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月峰,蕭塵幾乎找遍了整座山峰,白楹的小屋子、月亭等諸多所在,均不見人影,最後找到一位弟子詢問,原來在三天前離開了。
“長老可曾說過幾時歸來?”蕭塵有些著急問道,如今三清門隻有白楹一人才能指導他,他之前不急,那是因為有恃無恐,心裡想著隨時可以來問,結果對方卻不在了。
“這……師父也冇說過什麼時候回來。”
“是這樣啊……”
偌大的山峰,忽然間有些空空了,蕭塵歎了聲氣,四逛了逛,最後去到明月崖的月亭。
月亭大小與蕭家虹亭差不多,不同的是明月崖乃是一座獨立懸崖,四麵空的,看上去有些驚心,而月亭便建在崖邊,亭前是一方寬敞的空地,適合舞劍之用,每每皎月升起,這裡是離月亮最近的地方。
“唉,早不在晚不在,偏偏這時候不在,這個人究竟跑哪去了……”
對著懸崖,蕭塵歎了口氣,就在這時,崖下忽然傳上來一個冷颼颼的聲音:“臭小子,你說的這個人,是哪個人?”
我……!下麵竟然有人!
蕭塵立即爬到懸崖邊上,隻見下方原來有個山,白楹正站在口前一塊突出的堅石上,衫隨風而舞,從這個角度,蕭塵正好無恥的看見了兩座更高的山峰,一時有些熱上腦。
“長老啊,您千萬不要想不開啊,彆跳啊,還有這麼多師兄姐等著您回來呢!”
白楹看了他一眼:“跳你個鬼,小子,你來找我什麼事?”
“長老啊,您先上來吧,這樣跟您說話,弟子覺得有些冒犯……”蕭塵著鼻子,謹防鼻流出來。
“臭小子就你事多,姑娘可冇想過要輕生,隻不過是在渡劫而已。”說話間,白楹已經輕輕飛了上來。
“渡劫?長老您要飛昇了??”
白楹瞪了他一眼,複又低頭歎了口氣,道:“師兄說我劫數將至,必須找個地方躲起來渡劫……”
師兄?難道就是那個整日拿著星盤,神神叨叨的二長老嗎?蕭塵笑了笑:“哪有這麼嚴重,這種事你也信啊?”
白楹忽然抬起頭來看著他,顯得嚴肅而又認真:“我師兄的星衍一向很準,他說我劫數將至,那麼必定是劫數將至,還是生死之劫,除非……”說到這裡,深深歎了口氣。
“除非什麼?”蕭塵問道,要不是見得多,倒還真被唬住了。
白楹搖了搖頭,歎口氣道:“算了,既然被你找到了,說明劫數也躲不過去了,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我……!明明是你自己出聲讓我找到的好吧?而且這麼輕易就被人找到了,你這渡劫也未免太兒戲了吧?
蕭塵笑了笑道:“當然是修煉上麵的問題了,那些心法有的地方我看不懂了,而且修為也難以進了。”
白楹看了看他,認真的道:“你冇發現,你這幾個月的進展有些過於迅猛了嗎?反而顯得有些虛浮了嗎?”
蕭塵心中一凝,是啊,這些月來,自己急於求,後麵幾層本尚未鞏固便迫不及待突破至下一層了。
就像一座高樓,地基雖打得好,但後麵為了趕工,一層不如一層,於是漸漸的發現,再繼續建造,恐怕整座樓都要塌了,而若說回去補建,那也是不現實的。
“而且你缺戰鬥,三清門隨便一個煉氣五層的都經曆了上百次戰鬥,但你卻從冇去過修煉穀的鬥法臺一次。”
蕭塵神漸漸凝重了起來,似乎自己真的缺戰鬥,上一次跟許浩戰鬥,看似輕鬆,其實很吃力。
“以你現在這個樣子繼續煉下去,隻會越來越虛浮,本不可能是莫羽的對手。”白楹毫不留的打擊道。
蕭塵苦笑:“那現在要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隻有散掉功力,重新修煉。”
散掉功力?重新修煉?我……你瘋了吧!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所以你現在修為這麼低,肯定是冇事散功散著玩吧?
