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的死,令朝野下引起了不小的轟。
畢竟他從病到自己拒絕醫治到死,僅僅兩日的時間。
宗室的一眾人聽聞了訊息後,都連忙前往晉王府弔唁。
蘇風暖正在金殿和群臣議事,理災的奏摺,便聽聞小泉子前來附耳稟報,說晉王去了。一怔,沒想到和葉裳沒有對晉王如何,他便自己死得乾脆。
晉王為宗室的王爺,哪怕當年謀害容安王和王妃有他一筆,但如今要保住晉王府,不將此事公然追案,人死了,那麼,前塵種種,便也不必再提了。
他還是宗室忠於朝廷的老王爺。
葉裳為皇帝,除了朝臣忠心外,離不來宗室的扶持。
所以,蘇風暖為皇後,理當去弔唁一番。
於是,轉頭對許雲初道,“晉王去了,我前往晉王府一趟。”
許雲初一怔,低聲道,“皇離京之日,我聽聞晉王便病倒了,病勢十分兇險,但他拒絕醫治,顯然是去意已決。”
蘇風暖頷首,“他死了也好,從今以後,晉王府真正忠於的是南齊皇權了。”
許雲初點頭,站起,“我陪你去。”
蘇風暖沒意見,放下奏摺,站起。
許雲初陪著蘇風暖來到晉王府,未到府門口,便聽聞裡麵一大片的慟哭聲。
小泉子高喊了一聲,“皇後孃娘駕到!”
他喊聲落,裡麵的哭聲霎時一停。
守門人不敢阻攔,齊齊跪在地。
晉王府的一眾人等連忙從裡麵匆匆迎了出來。
蘇風暖走到半途,便見劉帶著一眾人等迎麵而來,走到近前,齊齊跪在了地對見禮。
蘇風暖看著黑一片人群,想著晉王雖然對南齊有不忠不臣之心,但為人卻不錯,將宗室這些人都為了好人緣,他死,滿堂人來弔唁。
前一步,親手扶起劉,麵適時地擺出哀慟之,對道,“叔叔快起吧!老王爺年邁到了大限之時,是人之生死回,不可逆轉。你有傷,切莫太過傷心。”
劉知道蘇風暖這是在給他立威,畢竟他混沌胡鬧了多年,剛朝,便得了重用了重職,人言不忿者眾多。讓人看到對他的親厚和重,不敢小看他,以後理起公務來,便順當得很了。
他順勢直起,道,“多謝皇後孃娘了,父王能得您親自送一程,九泉之下定心安不。”
蘇風暖明白劉說的這心安的意思,笑了笑,對眾人道,“都平吧!本宮聽聞老王爺撒手人寰,十分哀痛,前來弔唁,不必多禮。”
眾人齊聲叩謝,慢慢地站起。
蘇風暖對劉道,“帶我去靈堂吧。”
劉頷首,看了許雲初一眼,對他點頭示意,許雲初亦報以頷首,他帶路,去了靈堂。
靈堂前擺放了一副紅漆棺木,棺木前放了個火盆。白帆高掛,白布條隨風舞。
有人呈遞給蘇風暖燒紙。
蘇風暖手接過,一張張地扔進火盆裡,口道,“老王爺好走,晉王府隻要不出通敵賣國不忠不臣禍朝綱之事,本宮向你保證,便永葆晉王府榮華。”
劉覺得蘇風暖這承諾極重,當即跪地叩謝,“多謝皇後孃娘,晉王府誓死忠心南齊皇權,做皇親宗室表率,輔佐新皇和皇後,開創盛世,使我南齊國富兵強,國泰民安。”
蘇風暖點點頭,相信劉,也相信劉焱,晉王府至兩代,不會再出晉王這等不忠不臣之事。
弔唁完晉王,天已晚,蘇風暖沒有再去皇宮,而是回了容安王府。
剛邁進府門,後便有人騎快馬而來,馬蹄聲踏踏而響,同時大喊,“報!八百裡加急!”
蘇風暖一聽,立即止住腳步。
來人來到府門口,翻下馬,跪在地,呈遞奏報,“稟皇後孃娘,八百裡加急!”
蘇風暖手接過,開啟一看,竟然是湘郡王埋伏在京城前往江南路攔截援軍的軍急報。
他埋伏了十萬兵馬,可是葉裳帶了三十二萬兵馬離京,即便他那十萬兵馬占據了險要的地勢,但葉裳事先察覺,反其道而行包抄,殺死了帶兵的大師爺,將他十萬兵馬盡數收繳。
隊伍從三十二萬,變了四十萬。
這算是初戰大捷的捷報!
蘇風暖看著八百裡加急,是葉裳親筆信函,命人快馬送回京的,一時間心大好,格外高興,喊道,“來人。”
小泉子當即前,“皇後孃娘!”
蘇風暖將奏報遞給他,“張告示,通告各州郡縣,新皇首戰大捷。”
“是!”小泉子也極為歡喜,連忙高高興興地捧著奏報去了。
蘇風暖想著湘郡王可真是找死,竟然沿途埋伏,他沒想到葉裳會親自帶兵,隻算計了京麓十萬兵馬,更沒想到葉裳早調了駐紮在燕北的二十萬京麓兵馬。麵對三十二萬兵馬以及葉裳的謀算,他手下的大師爺也隻能以卵擊石,折在葉裳的手裡。
心好,晚膳吃得尤其香。
朝野下聽聞新皇一下子收拾了湘郡王埋伏在半途的十萬兵馬,雖然還未對北周蕭賢妃帶的兵馬,但收拾了湘郡王大師爺帶的十萬兵馬,也足夠令人振。首戰大捷,預示著,掃平,打退北周有一個很好的開始。
轉日,蘇風暖要朝時,又收到了一封飛鷹傳書。
開啟信函,見是來自。信說,他、蘇青、秋華三人前往東境,在來的幫助下,救出了被湘郡王關在地牢裡奄奄一息的老爺子,老爺子臨終前,將鏢局辛閣的鑰匙給了他。他帶老爺子回總壇安葬後,開啟辛閣,發現了一樁收藏在鏢局辛閣裡的辛。
四年前,嶺山織造被瘟疫覆蓋,是有人為了掩蓋一個事實,那是雲山真人是蕭賢妃、月貴妃、易瘋子三人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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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奪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