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一大堆卡,卡比眼角搐。
說真的,這麼多卡全部出去,他心疼,連腸子都跟著一起疼。
可現在他有選擇嗎?
現在是要命還是要錢。
“天狼先生,我的卡,都,都在這裡了。”卡比將錢夾緩緩地遞過去,那是萬般的不捨。
“扔過來。”餘飛命令。
卡比猶豫了一下,萬般無奈,隻好手一揚,將錢夾扔了過去。
餘飛接過錢夾檢查了一下,將那幾張金卡和黑卡取下後,問了碼,然後把其他的東西扔了回去。
卡比接住錢夾,有些發愣。
沒想到天狼竟會這麼心善,沒有全部打劫走。
剩下的卡都給他保留了。
雖說剩下的錢有限,富翁是做不了,但吃喝是沒問題的。
“好了,卡比先生,帶著你的人走吧。哦,記得帶上你的行李。”
“謝謝。”卡比趕收起錢夾,提上行李,帶上人急匆匆而去。
……
一夜的折騰後,天亮了。
一夜之間變天了,查爾斯的時代結束,小阪帶著他的強盜們吞併了查爾斯的地盤和勢力,以及龐大的財富。
一時間,小阪的勢力大漲。
那些之前還猶豫著要不要跟著小阪混的人,這會也不猶豫了。
為強盜,自然是誰強跟誰,誰給好多跟誰,利益纔是最重要的。
至此,小阪算是坐穩了他首領的位置。
當然,這一切得謝一個人,那就是餘飛。
沒有餘飛,哪會有小阪的今天啊。
“天狼先生,非常謝您的幫助,這點小意思不敬意,還笑納。”小阪這傢夥很機靈,很會做人。
酒店一個豪華包廂裡,他為了謝餘飛,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餘飛接過銀行卡看了一下後,還了回去,他上的卡有好幾張呢,都是查爾斯存留的財富,小阪這點錢他還真沒看在眼裡。
“小阪先生,您的心意我領了,這張卡的錢,就當是請你們運送我們去利尼亞的路費吧。”
小阪聽了這話後,微微一愣:“天狼先生,不不,這報酬是您的,送你們去利尼亞,我之前就承諾了的,不收您一分錢。這點心意,還您手下!”
小阪站起來,雙手持卡,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送到餘飛跟前。
餘飛有點“盛難卻”,苦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餘飛無奈,隻好收了銀行卡。
見餘飛收了,小阪臉上出輕鬆的笑:“天狼先生,你們安心歇息幾天,我會派出最好的船送你們去利尼亞。”
“不,我的先生,時間迫,我們明天必須走。”餘飛很鄭重的口吻道。
小阪一愣:“這麼急嗎?”
餘飛很認真地點頭:“是的,先生。”
小阪思考了一下:“好吧先生,我來安排。”
兩人剛談到這,外麵響起一陣嗬斥聲,一個型龐大的西方男子被押了進來。
這傢夥渾漉漉,滿臉淤青,很是狼狽。
但是,餘飛認識,費德烈那傢夥,阿米麗婭派來營救代表團的安全主管。
可惜的是,他實際做的事並不是營救,反而是謀害。
“首領,您要找的這個混蛋抓到了。”一個手下朝小阪報告。
小阪哈哈一笑:“很好,讓他跪下,抬起頭。”
“收到。”一個強盜立馬惡狠狠地抓住費德烈的頭發怒吼:“跪下。”
“啊……。”痛聲中,費德烈趕跪下,然後一個勁地磕頭:“饒命,天狼先生,看在阿米麗婭小姐的份上,饒了我吧。”
餘飛盯著費德烈,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目冰冷得有些可怕。
小阪一笑:“天狼先生,這個傢夥怎麼置,您一句話的事。”
“呼……。”餘飛吐出一口悶氣:“這種垃圾,直接扔海裡喂魚吧。”
“不……。”費德烈哭著大喊:“天狼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了,不要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啊……。”
“哼,這套說辭太老套了,拖下去。”小阪狠戾地吐出命令。
“走。”魯的海盜不顧費德烈的哭喊,魯地拖拽了出去。
很快,這傢夥被拖到海邊,海水洶湧地地方。
“好了先生,下海喂魚吧。”強盜頭子獰笑道。
“不,求你了先生們,別殺我,饒命,饒命……。”
“嘿嘿,天狼先生要你死,求我們沒用,和這世界說永別吧。”強盜頭子“刷”地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捅了下去。
“噗!”匕首刺在費德烈上,鮮湧出。
這一刀並沒有刺中要害,隻是刺出來而已。
強盜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腥味會引來海裡的鯊魚,然後鯊魚便可以飽餐一頓了。
“下去喂鯊魚吧,我的先生!”
“轟隆!”一聲巨響,費德烈被扔進海裡,水立即染紅了一大片海水。
葬魚腹,這便是他當叛徒的下場。
……
在小阪的安排下,第二天,餘飛帶著派遣團的八十多號人起航,朝著利尼亞浩浩而去。
這個訊息傳到阿爾家族阿米麗婭那裡,這位位高權重的人兒笑了。
“我親的阿道夫先生,就沒有他辦不的事。啊,真希早點完這裡的事,然後飛往利尼亞,真的太想念他了。”
“尊敬的小姐,那個,阿道夫先生已經有朋友了,林可婷。”有人小心翼翼地好心提醒了一下。
阿米麗婭無所謂地一笑:“那又如何,這樣的男人,我豈能放過。別說有朋友,就算結婚了,我也不會放棄。”
“額……。”手下助理柯拉不敢說下去了。
……
這個訊息也在隨後傳到遙遠的東方。
某海域的一艘私人遊艇上。
遊艇外麵,保鏢肅立,守衛森嚴。
船艙裡,兩個男子正在談著什麼。
兩人都是一黑,其中一人是個型消瘦的年輕,一人是材魁梧的中年人。
消瘦年輕人正在向魁梧中年人報告。
“剛收到的訊息,我們失敗了。”年輕人的聲音有些沉重:“不僅如此,阿紮木和查爾斯兩個頭子,也都完了。天狼此刻正帶著營救出去的人趕往利尼亞。”
中年男子臉皮狠狠搐了一下,臉逐漸發白下去:“怎麼會這樣?”
“恕我直言,這個人我們本就不該去招惹。”年輕人大膽地提出質疑。
“呼……。”中年男子吐出一口悶氣:“這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我的孩子。上麵這麼做,自然有他們這麼做的道理,你要知道,我們黑太沒有巨大的利益的事,是不會做的。”
“那現在怎麼辦?”年輕人加重語氣:“我們期阿紮木和查爾斯殺了天狼,可結果呢,阿紮木和查爾斯自己反而死了,天狼還好好地活著。您想過嗎,一旦查爾斯出賣了我們,那隻天狼報復起來,就算我們能夠應付,怕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個代價,組織願意承嗎?”
餘飛沈雨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