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如你所知道的那樣,應該是我媽媽都告訴你了吧,當初……當初有阿湛需要的腎源,我知道阿湛是你的命,隻要能幫到你,不管是什麼我都能答應。」
哪怕傅紹安知道自己的媽媽已經將事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與說了,可是他自己還是不願意也不想說自己媽媽半個不是,他們母子之間再有隔閡,可到底母子間還是有很深厚的的。
葉芷蕾偏過頭去看著江麵久久都沒有說話,夜風吹起了的長發,將半邊臉都遮住了,傅紹安都不太看得清此刻的神了。
「對不起!」
沉默了許久,葉芷蕾才忽然突兀的低喃了一句。
傅紹安先是錯愕,隨後立即就明瞭了,「你不用說對不起,都是我自願的!要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即便是因為我要幫你才選擇了傷害你,可終究就是傷害到了你。芷蕾,如果當初我有合適阿湛的腎源訊息,我不會任何人的脅迫,可是我當時本就找不到合適的腎源,所以我隻能妥協。」
葉芷蕾咬了咬下,眸中含著水霧看著傅紹安,他們之間的這個誤會,讓他們互相折磨了那麼長,甚至讓恨了他那麼久。現在葉芷蕾是真的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就那麼輕易的信了他當時要分手的藉口,以致於他們走了那麼多的彎路。
上前一步環住傅紹安的腰,頭靠在他的膛,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靠在這個膛了,可是覺依然很悉,仍舊能夠讓覺得有安全。
「我都知道!之前的事就讓它像今夜這麼過去吧,我們已經走了那麼多的彎路,以後我們都不要再走彎路了好不好?」
的聲音輕輕的,被這夜風一吹就能散了,可是每一字一句都落進了傅紹安的心裡。
「好,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走彎路了!」傅紹安堅定的跟保證。
……
翌日清晨,葉芷蕾還沒睡醒就被門鈴聲給吵醒了,看了看錶才六點多,不知道是誰這麼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電子監控上顯示的人除了傅紹安之外還能有誰,葉芷蕾很是無奈不知道他這一大清早來做什麼,但還是給他開了門。
「你這麼早敲門是有什麼事嗎?」雖然起床了,但是葉芷蕾還是沒有醒過來。
「是嗎?才六點啊!我還以為都九十點了呢,芷蕾你知道嗎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闔眼,我很怕這萬一是我做的夢該怎麼辦,萬一夢醒了怎麼辦?我就想啊如果是夢那我就不醒來了,如果不是我也堅決不閉眼,我要等你醒來再跟你求證一次!」
傅紹安先是像個年一般笨頭笨腦,而後又低著頭一副低沉的樣子,他是真的害怕,怕真的是夢,夢醒了空歡喜一場。
葉芷蕾無奈的搖了搖頭,踮起腳尖了傅紹安的臉頰,「疼嗎?」
傅紹安像個愣頭小子似的點了點頭,像個懷春的年一般。
「所以你還覺得這是在做夢嗎?」帶著微笑問。
傅紹安又搖了搖頭,然後葉芷蕾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那你大清早發什麼神經!」
說著將傅紹安往後一推,接著關上了門,把傅紹安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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