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琪直截了當的承認了,「比起他以後有多花不完的錢以及多高的地位,他的快樂幸福最重要,這麼多年終究是我錯了,我固執的把我自己所認為的最好的強加在他的上,其名曰為了他好,其實又何嘗不是在以的名義綁架他呢!」
文琪能夠看這些東西,還是因為經歷過了傅紹安的這一場生死之劫,人在失去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候,往往什麼執念都能放下。
……
葉芷蕾從那天離開病房後,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來過醫院,傅紹安心想或許他們真的就到此為止了吧!
經過一個星期的休養傅紹安的傷也已經養的差不多了,現在他都已經可以下床活了。一個人在病房很無聊,又沒有什麼可乾的,百無聊賴之下傅紹安開啟了電視。
「那麼剛才說了事業的規劃,接下來我們不如聊一些們更想八卦的東西。我們都知道芷蕾你從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公佈過自己的,那麼你有沒有談過男朋友呢?」
電視裡也不知道哪個臺的主持人說到葉芷蕾的名字,一下就把傅紹安的目吸引了過去,電視裡的畫麵赫然是葉芷蕾的採訪。
葉芷蕾靠在單人沙發上,以一個標準端莊的坐姿對著鏡頭,主持人話落大方爽朗的笑了笑,「我都二十六七的人了,怎麼可能會沒有談過呢。」
輕輕鬆鬆的就說出來,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姿態。其實是個人都應該明白一個二十六歲,又長的這麼漂亮的孩怎麼可能會沒談過呢。
「是嗎?」主持人很驚訝,雖然今天的採訪裡有這個提問流程,但是沒有想到葉芷蕾真的就坦誠了,這讓主持人一下就嗅到了收視率暴漲的味道,「那芷蕾能跟我們大家分一下自己的經歷嗎?有什麼是讓你最難忘的!」
螢幕裡的葉芷蕾垂了垂眼眸,今天上節目是披著長發,一邊的頭髮擋住了半邊側臉,另一邊的頭髮別到而後,渾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種知。
很快就對上了鏡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其實也沒什麼經歷,這麼多年我也就談了那麼一次,可能現在回憶起來那個時候的所有都是刻骨銘心吧。」
傅紹安的心加速的跳著,沒有對他們的那段過往避之不及,所以是忘不掉他們之間的一切,還是……已經放下了?
「那就是初了!芷蕾能說說你和你的初是怎麼認識的嗎?」主持人繼續問到。
葉芷蕾了耳邊的頭髮,不假思索道:「青梅竹馬。」
傅紹安角不自覺上揚,青梅竹馬說的不就是他嗎。
「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葉芷蕾托腮沉思了下,「嗯……用現在的話來說他就是每個孩的整個青春,是真的會發的男生。」
連葉芷蕾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說起傅紹安的時候的眼睛裡帶著芒,就連臉上的笑都更加的真實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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