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暖暖,你拿著一億多的珠鏈,不想著為鍾家謀福利,讓鍾家發展更好,你卻揚言要把珠鏈捐贈了。你這種還沒出嫁就吃裡外的人,有什麼資格做鍾家的兒?你怎麼不幹脆死在外麵算了?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婚姻?你這個賤人!」
失去艾登和顧明哲的鐘芊芊徹底歇斯底裡了,哪怕有一隻手被鍾暖暖握著,痛得都快碎掉了,可卻依舊出了另外一隻手,企圖去扇鍾暖暖耳。
誰知鍾暖暖輕輕一個用力,就大步踉蹌了出去,腳一崴,轟然坍塌,裝在了後麵的紅木扶手上,痛得臉都發青了。
「鍾芊芊,你別忘了咱爸是做什麼的!你信不信隻要我今天收下那串珠鏈,明天就會出爸爸的負麵新聞?戰役署是嚴令止員通過宴會、婚禮、葬禮等為由斂財的。收那麼貴重的珠鏈,還是當著戰役署的總指揮和參謀長,你覺得爸這關能過?
我也不是傻子,就算不為鍾家著想,我也能收了那條珠鏈變現自己花,可我為什麼要把它捐贈了?還是用慈善的方式捐贈給戰役署?鍾芊芊,你和媽鼠目寸,跟我的腦電波不在一條線上,我不想評論,但你要再因為這件事跟我吵架,別怪我翻臉!」
「聽到沒有?自己沒腦子還有臉怨暖暖。怎麼會攤上你這麼個媽?」
鍾芊芊見鍾奎軍不但不生氣,還一副的模樣,都要被氣死了,癱坐在地上大哭大鬧:「鍾暖暖,你在這裡巧舌如簧!論吵架,這屋裡沒人是你的對手,可是你自己存了什麼心思你自己心裡明白!就算你為了長臉,把珠鏈捐贈出去,那為什麼艾登在窗外的事你不告訴媽?如果你告訴媽了,媽是瘋了才會在艾登麵前出這樣的醜!」
鍾暖暖不以為意,反正這個家對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特別是江姝婉和鍾芊芊,都還沒找們報復呢!
聳了聳肩:「這個就要問媽為什麼這麼猴急了。把我拉進來,我都還沒回過神來,就劈頭蓋臉的把我罵了一頓。媽你平時說話語速沒那麼快的啊,怎麼罵人搞事的時候語速就這麼溜呢?」
江姝婉:……!!!
「鍾芊芊,好歹你是媽的兒,就包容這一次吧。」
鍾芊芊:……!!!
「爸,我有點兒累了,先上樓了啊。」
「好,去吧。」
江姝婉和鍾芊芊吼了那麼久,結果鍾奎軍不但沒有毫怪罪鍾暖暖的意思,反而覺得一屋子的人,也就鍾暖暖上得了檯麵。
看著鍾暖暖揚長而去的背影,鍾芊芊怒急攻心,想要衝上去打,卻因為腰被紅木椅子撞了,彈不得,隻能撕裂著聲音,對著樓上轉角沒去的影尖利的大吼:「鍾暖暖,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閉!有你這麼說自己妹妹的嗎?就你這素質和格,就算艾登現在不踹你,你跟人家那種高貴的人也絕對走不到結婚那一步!」
「啊——」
偌大的客廳,隻剩下鍾芊芊不甘心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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