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佛家子弟的角,手裡拿著佛珠,頂著個頭,穿著一袈裟。
付宇恆:「……」
配上這個名字,有點詭異怎麼回事。
他也隻是看一眼遊戲,甚至都覺得自己為什麼要登上來看一下。
下了登陸後,他盯著這個遊戲,遲疑了幾秒,才放棄刪除的衝。
畢竟是自己投資的遊戲,放著也可以偶爾看看業績如何。
付宇恆說服了自己,喝了一口水後繼續看檔案。
看一會,他又再次看了一眼門板。
看了幾秒,才淡定繼續低頭看檔案。
然後簽名,合上檔案,繼續看理下一份檔案。
十一點半了。
好像沒有吃宵夜。
付宇恆腦子不知道為什麼閃過這個念頭。
他理智而冷酷地按下這個念頭。
覺得自己最近對白薇薇的關注過了頭。
他甚至不覺得這是一種喜之。
僅僅隻是……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
然後有那麼一點的愧疚之。
這點愧疚,讓他都覺得新奇。
畢竟弄垮了那麼多人,他無於衷看著。
卻對家裡的一個寄人籬下的小孩,有了那麼點愧疚之心。
付宇恆思考了會,也許是,他弄垮的那些人是敵人,是對手,都是強大的。
他當作挑戰,王敗寇,沒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白薇薇不是。
弱小,甚至是……可憐。
欺負,就顯得他有點不是人了。
付宇恆盯著資料夾,終於將檔案推到一邊去,然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甜湯。
他遲疑了會,第一次會到這種詭異的猶豫。
終於他還是行力很強,將綠豆湯端起來,就往二樓走去。
付宇恆來到白薇薇的房門前,敲了敲門,發現……沒有人應答。
他奇怪皺眉,這個時間。
不在?
難道是……搬走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幾乎沒有多考慮就開啟門,發現竟然沒有鎖著。
真的是……毫無防備。
他看到房間裡,確實空無一人。
而且空調也沒有開,一悶熱的覺,迎麵衝來。
付宇恆端著碗的手指,了。
然後他看了一眼房間的擺設,東西收拾了一半了。
行李箱放置在床上,服散了一床。
床邊已經放置了兩個大包,似乎都是孩子自己的行禮東西。
包甚至有點簡陋廉價。
他看了一會,才無於衷移開眼神,然後走到客廳,將湯放到客廳的桌子上。
空氣依舊悶熱。
他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終於他聽到門開啟的聲音。
還有……
打電話的聲音。
「對啊,明天上午你來幫我搬東西吧,我媽以為我能久住就將我所有東西都塞到這裡,我先還搬走很麻煩。」
「哎呀,搬家公司可貴了,我先無分文,出去後隻能到你那裡將就幾晚。」
白薇薇邊說,邊慢吞吞吃著冰淇淋。
完全沒有注意到客廳裡多一個人。
好像電話那邊為難起來。
白薇薇笑了笑,「哎呀,哥哥,你最好了,肯定不忍心讓我流街頭吧,放心我給你做飯洗服當牛做馬報答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