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白學斌一個掌重重的甩在佟月娘的臉上。

佟月娘踉蹌了一下，若不是手還被白學斌掐制著，這會早就因這力道而跌在地上了。

臉頰立刻火辣辣的疼了起來，佟月娘只覺得耳朵一陣轟鳴，口腔裡一鹹鹹的腥味蔓延開來。

“你把我當什麼？”

佟月娘垂著頭，眼淚慢慢的落了下來，聲音哽咽：“對不起，白學斌，對不起。”

手重重的一甩，佟月娘整個人撞向梳妝臺，額頭正好磕在那尖角上，殷紅的立馬沁了出來，慢慢的匯一線流向眼角、臉頰。

白學斌全如寒冰般的站在那裡，一不的看著，就那樣一不。

佟月娘靠著妝臺，慢慢的坐下去，沒有難過沒有悲傷，只是輕輕的起披風的一角，按在那不停冒的傷口上，垂著頭，靜默的像一個雕像。

白學斌垂墜的雙手的握拳，而後轉抬腳往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停下背對著說：“你哥知道你的事？”

“不知道，我只告訴他只有你親口說你我，我才能放心的回京城，因為你這個人只要說了就會信守一輩子，這樣就算以後有了什麼風言風語，我也有信心自己能穩坐這個將軍夫人的位置。可是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因為若我和你一起被有心人看到，那麼很有可能咱們本不可能走到親這一步，我不想苦心白費，所以讓我大哥故意來府裡說要接我回去。這也是為什麼我哥會說等到了你的東西就趕快和他聯系。因為我們都怕拖得越久和你回京的日子越近，這樣不利我先早回江南，避人耳目。“

聲音越來越虛，佟月娘只覺得眼前的東西越來越模糊，腦袋越來越發昏，就連白學斌那冷冽狠戾的聲音都似乎邊的呢喃了起來。

“好，好……佟月娘，你可真不愧用盡心機，你……“轉過，白學斌眼用力的睜大，那未出口的聲音啞然的消失在嚨裡。

‘砰’的一聲，佟月娘轟然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