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淮城才兩天,倒春寒就突如其來,工作人員紛紛穿上了薄羽絨。
戲裡是有季節設定的,這個時候拍的是秋天的戲,葉芷蕾隻能套一件薄薄的風,隻要是休息的時候司越就立刻拿棉服給裹上,一天下來葉芷蕾凍的都僵了。
拍戲這麼多年是頭一次遇上倒春寒,也不知道這樣的氣溫要持續多久,雖然艱苦但葉芷蕾還是咬牙堅持。
倒春寒第三天的時候傅紹安從江城來到淮城探班,而且還帶了冒著熱氣的咖啡給劇組每人一杯。
他到的時候葉芷蕾還在拍戲,劇組的工作人員都裹得嚴嚴實實,而葉芷蕾穿著單薄的風,腳踝還在外麵,葉芷蕾看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這裡氣溫這麼低,你們讓演員穿這麼單薄,就沒有考慮過演員會不會凍病嗎?」他寒著一張臉質問路過的工作人員。
被問到的工作人員也表示很委屈,怎麼就偏偏點到他呢,「傅先生,本來像現代戲演員的穿著都可以據季節以及氣溫來搭配,可是我們剛到的時候拍的戲份是秋天的季節,每天在哪裡拍也都是有計劃的,拍完這裡我們很快就要轉場去下一個地方,而且這幾天的戲份都是連貫的,貿然換服會有很大的破綻,也會讓觀眾跳戲,更何況對演員來說冬天拍夏天的戲,夏天拍冬天的戲都是常態,這個職業就是這樣。」
傅紹安以前纔不會去留意演員是怎麼拍戲的,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這份工作這麼不容易,想了想,他起離開了劇組。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傅紹安又重新回來,劇組也就剩最後一個鏡頭就收工,葉芷蕾的工作效率很高,大家很快就收工了。
「我送你回去。」傅紹安擋在了葉芷蕾麵前。
葉芷蕾下意識退後了兩步,轉頭又去吩咐司越,「你先去外麵等我。」
「我帶了程程過來,正在酒店等你。」不等葉芷蕾開口他就已經先開了口。
葉芷蕾讓司越開車走,自己則上了傅紹安的車。
「一會兒在酒店外麵你找個蔽的地方停車,不要被狗仔拍到了。」
最近這幾天葉芷蕾出酒店的時候經常能看到狗仔出沒,大家都知道現在在淮城拍戲,所以有很多狗仔就在住的酒店外麵埋伏了。
「你住的酒店有盛景的份,我可以直接開到部停車場,所以你不用擔心會被拍。」他給一粒定心丸。
盛景不愧是有份的大東,酒店給他準備的房間都是超豪華總統套房,一點看不出來是酒店,幾乎就跟在家裡一樣。
「這個時候吳姨應該帶程程出去散步了。」在家裡的時候吳姨也會每天帶程程出去走走,沒在酒店看到,傅紹安估計應該是出去了,「你先坐下等等,們應該很快就回來的。」
葉芷蕾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房間裡很溫暖,應該是開了空調,但是溫度不是很高,很舒適,葉芷蕾凍了一天,頓時覺得舒服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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