無聲。以分散小隊,聯合行,就像是一臺的多軸聯機一般準的從外向將鴻浩組織連拔起。
速度之快,甚至超出卓亦寒的現象。
卓亦寒在逃走之后確實有打算讓手底下的人轉移,可是他還沒來到手下的家,卻遠遠的看到自己的手下被玄天府五花大綁的裝車離開。
卓亦寒的眼中冷若寒霜,默默的倒退再一次沒漆黑的弄堂之中。
他沒想到玄天府的速度會這麼的快,也知道自己十年的心,苦心經營的鴻浩完了。
“陸笙”
卓亦寒只能發出這麼一聲憤恨的詛咒,卻無可奈何的像一個臭老鼠一般躲在下水道之中。
天亮了,玄天府的行也在黎明之前結束。鴻浩除卓亦寒之外的所有員,哪怕是外圍的員都沒有等到黎明的到來。
鴻浩在京城發展了十年,手下骨干殺手三十個,而骨干殺手之下的殺手也多達一百五十個。不審不知道,一審下來就是陸笙心底也暗暗咋舌。
鴻浩十年發展下來,竟然不知不覺了暗中的死神。十年間,死在鴻浩手中的人竟然不下于千人。千人很多,但要將這一千死亡數字分散于整死亡數字之中卻又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鴻浩從一開始的一個人,漸漸的發展壯大。之所以十年時間都不為所知,主要還是鴻浩的組織嚴,上下關系模糊。
上級和下級只能單線聯系,而且見面都是帶著面,只認令牌不認人。而且每一次行都經過周的計劃,多以制造意外為主。
而且鴻浩的名字其實并不固定,經常變更名字,只不過鴻浩是最近一年新換的名字而已。
卓亦寒沒有被緝拿歸案,這讓陸笙有些憾。遂下令發出通緝令,并同時讓府和城防軍,京都府軍協助搜查。就是京城到張通緝告示,京城城門嚴搜查。
在別的城也許會有人手不足,被兇手有可乘之機逃之夭夭的可能,但在京城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京城是大禹國都,守衛森嚴,要一個在京城里的通緝犯找不到還讓人家跑了?那京城各部門的臉可就真的要丟盡了。
而且玄天府領著這麼高津,各衙門知道之后心底那是一百個不服氣。憑什麼?在這京城又不是就一個玄天府衙門,憑什麼玄天府可以領一個月十兩,我們一個月才二兩三兩?
原本這事鬧的兇但玄天府這些時日屢破大案屢有建樹。上頭也拿這事來說,狩獵園的案子,云澤侯的案子,黑幫地頭蛇的案子,人口買賣的案子……等等。
你們要有本事破一兩個案子啊,不求多大,哪怕抓個江洋大盜也好啊。可惜,仿佛整個京城就玄天府是管用的,其他如刑部的捕快,府的衙役,城防軍,都城守衛軍都是吃干飯的?
這次,玄天府發出通緝令,各部門第一個想法竟然是,我,用到我了?求到我頭上了?還有玄天府搞不定的事需要我們幫忙了?
背后使絆子,扯袖子這事沒人敢干。這對他們沒好,但是抓到玄天府都拿不下的人,對他們可是有大大的好啊。
那還說什麼?屏住了勁給我搜,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搶在玄天府面前撈出來。
三天之后,玄天府排查出了京城人士辰龍年六月十八出生的人有一百二十個,而其中有七十個是子。剩下的只有五十個。五十個人中現在還活著的只有三十個。
陸笙命玄天衛將這三十人暗中保護起來,但另一邊兇手如何知道他們生辰的卻始終沒有進展。
玄天府有府的份所以追查起來還算簡單,可兇手如果沒有方背景,要在塵封的資料里面找出三十六年前同一天出生的人,很難。
同樣,另一邊卓亦寒的通緝令滿大街小巷,京城各衙門也在進行地毯式的搜尋,可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卻沒想到卓亦寒仿佛會飛天遁地一般無影無蹤。
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卓亦寒,因為卓亦寒之前和青璇走的近,青璇的戲班子流的被各衙門搜了一次又一次。
青璇不堪滋擾,跑來向陸笙哭訴起來。
“陸大哥,你可要幫幫我,每天幾波人來我戲班搜個底朝天,敗壞戲班名聲還在次要,現在滿京城都在傳我戲班藏污納垢,與江洋大盜同流合污。已經沒人請我演出了,在這麼下去,青璇可就要上街要飯了。”
“這……是我思慮不周。”面對青璇這麼梨花帶雨的樣子,陸笙能怎麼辦?只能安了啊。
“不過……你真的沒有見到過卓亦寒麼?”陸笙笑瞇瞇的問道。
“陸大哥,你也不信我?”青璇滿臉悲憤,“從年前開始,青璇已經與卓亦寒一刀兩斷,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好了好了!你也別哭了,我信你還不麼?那你知不知道卓亦寒犯了什麼事?”
