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見陳說起任飛,任小健愣了下,滿臉疑道:「你認識飛哥?」
陳點了點頭,腦中閃現出一些往事。
他豈止是認識任飛,而且兩人的關係非常鐵,因為他們在同一個組織共事了八年,任飛一直在他的手下做事,兩人出生死執行了很多工,可謂是一起從山海中走出來的兄弟。
後來在執行一次極其危險的任務時,任飛被炸傷了,變了瘸子,這才退出了組織。
見陳認識任飛,任小健嘆息一聲,接著道:「兩年前,飛哥被人算計,後來就不知所蹤了。」
聽到這話,陳麵怒,沉聲道:「敢暗算任飛,對方膽子可不小,是誰幹的?」
「從表麵上的訊息來看,是龍庭出的手,但我不這樣認為。」任小健道。
聽到龍庭二字,陳心神一震。
龍庭這個組織可不簡單,是完全隸屬於華夏國的一個特殊部門,雖然戰鬥力比不上陳所在的組織,但因為可以呼更多的國家力量,所以實力底蘊非常強悍。
以前陳所在的組織和龍庭有過矛盾,但揭了過去,不算什麼深仇大恨,對方沒有道理會對任飛下手。
「看來是有人故意這樣做,想要挑起我們和龍庭之間的鬥爭。」
陳不怕龍庭,但他也不會傻乎乎地去上當,如果自己所在的組織和龍庭正麵開戰,那麼整個華夏國都將大,屆時國外的勢力便可乘虛而,攪華夏穩定發展的局麵。
「除了龍庭之外,你有沒有其他懷疑的目標?」陳看向任小健問道。
任小健搖了搖頭:「對方辦事很縝,現場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指向了龍庭。」
聞言,陳更是確定是有人暗中挑撥,因為以龍庭的行事風格,現場絕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才對。
他沉思片刻,對任小健道:「這件事應該不是龍庭做的,任飛那小子也應該還活著,要想知道怎麼回事,隻有找到任飛才行。」
「飛哥已經消失了兩年,我們一直在找,卻沒有任何發現。」任小健皺眉道。
陳想了想,掏出電話撥了出去,接通後道:「老李,行,師傅,出了點事,可能有人想整我們,任飛……」
簡單把有關任飛的事說了一遍,接下來的事陳就不想心了,他已經退休,這種關係到整個組織的事,他並不想過多手。
雖然他的在蠢蠢,但他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我已經退休了,我已經退休了……」
等陳打完電話,任小健著他,一臉道:「哥,現在我是你的小弟了吧?」
「勉強算是吧,不過你想完全得到我的認同,很難。」陳聳了聳肩,看向R8前方,道:「走吧,去酒吧。」
「好嘞。」
任小健腳下一踩油門,R8朝前駛去。
不一會,汽車停在了一家做姿的酒吧前,陳和任小健下了車,徑直朝著酒吧裡走去。
一進酒吧的門,吵鬧的音樂聲傳來,陳角出一微笑,有時候他真的覺得,酒吧是這個世界上最愜意,最輕鬆的地方。
T形的舞臺上,一名隻穿了的孩正在跳著火辣的舞蹈,並且不時做出極「涵」的作,幽暗燈下若若現的畫麵,把整個酒吧的激都點燃。
陳要了一瓶伏特加,在任小健驚詫的目中,他仰頭直接喝了下去。
烈酒進嚨,猶如火燒一般。
「帥哥,怎麼這樣喝伏特加,有什麼心事嗎?」
陳還沒把酒瓶放下,一名穿著紅皮的孩走過來,很自然地坐在了他旁邊。
這孩長得還不錯,畫上妝後,在燈下就顯得更漂亮了。
不過在陳眼裡,依舊是庸脂俗。
「服務生,來一瓶皇家禮炮。」孩對陳笑了笑,手對著吧檯打了個響指。
見此,陳頓時就笑了,瞥了眼孩:「你走開吧,我不想和你喝酒,更不想請你喝酒。」
「哎喲,帥哥,你不會是醉了吧。」孩笑容一僵,嗔道。
陳笑道:「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凱子嗎?酒托也是一門職業,但你也得放大眼睛,找到合適的目標才行。」
被陳揭穿,孩麵一變,沒有多說什麼,站起就走開,尋找其他的獵去了。
看著孩扭的腰部,任小健靠過來,好奇道:「哥,你怎麼知道是酒托?」
陳道:「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在這個全是惡狼的酒吧裡,難道還怕沒男人上門嗎?你看看桌上的酒單,的皇家禮炮不是什麼好酒,但這家酒吧卻很無恥地賣到了5999,擺明瞭是想坑人。」
任小健看了看酒單,果然如此,頓時對陳更佩服了,是這觀察環境的能力就不一般。
眼看酒越喝越多,任小健已經有些不勝酒力,去廁所吐了一次之後,陳讓他自己回去休息。
任小健也沒矯,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酒吧。
「哇靠,快看那服務生,長得也太他娘清純了,還有那材比模特還好,這麼好的姿,何必當服務生,隨便給人當個二`,一個月不得幾萬。」
「嘖嘖嘖,果然漂亮,這酒吧的經理也真厲害,竟然能招到這樣的。」
「艸,遲了,已經有人下手了。」
就在陳有些無聊的時候,隔壁桌的幾個年輕人興地嚷嚷起來,他順著那幾人的目看過去,隻見不遠的桌前,站著一位穿著酒吧服務生服的孩。
因為角度的關係,陳隻能看到孩的背影,孩站得筆直,馬尾辮飄散在腦後,上的服務生裝扮很是,勾勒出腰的弧線。
是看這背影,陳就給孩打了八分。
就在此時,那桌的一名頭中年男子,手朝著服務生的臉蛋去,服務生嚇得往後一,臉蛋側向了陳這邊。
當看到那緻的臉蛋時,陳麵一變,意外道:「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