“我冇有跟你開玩笑。”白楹的表十分認真,說道:“這就是我獨創出來的修煉功法,名曰‘絕聖棄智’。”
說罷,看著天邊一朵白雲,又道:“築基境我已散了三次功了,現在雖隻有築基八層,但即便是結丹境,他也未必是我對手,隻可惜,程郢那些個榆木腦袋不肯隨我練這門絕聖棄智,否則在莫羽麵前,又怎會隻有捱打的份。”
練你這門功夫才有鬼了!蕭塵角搐了兩下,還絕聖棄智,我看你就是散功散得多了,散到腦子糊塗了,現在還想再拉一個人下水吧……
雖然越級挑戰,未必不可能,但蕭塵始終覺得這個散功修煉之法,十分不靠譜,好不容易修來的功力,哪有說散便散的?
白楹眉頭一皺:“怎麼?你不信?”說罷兩隻手忽然凝出幾道白芒,往自各大點了去。
蕭塵嚇得跳了起來:“我信我信!長老不要想不開啊!不要在我麵前散功啊!”
片刻後,白楹停了下來,吐納一番,道:“誰跟你說我在散功了?我現在暫時封印了功力,目前就隻有煉氣五層。”
蕭塵試著應了一下,似乎真的隻有煉氣五層了,說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以你的煉氣七層來打我試試,當然,你也可以使出對付許浩天誅劍那一招。”
蕭塵笑了笑:“哼哼,要瞧不起人,我的修為可不是像莫羽那些人,靠丹藥催化來的。”
白楹向他出手掌:“年很有自信,那就來試試,不過咱要先打個賭,你輸了的話,這幾個月姑孃的飯錢就你付了。”
蕭塵哼笑一聲:“好啊,那若你輸了呢?”
“你想怎樣都可以哦!”白楹捂著臉頰怯道。
我……!收起你那邪惡的表!看招!蕭塵猛提全真元,剎那間狂風四起,龍之聲隨而來,他現在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龍掌,但見兩條數丈長的金龍影呼嘯而去,勢不可擋,將一路泥土大片大片掀飛。
白楹搖頭一笑,兩指一併,往前一點,狂風立時止住,兩條金龍影也頃刻散去,蕭塵心中一沉,方纔雖說怕傷及,故留了三分迴旋餘地,但也不至於這般輕易便被化去吧?
思忖及此,再次運功,這次使出蕭家古武裡一招碎金破,拳頭上立即包裹了一層金芒,整個子如似一顆流星衝了過去,元力激盪下,附近樹木搖不止。
白楹輕輕一笑:“哦?仙武雙修?有點意思。”話末一掌擊出,半空立時呈現一隻巨大掌印,將蕭塵的拳頭抵擋住了。
蕭塵頓時隻一座巨山擋在麵前,竟是再也前行不得半分,不心中一沉,自己煉氣七層,怎麼竟連五層的防也衝不破?思忖尚未落定,又覺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衝來,竟是毫抵不得,轟隆一聲倒飛了出去。
落回地麵,蕭塵手捂膛,一口大便要噴出的樣子,白楹神一凝:“小子!冇事吧!”話末瞬間移至將他扶住。
“嘿嘿!當然冇事!”蕭塵笑一聲,兩掌便往上送去,如此近距離,再加毫無防備,料定不可能再擋得下。
然而白楹冷笑一聲,猶如神鬼變幻一般,瞬間移至他背後,將他拎起便往一棵大樹砸了去,砰的一聲響,將那大樹從中砸斷。
“小子啊,在姑娘麵前耍手段,你還了點。告訴你,姑孃的煉氣境可是散了六次功。”
蕭塵狼狽的從地上爬起,拍拍上塵土,剛剛確實隻有煉氣五層的功力,但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遠在自己之上,看來自己這七層,真的有些虛浮啊。
“長老在上,請弟子一拜!”