“他?他一個江湖人士又在京城混飯吃,游走在灰地帶總會被牽連到的。我以前也曾經勸誡過他,要做就要做名滿天下的大俠,切勿作犯科。現在看來,他也沒聽。我當初與他絕看來沒有冤枉他。”
“他所犯的可不是被牽連,他是京城最大的殺手組織的首腦,十年來,一直在做人命買賣。死在他手里的人,不下于一千人。”
“啊?”青璇臉上面驚詫之。
“好了,既然你早已和他劃清界限,我也不與你多說。我會和幾個部門打聲招呼,他們以后不會再滋擾你的戲班了。”
“嗯!陸大哥,你……今晚有空麼?很久沒和你一起吃飯了。”
“我?”看著青璇熱的眼神,陸笙心底有些不忍拒絕。但還是搖了搖頭,“我最近忙的,不過……你不知道湘來京城了麼?”
“湘?他來京城了?什麼時候?這兔崽子來了京城也不找我。長大了連我這個姐姐都不認了!”剛剛還梨花帶雨的青璇,瞬間破涕為笑。
“就前兩天我在相容寺看到過他,可能他也不知道你在京城吧。”
“他在哪?我這就去找他。”
“現在應該住在景程客棧。”
“大人!”這時,門外小圓敲門進來。
“陸大哥,不打攪你公務了,我……告辭了。”
“嗯,路上小心。”
等青璇走后,陸笙招呼小圓過來,“什麼事?”
“監視國舅的弟兄發現,最近國舅經常和一個人接。而后我們跟蹤了那個人,發現那個人竟然是來自宮里。”
“宮里的人?能確定份麼?”
“大人,那是皇宮啊!您是不是對弟兄們太有信心了?”
“宸妃娘娘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五皇子又是獨立開府。除了得皇上召見之外五皇子都難得去宮里。國舅怎麼會和宮里的人有聯系?”
“弟兄們也是這麼懷疑的,我們越是跟蹤國舅越是覺得他可疑,最近五皇子的人很活躍,但唯獨國舅突然間就變得低調了起來。
現在,又和宮里的人有聯系。宮里的四位貴妃皆有皇子,難道是貴妃娘娘想通過國舅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塵埃未落定之前,誰甘心了?”陸笙深吸一口氣,繼續關注國舅的向。
“是!”
陸笙撓了撓頭,好在當初在國舅的上種下了神鎖定。哪怕國舅避開了眼線陸笙也能知道他去了哪里。
景程客棧,取義前程似錦的意思。當然,取義不取義的都是假的,主要是景程客棧的價比比較高,便宜,適合像湘這樣進京趕考的士子。
“湘,你昨天沒去玉春閣真是可惜了,你不知道玉春閣的如煙大家多麼艷人,一區霓裳曲聽的人如癡如醉。”
“是啊,要是湘去了,哪里到季旌旗為如煙的幕之賓?你不知道昨晚上這姓季的多得意。搞得好像是天下第一才子一般。”
“一介賣的青樓子也稱大家?浪得虛名而已。昨天安明侯宴請趕考士子,其意不過是收買人心。許世安都沒去,郭奇駿和白云海也沒去,我若去了,不是自降份有辱師門?”
“唉!我就是可憐湘你都二十歲了,還是子之。”
“呃……”湘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面前好友,“我這是潔自好,哪里可憐?”
“我去!,啊!”突然,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景的同鄉李春飛大聲驚起來。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要強求。 這是一個長生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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