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嘉想了想又把一旁沒有剝皮的野兔扔給了它一次,這次它果斷的銜回了里,獨自用這次宵夜。
陳母食量并不大,吃了一個后,第二個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清嘉就想清道夫一樣解決掉剩下的整個軀干。
雖然看起來龐大,但其實除去部的其余地方并沒有多,但清嘉還是吃的津津有味,很是滿足。
此后,每天清嘉都會去哪個陷阱看看,獵不是每天都有,但還是有規律可循的,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些失足的小掉進去,這個時候就是清嘉們打牙祭的時候啦。
這樣的日子一直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山上的那些兵全部撤走,那個時候的清嘉已經完全忘記了這麼一碴事兒了,去山下打探消息的念頭也很久沒有再冒出來了。
所以直到陳母在山上害了病,清嘉迫不得已決定以犯下山溜回家的時候,這才發現其實那些人早已經撤走了。
只是村子里卻再也沒有半個人,宛如一座死城,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清嘉才知道其實那天晚上村里的人逃過一劫的沒幾個,大多數還是被抓了回去,至于怎麼理的就不得而知了,總歸不會有什麼好歸宿就是了。
但當時的清嘉已經顧不得許多了,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和勇氣,一個人竟背著陳母下山,回到了自己那個已經有些破敗的家中。
家里頭有非常明顯被翻的痕跡,簡直可以說是面目全非,清嘉將放在床上,急慌慌的要去拿藥箱,家中七八糟,好不容易找到里面的東西也是了這個,壞了那個。
陳母見焦急,虛弱道:“孩子,過來……”
已經幾次再鬼門關面前走過,這一次,有預自己是真的熬不過了。
天命到了。
“……我有些話想對你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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