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熱熱鬧鬧地鬧騰到半夜,才暈暈乎乎地出了包廂,freestyle由於親眼見證了自己意中人向別的人求婚的全過程,喝得有點多,一直到被leon拉上了車,還著車門著腦袋對步謠喊「什麼……時候離……離婚了我……一聲,我……我來接盤!」
陸衍由於是今晚的主角,也被灌了不,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喝醉了不哭不鬧,也不耍酒瘋,就雙手攬著的脖子,頭倚到的肩頭上可著勁兒地撒。
步謠被他蹭得臉頰有點,暗罵了一聲『禍水』之後,哭笑不得地對freestyle道「這輩子你是沒機會了,下輩子可以考慮一下。」
話一出口,某個禍水就不滿地哼唧了一聲,抱著的手不自覺就收了幾分,親昵地蹭了蹭的臉頰道「下輩子也不行……」
「嗯吶。」步謠安地了他的腦袋,眉眼彎彎地對他笑道「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被他全的重量著,步謠還真有點寸步難行。
而某隻戲顯然已經醉的聽不懂人話了,他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地盯著步謠看了一會兒,而後緩緩湊近,吧唧就在上落下一吻,彎著眼睛「步總~」
步謠「……」確認過臺詞,這位戲的《霸道總裁上我》又要開始了。
作為戲的人,當然也練就了一瞬間戲的技能。
步謠瞬間板起了霸總同款高冷麵癱臉,十分冷淡地『嗯』了一聲之後,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了下來,冷聲道「該死的男人,誰給你的膽子靠近我?自己走!」
陸衍「嚶。」
「嚶也沒用。」步謠一隻手拽著他的手臂防止摔倒,拉著他頭也不回道「步總嚶語四六級沒過,聽不懂。」
見嚶嚶嚶沒用,陸·戲·衍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快速往前走兩步,抱住步謠的手臂就不撒手。
步謠一臉懵地回頭,就見他淺淡的眸中含著一層水霧,泫泫泣道「步總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步總……」
步謠「……」這清純白蓮花的既視又是怎麼四?
所以您老人家到底又陷了什麼奇怪劇本?
手就鉗住了他的下,迫使他抬頭直視著自己,邪魅一笑道「錯在哪兒了?」
陸衍抹了把並不存在的眼淚,搭搭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惜「我不該太貪心,妄想取代陸姐姐的位置,我以後一定好好做的替,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
步謠「……」媽的,居然還是替文。
為了看他還能作出什麼妖,步謠輕咳了兩聲,一臉冷漠道「我憑什麼信你?給我一個理由。」
陸衍垂在側的手指一點點蜷起,握,屈辱的眼淚也像決了堤一樣地往下流,他卻咬著下,努力地不讓自己哭出聲。
他很想四十五度仰一下天,讓眼淚全都倒流回去,卻又怕步總覺得自己拿鼻孔瞪,從此再也不跟他好了。
他暫時還不能失去的寵,他們家的公司還沒能起死回生,爸爸還在醫院裡掛著氧氣瓶,媽媽每天都要打幾十份工。
隻要能救回爸爸的命,他就是當一個莫得的替,又有什麼關係呢?
想到這裡,陸衍一咬牙心一橫,手就勾上了步謠的脖子,另一隻手也不太規矩地往腰上。
步謠被他得渾一個激靈,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臥槽,你你你該死的……」
沒等把威脅的話說完,他的吻已覆上,帶著賭上一切的瘋狂與決絕。
「就憑你需要我。」他說著,手指撓了撓腰間的,笑得一臉狡黠道「隻要錢到位,什麼姿勢我都會,總統套房約嗎步總?」
步謠「……」你為什麼業務這麼練?
沒等回答約不約,陸·白蓮花·衍手上一發力就把攔腰抱了起來,晃晃悠悠地往車的方向走。
嚇得步謠一邊攬著他的脖子一邊瘋狂錘他「啊啊啊你快放我下來,你白蓮花的人設崩了知不知道?約約約,我跟你約還不行嗎……」
哪怕已經把他剛才求的話完整複述了一遍,陸·白蓮花·衍也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什麼救爸爸媽媽都是藉口,他就是喜歡步總,喜歡得不得了。
哪怕一輩子在邊當個替,他也心滿意足。
殊不知,步總現在恨了自己的賤,並且暗暗發誓,下次要是再敢接他的戲,就讓大黑胖三斤!
一回到基地,在路上把自己了一火的陸衍就扛著生無可的步謠風風火火地上了樓。
炸裂和菜菜一起把另外三隻醉鬼安頓好,才各自回了房。
一直到洗漱好躺在床上,神經大條的炸裂才突然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賭約。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他剛點亮手機屏,通知欄裡就接連彈出了兩條微信訊息,是leon發的。
【檸檬不酸在?】
【檸檬不酸談個?】
簡單暴,很符合leon一貫的作風。
炸裂被嚇得『臥槽』了一聲,整個人都從床上跳了下來,到轉著找東西證明自己沒有在做夢。
找來找去也沒找到,他索一咬牙心一橫,掐著自己的大狠狠地擰了一把。
由於緒太過激,用力太猛,炸裂疼得倒吸了口涼氣,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一個母胎單狗,居然還有被妹子告白的一天。
而且是超漂亮的妹子!
證明瞭自己沒在做夢之後,炸裂一個猛子就又紮回了床上,頭埋在被窩裡笑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回訊息。
【尼古拉斯·炸裂那啥……我好像賭輸了。】
【檸檬不酸想拒絕我就直說。】
【檸檬不酸談不談不談拉倒。】
纔不會承認,的賭注就是當他朋友。
一看要拉倒,炸裂立刻就慌了。
【尼古拉斯·炸裂談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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