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很,我現在就出去逛一圈,只要我看到王家的人,就殺,看到多殺多,王家的產業我全都燒掉,殺人放火而已,我練的很!”
蘇林殺氣騰騰,雖然事都是王日禪做的,但是這些王家人既然著王日禪庇護的,當然不能置事外。
司徒鐘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蘇林這樣的說法,點點頭道:“嗯,到時候我和你一起過去,反正我的事也不著急,王家確實無恥,如果不讓他們傷筋骨,到時候誰都以為可以在你腦袋上踩兩腳。”
蘇林看了看楊秀寧,開口道:“楊秀寧,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他現在就要離開東海,去對付王家,還有一個放心不下的人就是秦思容。
楊秀寧的雖然戰力不如他,但是在修煉上的悟不會比自己差多,這段時間如果楊秀寧愿意教導秦思容,應該能夠給秦思容打下一個牢固的基礎。
說起來也慚愧,他雖然是師父,但是到現在好像也沒有盡多師父的職責,除了傳下功法之外,其實大多數時候,秦思容都是在跟隨楊秀寧學習。
楊秀寧似乎是想到蘇林想要說什麼了,輕聲道:“你想讓我幫你照顧秦思容對嗎,也可以,不過,你這個師父好像不怎麼盡責啊,我覺得,有時間還是你自己來教導他比較好。”
蘇林有些尷尬地了鼻子,連忙點頭道:“嗯…我會的,等我把王家的事解決之后,我就回來親自教導秦思容,不過,你來其實也沒什麼差,教徒弟這件事,你應該是做的比我好的。”
這話蘇林還真不是吹捧楊秀寧,楊秀寧比他細心,也比他耐心,而且楊秀寧是有教導別人的經驗,他就不行了,和馨兒之間,名為師徒,但是他并沒有教過馨兒多東西。
楊秀寧白了蘇林一眼道:“好了,懶得和你貧,我先回島上了,你有什麼事,直接過來找我就是。”
蘇林點點頭,他有先見之明,在去炎途島之前,已經將秦思容送到楊秀寧的小島上,以防意外發生。
等到楊秀寧走后,司徒鐘道:“現在和王家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你覺得王家接下來會怎麼對付你?”
關于這一點,蘇林在的時候就已經想過,搖搖頭道:“以王日禪的做派,接下來應該會和天心殿的人合作,他沒有辦法將我抓住,現在應該想著抓我的朋友來威脅我,不過我怎麼會讓他如愿,我已經給了連云宗的人信息,讓他們這段時間小心,楊秀寧和秦思容躲在小島上,不會出事,至于柳夕,就算給王日禪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岳逍遙的實力有多強大,他很清楚,在日榜中一直名列前茅。
現在王日禪恐怕是最害怕柳夕出事的一個人,因為以他現在的立場,很有可能做出綁架柳夕的事,如果柳夕突然消失不見,就算不是王日禪抓的,岳逍遙恐怕也會找上門。
司徒鐘點點頭道:“嗯,這樣的理方法,倒也還不錯。”
在蘇林離開炎途島兩個時辰后,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東海。
現在東海人對蘇林做出來的事已經有些麻木了,好像就沒有這個人做不到的事一樣。
而王家,自然徹底淪為笑柄,對于東海的人來說,王家本來就是一個外來勢力,他們對王家先天沒有好,看到王家淪落到這樣的局面,幸災樂禍的很。
而此刻在元天機閣中,正進行著一場重要的會議。
“這件事,我絕對不同意,王家做的事,就是王家他們自己的事,據我所知,本來就是王威先去挑釁蘇林,這才有蘇林的反擊,之后他們也沒打算道歉,王日禪還故意示弱,悄悄來到東海,意圖和楚南湘聯手擊殺蘇林,能夠不要臉到這個程度,我也是十分佩服,我希各位都不要參與這破事。”
在會議室中,一張長桌兩邊,一共擺放著八面鏡子,而柳夕和王日禪也在鏡子之間落座。
在主位上,也是一面鏡子,里面的人正是岳逍遙。
此刻岳逍遙臉肅殺,侃侃而談。
剛剛那一番話,正是他說的。
而其他八面鏡子中,都是元天機閣其他的重要家族的話事人,這些人都掌握著一定的話語權,能夠左右很多元天機閣的決策。
現在他們商量的,正是王日禪和蘇林之間的矛盾。
王日禪想要將整個元天機閣綁到自己的戰車上,岳逍遙自然知道王日禪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肯定不會答應。
房間中的氣氛極為凝重,在岳逍遙說完之后,沒有人說完,其他八面鏡子中的人都默不作聲,似乎是在等待什麼。
最后王日禪輕笑一聲,開口道:“閣主,你這話,未免太過于偏頗,元天機閣一向同氣連枝,蘇林在出手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整個元天機閣的威嚴,他打我王家的臉,其實就是在打元天機閣的臉,我當然要出手懲戒他,不然讓世人知道,一個金仙都可以凌辱元天機閣,那還了得?”
這個時候,八面鏡子中的一個中年人開口道:“嗯,我覺得王日禪說的有些道理,蘇林對元天機閣,也沒有多尊敬。”
這中年人白面無須,看上去頗為威嚴,他是連家家主,也是王家一直以來的主要盟友,在王日禪的事上,自然會給予支持。
而其他七人依然沒有表態。
這時候柳夕突然站了出來,抱拳道:“各位前輩,柳夕有一番話,不吐不快。”
連家家主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淡淡道:“諸位,這是我們之間的會議,為何一個長老也能夠加?”
“連兄何必這麼咄咄人,柳夕是這件事關鍵人,這件事從頭到尾的細節,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我想還有很多人不知道這件事的始末,不如讓柳夕講講清楚,也好幫助大家做出判斷。”
說話的是一個白髯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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