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在冷哥臉上看到了恐懼的神,難道是有更恐怖的事要發生了?
“冷哥,怎麼了?”我試探的問道,“我看你臉不太對啊。”
“甬道的機關發了,我們正在朝著死亡的方向前進。”冷哥恢複了以往冷酷的神。
我有些不明白冷哥什麼意思,問道:“那麼說這甬道的盡頭是危險致命的機關?”
冷哥搖了搖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古錠刀,道:“這盡頭的墓室中埋葬的,是這古錠刀的第一位主人。”
我的心頭一,終於知道冷哥為何會顯現出如此恐懼的神了。
蔡叔曾經提到過,這古錠刀是極其恐怖之,死在這刀下的人數以千計,沾染了無數亡靈的怨氣,一般人是駕馭不住的。
綜合一切已知的關於古錠刀的信息可以得出結論,古錠刀本是隨著這位國王一起下葬的,可是樓蘭後來的一位國王為了住冤死的神子的怨氣,將已經下葬的古錠刀取出放在了那神子墓中,等到冷哥盜到那子的墓就是後話了。
按這樣說來,古錠刀共有過兩位主人――這位墓主和冷哥。也就是說這位墓主生前曾有這把古錠刀親手殺死過上千人啊!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殺人王了!
鬼遇見像這樣的惡人估計都該要躲著走了!
“這墓室本應是我們最後探尋的,沒想假的婉兒了機關,改變了墓道,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先下這個墓了。”冷哥一臉凝重的對我道。
“冷哥,沒事,無論發生什麼,有我們在。”婉兒一臉嚴肅的對冷哥道,我知道婉兒這是在給自己打氣,也是在給我們打氣。
誠然進這樣的墓室,誰都無法保證我們能夠活著出來。
“還繼續麼?”我猶豫了,為了一個謎團,犧牲生命,至於麼?我產生了退的念頭。
“然而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冷哥目呆滯,臉上流出一傷。
沿著悠長的甬道前行,甬道壁上的突然也漸漸變得令人更加令人恐懼起來――一個巨大的死神,手持一柄巨大的鐮刀,刀口如同從裡蘸過一般。我仿佛能從空氣中嗅到死亡的氣息・・・・・・
這壁畫,仿佛有攝人心魄的能力。
就在這時,冷哥突然從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這著實將我嚇了個半死,冷哥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知道麼。
只見冷哥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道:“開一下鬼眼。”
我心想這周圍又沒什麼之類的,開什麼鬼眼啊,真是多此一舉,我抬起手用食指摁住了太,眼前的一切卻將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看到什麼了?”猛子看到我臉突變,也是一臉的慌張。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在這通道之中,我居然看到了漫天的黑氣!
我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三人。
“這――這怎麼可能?”猛子臉上是一臉的狐疑,“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煞氣?”
我也不敢相信,我看向冷哥,冷哥仿佛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一言不發的徑直走向甬道石壁旁邊。我們也跟其後。
“你看這壁畫,是什麼做的。”冷哥在牆上抹了一把道。
“還能是什麼做的啊?”我也在壁畫上了一把,手立刻沾染了黑,“黑的是炭,紅的是朱砂吧。”
猛子也在牆壁上了一把,放在邊嗅了嗅,立刻眉頭皺,“他娘的,這黑的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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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上下起了一層皮疙瘩,趕將手上的掉,“這一路上的壁畫,要用多啊。”終於知道為什麼進這條甬道就能從空氣中嗅到一死亡的氣息了。
“這個墓室的正主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魔!”婉兒道,“用作壁畫?這是什麼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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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了引出水裡面的那個東西。”婉兒抬起手想比劃一下,卻想到自己沒見過那東西,只好作罷。
“不錯,這也是為了吸引這墓室中的王,這條甬道開啟了,墓室中的王馬上就會被吸引聚集在這路。”冷哥神凝重的看著我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那還在這裡扯皮啊?!趕走啊!這墓主已經是很難對付得了,再來幾只王,那就真是翅難飛了!
甬道昏暗,不像之前的那條一樣,三把手電本不夠照亮,我和婉兒只好打著火把。
周圍的牆壁上出現星星點點的玉石,顯示著這盡頭埋葬的國王地位一定極其顯赫。
“這甬道就看出這國王有多奢華了。”猛子嘖嘖贊歎道,“就是這一塊塊玉石,拿到市面上也要幾十萬。”
“你就知道錢。”婉兒道。
“我的大小姐,我們是賊啊。”猛子道。
婉兒嘟嘟,不在理會猛子。
突然,我注意到石壁上的玉石上正往外散發著黑氣,我有些驚訝的看著猛子,猛子亦是一臉的驚訝,顯然他也看到了玉石散發出的黑氣。
“他娘的,這玉是什麼做的?其中的煞氣竟然凝結到了眼能看到的地步。”猛子道。
“不好!這是腐玉!快跑。”冷哥拉起我們開始狂奔。
腐玉?!我從劉叔給我的一本資料上看過這種東西的介紹。
腐玉:又名n石,或名蟲玉,產自中東某山穀。這種蟲玉本有很多古怪的特,一直是一種有傳奇彩的神質,極為罕見。
古代人認為這種有生命的奇石,是有邪惡的靈魂附在上面,只要在蟲玉附近燃燒火焰,從中就會散發出大量濃重得如同凝固的黑霧氣,黑霧過後,附近所有超過一定溫度的質,都被腐蝕為膿水。一旦腐玉被放墓,那便是最曆害的機關,沒有防備手持火把的盜墓者就將死於非命。
劉叔曾經說過這種機關本沒有破除的辦法!
這次――我們真的要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