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那個殭男和製服他的那個人,兩個肯定都是修真者。之前你是沒看到,兩個人那個激鬥起來那架勢,差點就把整個餐廳給拆了。特別是那個的,一拳頭擊出,那手上還有電弧閃,霸道的一塌糊塗……」鄭楚風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剛才那驚險的場景讓他依舊興不已。
而在他邊上走著的林楚則是心思重重的走著,也不知有沒有將他的話聽在耳中。
他們現在是在聚鮮樓的停車場,之前在自助餐廳,那個桌布連同裡麵的中年男子都被燒灰燼之後,聚鮮樓的人就安排著讓到驚嚇得眾人離開了。
離開之前,聚鮮樓還給每人發放了三張用餐劵,憑著這個,日後可以到聚鮮樓的自助餐廳免費用餐。當然,是在餐廳重新清理裝修之後。同時,聚鮮樓還表示在場的人如果有沒吃飽的,今晚還可以到其他樓層點菜消費,全部費用5折。
不過經過了這麼刺激的一幕之後,絕大多數人都是選擇了離開。而鄭楚風原本計劃的聚會第二場活也取消了,班上的同學都紛紛作鳥散,趕著回家驚去了,畢竟都還是十五六歲的年。
「嘿,想什麼呢?」看著林楚那心不在焉的樣子,鄭楚風在他眼前揮了揮手,然後注意到他那蒼白的臉,做出一副恍然的樣子,「不會還暈著吧。也是,剛才你吐得那個一個慘。膽都出來了吧,誰讓你之前吃那麼多的。」
「拿開你的臭手,剛才都沒見你洗手,一子怪味。」
林楚嫌棄地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你說這麼大的一個自助餐廳,裡麵應該是有監控法陣在的吧?」
「那是一定的啊。這聚鮮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可是全聯邦連鎖的酒樓,那監控可是齊全的很。哦,我明白了你在擔心什麼了。」鄭楚風略顯尷尬的了手,他剛纔在餐廳也吐了,當時捂的手的確是接到了一些嘔吐,頓了一頓後說道「你不用擔心,你那狂吐的樣子不會影響到你的形象的。你本來就沒什麼形象。」
沒在意鄭楚風的調侃。林楚沒有反擊,若有所思地說道:「不會連洗手間裡也有吧?」
「你在想什麼呢,洗手間裡麵肯定不會設監控法陣的啊,聚鮮樓開的是餐廳,又不是窺酒店。」
鄭楚風突然停了下來,一下跳到林楚麵前,指著林楚說道:「你不會是在洗手間幹什麼了吧。嘖嘖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放心,不會被拍到的。」
邊說,他還邊將右手拇指與食食指圈起來,做了一個抖的作。
「我去,別拿你那齷齪骯髒的思想套在別人上,那可是你才會做的事,別帶壞我這個純真年。」林楚笑罵道。
「放心,我明白的。」鄭楚風完全沒理會林楚的話,自顧自的說著,還拍了拍林楚的肩膀,一臉憐憫地看著林楚。
「唔?」林楚眨了眨眼,「你又明白什麼了。」
「你說從你進洗手間到出來,統共就那麼五六分鐘時間,再減去穿子的時間,這確實是快了點。不過別擔心,年輕人嘛,沒什麼經驗,更何況,我們這年紀還不算髮育,以後還會慢慢長的。」鄭楚風低了聲音,一副神神的樣子,「真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可以去醫院治療的,聯邦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這些都不算什麼事,另外我可知道一些這方麵不錯的方,比如虎尾鳥的鳥蛋烹飪方之類的,有空我教教你。真的別擔心了,沒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林楚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抬手就想給這傢夥頭上來一下。
「哈哈哈……」他手剛,鄭楚風就已經跑開了,說話的功夫他們已經到了鄭楚風的車前,他麻利地就坐上了駕駛座,關上了車門,「快點上車,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下。看你那小臉白的,我說啊,這種事要節製一些。哈哈哈……」
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死黨的個他是知道的,讓他逮到了話頭,他能說上一天,這是來報自己昨天說他頭上頂著一坨大便的仇來了。
算了,由著這小子去吧。
不過現在林楚沒什麼心思懟回去,開車門就坐上了後座。
車子發,隔著車窗,林楚又是擔心嘆了一口氣:這監控,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看到我的……
他擔心的自然不是鄭楚風隨口調侃的這些容,而是自己利用回收站取走那殭男震天雷的事。
之前在餐廳裡,因著對危險的直覺,他果斷下手「回收」了殭男的包包,本來想的隻是預防萬一,如果沒問題,然後再悄悄放回去就是,沒有想到過再後續的理。雖說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妥,可是那如芒在背的覺讓他本沒時間再仔細思考了。
現在事告一段落了,平靜下來的他才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監控!
今天出了這麼檔事,而且殭男前後兩次提到「震天雷」,無論是聚鮮樓還是之後來的警衛廳的人,肯定都是要呼餐廳監控法陣記錄下來的場麵,如果他們看到是自己將那些震天雷搞走,那找上自己的簡直是一定的。
震天雷可是危險管製品。
雖說那殭男是個破壞分子,自己可以解釋是因著察覺不對勁才悄悄從他生變拿走東西,應該不會被算竊,至於後來沒有主歸還也可以解釋為被後麵的時間嚇忘了。可是自己那將東西憑空變沒得手段要怎麼解釋呢?
「回收站」可是林楚最大的,這個來歷神的東西他可不敢讓人知道,誰知道政府或者別人知道了會怎麼對他,說不定就會被抓去當作研究件什麼的。
腦海中出現自己全僵直地躺在一張床上,邊環繞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儀,還不時的有著穿白大褂,戴口罩,看不清麵目的人過來,拿著大的針管、割塊什麼的……
林楚冷不打了一個大大的寒。
「怎麼了,覺得冷?這夏天可都還沒完全過去啊,我這車裡的溫度調節法陣我可設定的是23度來著。所以我說,節製,節製啊。算了,我把溫度再調高點。」前麵看到林楚作的鄭楚風不停,隨手調高了溫度到了25度,然後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
哎,這個梗估計這傢夥要說一年。
林楚再次滿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被他沒心沒肺的笑聲染,心也是輕鬆了不。
是啊,沒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