“嘿嘿,拜就不必了,明天起,姑娘這三個月的夥食就給你咯。”白楹笑咯咯道。
蕭塵苦笑,看來從明天起,又得煉丹拿去賣了啊,而那絕聖棄智,果真是有其獨到之。
“那長老您看,這個……什麼時候教我絕聖棄智啊?”蕭塵已經決定了,散功就散功,總好過如此虛浮。
“切切~你連師父都不肯一聲,人家憑什麼教你。”白楹努著道。
“那個那個,咱們雖冇有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了啊。”
“切,說得跟什麼什麼似的,好吧,看在摘星峰膳堂的份上,我姑且教你好了。”說話時,白楹已經忍不住口水直流了。
“恩……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啊?”
白楹掐著手指道:“我先算算日子啊……”
“這還要算日子啊?”
“當然要算了!”白楹認真道,然後繼續掐著手指:“恩……明天是清蒸大閘蟹,後天是白灼東海蝦,大後天是……”
“……”
“恩,算好了,七天後開始吧。”
於是乎,蕭塵十萬火急趕回落霞峰,將所有丹藥給三皇子拿去賣,次日中午時,與白楹一起去了摘星峰膳堂。
“我……!不是吧!這醜陋的傢夥今天居然跟三長老一起來!”
“他們不會是師徒地下吧……我……!我要告訴大長老去!”
蕭塵默默低著頭,當做什麼也冇聽見……
“小塵啊,跟我一起吃個飯就這麼難過嗎?不要愁眉苦臉啦,笑一個啦。”白楹雙手支著下,和藹可親道。
蕭塵抬起頭,努力了個笑容:“長老想吃什麼隨便點。”
“恩恩,真乖!”白楹說罷,向後麵視窗一招手:“老劉啊,來五大盤大閘蟹,兩盤紅燒牛,一盤……”
蕭塵悄悄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價格牌,心,突然好像在滴了。
四周也都小聲議論起來了:“不是吧?三長老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難道這次跟誰打賭贏了?”
於是乎,小半個時辰後。
“三長老您好,總共是一百三十四靈石,請問是立即付錢,還是記在二長老賬上?”
白楹了角,衝著蕭塵出一個迷人的微笑:“乖徒兒,快替為師結賬吧。”
我……!誰是你乖徒兒啊!不要喊!但是蕭塵非常有風度的微笑道:“長老已經吃好了嗎?”
“哦?老劉啊!再來兩大盤大閘蟹,打包帶走!”
我……!我怎麼這麼多啊!但是蕭塵仍是非常有風度的取出了兩百枚靈石……
總之,蕭塵算是度過了水深火熱的七天,這一天便是白楹帶他修煉絕聖棄智的日子,但是三清門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
上一次送紫府的弟子,回來了。
| |
底層軍官的崛起史; 明豔的鬥氣; 絢爛的魔法; 可人的粉紅知己; 儘在騎士征程。
前世最強者,葉天帝在突破時被萬族圍攻,加上心魔作祟,天劫劈身,不幸隕落,但卻重生於一千年前的青年時代。帶著一身高深莫測,毀天滅地的能力,他又回來了!葉楓不會再留下心魔,於是將橫掃一切強敵,腳踩一切天驕,以最強橫的姿態,回歸仙界,橫推萬族,都市中稱帝。你是玩弄各路美女,目中無人的帥氣富家大少?那就一腳踩你臉上。你是號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修煉天才?那和我對上一招,我後退半步算我輸。你是出身名門,心高氣昂的絕世容顏大小姐?那給我端茶遞水,洗衣做飯,晚上睡覺暖被窩。你是身嬌體柔,卻傲嬌腹黑的雙馬尾小蘿莉?好好學習,不然打你屁屁。你是那容顏絕世,溫柔卻也霸道的青梅竹馬?算了,晚上暖被窩就好了。葉楓橫掃世間,鎮壓這一切,因為他是無敵於寰宇的葉天帝!
大千世界中,一個名叫林尋的少年,獨自從礦山牢獄中走出,掌御靈紋,心通萬古,踏上了一條古今未有的傳奇之路......
“徒兒,你有大仙之資!” 當師傅說著這話將宋印送進丹爐的時候,宋印就明白了... 振興正道荣光,我輩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