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天晚上閑的無聊給幾個小孩子講了幾個小故事之后,陳旭就陷了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之中,每天吃完晚飯都準時過來聽故事。
希白娘子這個悲催的結局給所有村民在心底造一個無法磨滅的記憶,以后都不來聽故事了,或者……以后多講幾個更加悲慘的故事,慘絕人寰的那種結局,估計多來幾次,整個村子一天到晚就是那種悲戚戚慘慘的氣氛,都不敢聽故事了。
嗯,就這樣決定了,下次講鬼故事!
“恩公,杭州縣我曾經去過一次,那里錢塘湖畔的確有一座小山名曰雷峰,可是并未曾看見過寶塔,也未曾聽當地人談論此事啊!”虞無涯呆呆的坐在一截木樁上,看著陳旭仿似喃喃自語。
“啊~!真的有雷峰山?”不陳姜氏和杏兒大驚失,就連水輕一雙悲凄的目都突然睜的大大的,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我已經說過了,假作真時真亦假,只不過是神話故事而已,何必當真,何況我又沒去過杭州,怎會知道,天晚了,早點兒睡覺,你們明天也一早出發,不然亭長來看見了,恐怕會惹出來一些麻煩!”陳旭扇著扇子說。
“陳旭,恐怕這還不是故事的最終結局吧?”沉默了許久之后,聽故事從來沒出過聲的水輕突然說。
“為什麼?”陳旭搖搖頭,仰頭看著天上的漫天星月說:“人有悲歡離合,月有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任何故事都不一定有完的結局,所以不要去強求,如果你強求圓滿,到最后才發現只不過是自己在欺騙自己而已,所以就不要悲傷了,我給大家唱一首歌吧!”
陳旭此時也發現氣氛太過凄楚了,這樣會影響睡眠質量,而同時也在心里鄙視這個時代的人,心里承能力太差了,白素貞只不過被一下而已,又沒死!
“兄長別唱了,杏兒不想聽!”杏兒還躺在陳姜氏懷里一下一下的泣。
不過虞無涯和牛大石卻興不已的連聲催促快唱快唱。
“咳咳~這首歌講的是白素貞和許仙西湖初遇的節,名渡,又西湖景,很好聽的,不過開唱之前先有一段竹笛前奏!”陳旭清了清嗓子,然后從腰后出來一支竹笛,放在下輕輕試了試音,然后緩緩吹了起來。
伴隨著輕盈悅耳的竹笛聲響起,一段后世人都非常悉的旋律在夜下飛星空,在寂靜的小山村漾開來,惹得許多已經走到家門口的村民都不由自主的下腳步傾聽起來。
竹笛是前些天無聊做出來的,一直未曾正兒八經的吹奏過。
而且開孔位置不是特別準,導致曲調也不是很準,加上陳旭也還是上大學的時候練過幾天,只能吹奏幾首簡單曲目。
曾記得,當初寢室里還有個喜歡拉二胡的哥們兒,兩人準備一起高山流水覓知音奏一曲笑傲江湖,不過那個哥們兒很慘,拉了幾天之后差點兒被全寢室加上左鄰右舍打死了,于是這段江湖佳話也沒弄,連帶著陳旭也把吹笛子的興趣轉移到了打游戲上。
但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如此輕靈悅耳的笛聲,加上優的曲調,一下子就把幾個人征服了,就連悲傷到不想聽歌的杏兒都坐起來,豎著小耳朵聽的如癡如醉。
笛聲前奏終了,陳旭深吸一口氣唱起那首曾經響徹大街小巷膾炙人口的歌曲。
歌聲一起,萬籟俱寂。
仿佛看見相隔千年,相隔千里的三月江南,春雨如酒柳如煙,在輕風拂柳的西湖煙雨中,一葉烏篷小船吱吱呀呀搖來。
那船頭站著兩個俏麗影的子和一個撐傘的書生,迎風沐雨,傾訴一曲等待千年的緣。
……
“師妹,走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虞無涯捆扎好茶葉和面條,又把陳姜氏包好的幾個蔥油餅收好翻上馬。
“陳旭,故事的結局并不是那樣的對不對?”水輕拉著韁繩遲遲不愿意上馬,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旭。
“呃,水姑娘,不必在意結局,你應該多想想們之間至死不渝的忠貞,人妖殊途,這個故事無論怎麼發展,結局都是命中注定的!”陳旭略有些無奈。
一夜過去,這個丫頭還沒從故事節里面掙出來,而且今天氣非常不好,一雙黑眼圈兒特別明顯。
“師妹,恩公說的不錯,不要太過糾纏,只不過一個神話故事而已,走吧,再晚今天就趕不回宛城了!”虞無涯也很無奈,騎在馬上團團轉圈。
“是輕這次來的太唐突了,保重,告辭!”水輕輕輕的嘆口氣,踩著馬鐙,輕盈無比的翻坐上馬背,居高臨下看著陳旭,眼中卻在沒有初見時候的那種冷漠,“此去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再來,因此輕想求一樣東西!”
“是這個吧!”陳旭從背后出一青翠的竹笛。
昨晚直到睡覺,陳旭就一直發現這個丫頭的眼時不時的盯著這支竹笛。
水輕俏臉一紅微微點頭,陳旭爽快的把笛子遞過去,“吹的時候記得第二孔必須笛,笛就在一年生的青竹之中,劈開就能看到!”
“多謝!諸位多保重!”水輕接過竹笛一扯馬韁,然后雙一夾馬腹率先沖了出去,嘚嘚蹄聲響起,的影迅速林蔭小路之中。
“恩公,大嫂,小妹保重,無涯會經常空回來看你們,告辭!”虞無涯拱手之后也趕策馬追了上去。
“西湖水干,雷峰塔倒,不要忘記了,白素貞在金山寺產下一子,名許士林……”
陳旭沖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大喊。
而騎在馬上已經逐漸遠去的水輕微微抖,紅紅的眼圈忍不住眼淚流淌下來,絕的臉頰上出極其驚喜的笑容。
終于走了!
陳旭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轉開始干活兒。
昨天馬大伯說了,亭長今天會前來收取夏糧稅,得趕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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