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後昨日睡得晚,但是醒得早,歲數大了,覺便了。
先皇失蹤後,大皇子監國,這幾個月來,皇宮死氣沉沉,和太後姑侄二人謹遵許雲初的囑咐,不敢輕易出宮招惹他。如今大皇子敗走了,京城轉危為安,覺得這皇宮的空氣都著清新。
大清早,便命人為的慈安宮除塵,去去晦氣。
慈安宮伺候的人在嚴公公的指揮下,正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小泉子匆匆地進了宮,來到了慈安宮。
嚴公公一見小泉子,笑嗬嗬地前,“小泉子公公,你如今這是重見天日了?”
小泉子嘻嘻一笑,“難期間,托您的福,對我頗多照顧,沒被懲治了,小命還在,如今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嚴公公笑著道,“皇可是個好主子,尋常時候,脾隨意,不折騰奴才,你小子有福氣。”
小泉子笑嘻嘻地說,“正是。”
嚴公公問,“你不在皇跟前侍候?來這慈安宮有事兒?”
小泉子點頭,“皇代了一件差事兒,命奴才來請太皇太後幫個忙。”
嚴公公一聽是葉裳打發他來的,連忙說,“太後早早起了,如今在殿,你隨我來。”
小泉子頷首。
嚴公公快步進了殿,對太皇太後稟告小泉子奉了皇之命有事兒求見。太皇太後一怔,想著昨日葉裳還讓不要心,今日這是有什麼事兒?立即說,“讓他進來。”
嚴公公挑開門,小泉子進了殿。
小泉子跪地先給太皇太後見了個禮,然後開口道,“皇命奴才來請太皇太後您老人家幫個忙。”話落,將他在月前聽到大皇子和卿昭儀的對話,卿昭儀腹的孩子不是先皇的而是大皇子的之事說了,又將皇聽罷,請太皇太後來置此事提了。
太皇太後聽完,頓時火冒三丈,“好個卿昭儀!”
太後在一旁道,“母後,我那時便說留著這個狐子是個禍害,您偏偏不置了。如今肚子裡的孽種竟然是劉衍的不是先皇的,這千刀萬剮了都不為過。”
太皇太後站起,“哀家這去收拾了。”
小泉子立即提醒道,“卿昭儀似乎是有武功,太皇太後您多帶些人。”
太皇太後冷哼一聲,“哀家讓翅也難飛。”話落,道,“當初哀家以為是葉世子和世子妃救的人,又是晉王帶進宮的人,先皇似乎有意保護,哀家不好折了他們幾人的麵子手。如今沒想到,竟然是大皇子的人。真是該誅。”
太後道,“母後快去吧!將那個賤人死纔是正理,這個孩子,斷然不能讓他留著。不是先皇的種,而是北周的種,留著也是個禍害。”
太皇太後覺得正是這個理兒,點頭,對嚴公公吩咐道,“速去傳哀家懿旨,命人封鎖花容苑,擒拿卿昭儀,一隻鳥雀也不能讓它飛出去。”
“是。”嚴公公領命,立即去了。
小泉子見太後帶著人氣勢沖沖地去了花容苑,自己完了葉裳的旨意,連忙出宮回容安王府復旨了。
此時,葉裳正收到了西境和江南兩地送進京的八百裡加急。
一封是葉昔的親筆手書,一封是蘇承的親筆手書。
兩封手書雖然是兩個人寫,但是意思大概一樣。那是誠如所料,北周在三日前興兵江南,百萬兵馬,大舉來犯,走的是嶺山織造。因西境早收到了他派人送信囑咐,蘇承和蘇言二人及時調西境兵馬援助江南,沒想到,前日晚,江南境地突現了東境兵馬。也是說,湘郡王帶了他的兵馬,從東境悄悄去了江南,援助北周裡應外合。
這樣一來,江南頓時陷了困境。
葉裳看著兩封八百裡加急,臉沉如霜雪,他沒有想到湘郡王竟然帶著兵馬去了江南與北周裡應外合,京城剛轉危為安,便出了這樣的事兒。如今可見江南是十萬火急。
而北周這一次是蕭賢妃親自帶兵。
那個人,能調教出楚含,自然是厲害的。
蘇風暖醒來後,邊已經沒了葉裳的影,用手被褥,已經涼了,可見他早已經起了,挑開帷幔,看了一眼天,還不到響午。想著他昨日說今日早朝推遲到午膳後,想必如今還在府。
披下床,穿戴妥當,來到房門口。
有侍候的人守在外麵,見出來,齊齊見禮,“皇後孃娘萬福金安!”
蘇風暖瞅了一眼,二十多人顯然是等著準備侍候,葉裳做了皇帝,很多事與以前都不太一樣了。皇室有皇室的規矩,皇帝有皇帝的排場,皇後也不能框外,總之,祖宗的規矩,不能輕易改,否則,以一人之變,容易了朝綱社稷綱常,牽扯的太多,不能不遵從,不能說不要不要。
點點頭,問,“皇呢?”
有人立即回話,“回娘娘,皇收了兩封八百裡加急,如今在書房。”
蘇風暖瞇起眼睛,“八百裡加急?軍急報?”
有人垂首,“似乎是。”
蘇風暖想到了北周興兵江南,於是立即向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見葉裳正站在桌前研究江南的地勢地形圖,桌案放著兩封八百裡加急。
聽到靜,葉裳抬頭,見是蘇風暖,麵頓時轉,溫聲問,“睡醒了?”
蘇風暖頷首,走到近前,拿起兩封八百裡加急,快速地過目了一遍後,同樣沉下臉,“這個湘郡王,真是給他臉了!不知死活!”
葉裳冷哼一聲,“他是在找死!”
蘇風暖當即道,“不出意外,今日下午,二叔帶著的燕北的兵馬便會到達京城,我帶著燕北兵馬,前往江南救急,正好收拾湘郡王,同時收拾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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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奪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