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這種可能,可惜他卻沒有證據,雖然懷疑是那杜空在暗中使壞,但無憑無據,也告不了他。
何況修仙界重門第,對方再不宵,也是出生於修仙家族,就算有證據,仙門也不會為自己一出貧苦的寒門做主,徒然自取其辱,而且還會打草驚蛇。
腦海中念頭轉過,秦炎已經重新平靜下來了,暫時,自己還奈何他不得,不過這傢夥一定會忍不住自己出手,就怕他幕後,而這傢夥一旦跳到前臺,總會被自己抓住破綻。
到時候……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思量之間,秦炎已來到歐純的麵前,而對方這時候,剛嚥下最後一口氣,眼睛卻是外凸,死不瞑目。
或許他至死也不相信,自己堂堂歐家的主,為埋骨於此。
秦炎嘆了口氣,其實兩人間並沒有那麼深的仇恨,即便他用不彩的手段,奪了自己開靈的名額,但這既是修仙界的規矩,秦炎在經歷了最初的懊惱之後,也就並沒有將此事糾結在心裡。
他想的,僅僅是怎麼彌補,於逆境中重新獲得仙門的認可,至於同這位大爺置氣……拜託,在秦炎看來,那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換言之,隻要他不來招惹自己,兩人間就沒有什麼集,秦炎可以當什麼事也不曾發生過,可偏偏人心不足,這傢夥明明佔了便宜,還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要將自己踩在腳底。
一而再,再而三的作,他既然不知死活,秦炎自然也就沒有必要手下留了,於是便有了現在這個結果。
一句話,都是他自找的。
所以秦炎自然不會有半點疚,哪怕對方死不瞑目,他的角邊卻噙著一冷笑之,蹲下來,在對方上索,很快居然由對方的懷中,找到一小小的口袋。
乍一看並不起眼,但仔細瞧,卻是由一種不知名的線,織就而的,拿在手裡很輕,仿若無。
「這是什麼?」
秦炎先是有些疑,隨後眼睛一亮,他想到以前看過的一本雜書,那書中寫道,仙法神奇,而修仙者作為陸地神仙,上更是有著各種各樣不得了的寶。
而這些寶貝,通常都裝在一個小袋子中,你別看那口袋雖小,卻有乾坤,能夠容納萬。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儲袋麼?」
秦炎的眼睛亮了。
這倒是意外收穫!
他出寒門,本就一貧如洗,這些天修行的時候,更會到財法地重要以極,想要賺取資源,卻苦無門路,不曾想無心柳,滅了這討厭的傢夥,無意間卻發了一筆橫財。
心一下子變好了起來,不過秦炎並沒有在這兒將儲袋開啟檢視。
事有輕重緩急,後山雖然荒僻,但畢竟離總舵還是太近了一些,雖然時值新春佳節,外麵又風雪加,於於理人們都該待在溫暖的居所,但小心無大錯。
一念至此,秦炎不再耽擱,他環顧四周,剛才的戰鬥,殃及了不樹木,枯枝敗葉灑得遍地都是,秦炎將它們收集起來,堆一個柴垛,然後將對方的扔了上去,點火。
劈裡啪啦……
四周雖風雪加,卻也擋不住這熊熊烈火,火映襯著秦炎的麵龐,臉上卻閃過一憾之。
太麻煩了!
如果自己會五行法,哪怕是最簡單的火彈,屈指一彈,便能將對方的首化作灰煙。
哪還用得著這樣多費周折。
《百勤玄蟻功》雖然玄妙以極,賦予了自己強大的戰鬥力,但不得不說還是有些單一,秦炎對於正統的仙法,心中還是頗為嚮往地。
搖搖頭,現在先不要想那麼多,人貴知足。
他又往火堆中丟了一些柴火。
很快,歐純的便徹底化為灰燼了。
秦炎點點頭,這才滿意,雖然對方今非昔比,被仙門開革,歐家也不再認他這位主,惶惶然如喪家之犬,按理死了也就死了。
不過話是這麼說,修仙界畢竟危機四伏,修仙家族與門派間的關係,更是如老樹盤,一言片語難以說得清楚,比起被人發現他的,還是人間消失,來得更為穩妥。
自己雖進步神速,但實力畢竟還是太弱小了,凡事自然需要多長一個心眼來著。
秦炎隨後前又將一些打鬥的痕跡抹除,做了一些佈置,至不能讓人懷疑上自己,然後他才掠向前方,果然在遠的一塊石頭後麵,找到了那麵容悉的年。
黎小山雙眼閉,但呼吸卻很勻稱,看起來果然不像是中毒,照對方所說,他不用救助,十二個時辰之後,自己便會清醒過來。
秦炎鬆了口氣,對於自己這在仙門中唯一的朋友,他還是很看重地,見他無恙,也就放心,於是將他帶了回去。
一路沒有遇見任何波折,除夕夜,除了數苦修者,大部分都很放鬆,加上外麵的天氣又惡劣,沒事兒,誰也不會出來走。
他直接將黎小山送回到他所居住的院落,然後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一盞茶的功夫後,秦炎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兒本就偏僻,除夕夜,越發的顯得冷清了起來。
「哥哥,嫂嫂。」
秦炎不由得想起了遠方的親人,但隨即搖搖頭,他們如今有城主與衛老爺照拂,應該過得不錯,自己如今多想也是無益,努力修行纔是當務之急。
將雜念丟擲腦海,秦炎由懷裡取出了儲袋。
他的臉上滿是喜,還有幾分興與激,歐純是廢沒錯,後來也確實做了喪家之犬,但畢竟曾是一修仙家族的主,這家還是蠻值得期待的。
他想要將儲袋開啟,不過卻遇到了一層阻隔,秦炎也不奇怪,這想必便是那傳說中的神魂印記。
顧名思義,乃是修士用特殊的手法,在寶貝上麵烙上帶有識別作用的印記,目的便是防止自己的私人品,落到別人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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