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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西州製霸》 第五十五章 佳人昭姬

「袁紹(袁),謹遵將軍教誨!」兩人氣呼呼地道,還是不服氣。

劉範不道德的笑了,心想幸虧有階和出,不然怎能讓堂堂袁家的兩位世家子屈服?劉範看了看日頭,還沒有超過午時,便道:「好了!我看這時辰啊,也該到詩會開始了!我們就先進去吧!恐怕蔡老夫子正等著我們呢!」

點點頭,扭頭對還在圍觀的文人們,兇地喝道:「你們看什麼看?啊?這有什麼好看的?看夠了,那就都散了吧!去去去!」曹驅趕文人們。文人們用複雜的眼神看了劉範一眼,被曹驅趕,也是自討沒趣,便都三三兩兩地散了。

這時,蔡府中門大開,門中走出一個略有些佝僂的蒼蒼老者,劉範眼睛一亮,極目看出,正是蔡邕來了。蔡邕看見門前聚集了一大群的儒士,對儒士們微微笑了笑。眾儒生紛紛行禮,道:「不才見過蔡夫子!」劉範也跟著行禮。

蔡邕的眼神在人群裡搜尋,不一會兒,他就看見了穿勁裝的劉範。劉範在全都穿儒服的士子們之中顯得特別鶴立群。

蔡邕作揖,道:「哎呦!拜見將軍!」還沒等蔡邕鞠躬,劉範就撥開人群,快速扶持住蔡邕抱在一起的雙臂。

蔡邕有些吃驚。劉範行禮道:「小生怎敢讓老人行禮?拜見蔡夫子!」

蔡邕笑瞇瞇地,他將劉範的手放他兩手之間,一手輕輕地拍了拍劉範的手,道:「好好好!子楷賢侄,老夫可就盼著你來呢!要是你不來啊,老夫這詩會開的也沒什麼意思啊。」

劉範道:「老夫子親自屈尊邀請,小生怎敢不來?隻是小生是軍中鄙之人,隻恐腹中莽莽,才疏學淺,打攪了蔡夫子的詩會,有辱夫子天下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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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微笑,溫和地責怪道:「賢侄休得推!老夫那一日坐在溫德殿裡聽的可甚是真切,那一日,你的文采滿朝的大臣都口稱讚,你就不必客氣了,快快隨我來吧。」

「喏,那子楷就打擾夫子了!」來都來了,不看白不看,況且劉範也想看看東漢的風流。

「怎能算是打擾?你能來就好,快進來吧!你師父盧植也在裡麵等你呢!」蔡邕滿麵紅地道。

劉範一聽,便道:「哦?我師父在?」說著便跟著蔡邕進了蔡府,其他的士子也都跟著。

蔡邕道:「那當然了!盧老頭的學問比起老夫來都要更勝一籌!他可不輕易收徒,你能被他收門下,不知道背後該有多儒生羨慕呢!」劉範聽了,越來越覺得當日拜在盧植門下是個正確無比的抉擇。

蔡邕牽著劉範的手,兩人一同進了正廳,劉範一眼就看見盧植已經坐在了蔡邕位置的旁邊。劉範走到盧植跟前,行禮道:「子楷拜見師父!」

盧植點點頭,指著他旁邊的位置,道:「坐吧!這次詩會,你不僅要好好地聽聽,跟其他才子學學,最重要的是為師想聽聽你再出些佳作出來!你可不要讓為師失啊!」

劉範道:「嗯,這個嘛,弟子儘力而為吧!」

盧植道:「嗯!那就好!坐吧!」

劉範坐下,賈詡、田和典韋坐在劉範後,其他的士人也紛紛落座,沒有發出嘈雜的聲響。忽然劉範看見,從蔡邕後的屏風在線的照耀下,背後顯出一個高挑的人影,接著,屏風後轉出一個孩來,劉範頓時看呆了。隻見那孩二八年華,苗條,前凸後翹,穿著一件淡雅清純的藕白服,上有一清新俗的書卷氣;再看向那孩的容貌,隻見那孩長著一張緻的瓜子臉,白皙得如清水般,似乎吹彈可破;螓首蛾眉,眉心還點著一點硃砂,一雙宛若星燦的大眼睛裡閃著好奇的芒,睫彎彎如月,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極了兩隻翩翩飛舞的蝴蝶,鼻子小巧玲瓏,同樣小巧的紅潤如花:端的是傾國傾城、絕代佳人。雖然這個孩長得極為麗,但卻讓人難以生出覬覦之心,因為上那種清新的書卷氣,如同一捧清香冷潔的白蓮花,隻可遠觀,而不可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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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範一地看著那個孩的臉,隻覺得自己的眼瞳已經為一塊火炭,著火了。但他卻發現,那孩看見了他時,先是一驚,見劉範也在看,麵板的由白快速轉紅,最後麵紅耳赤,從一捧白蓮花變為一朵熱烈奔放的紅玫瑰。這時,一聲沉悶的咳嗽,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默和寧靜。劉範扭頭一看,是盧植在嚴厲地瞪著他。劉範這才醒悟過來,第一反應是用手控自己的臉龐,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臉已經比發燒還要燙了。劉範再看那個同樣麵紅耳赤的孩時,隻覺得愧難當,連忙低下頭來,看著地毯上古樸的花紋,但心裡還在想著那個孩。

蔡邕看見了,但也不一語道破,而是向眾人笑道:「這是小蔡琰,老夫家教無方,小最是失禮,還各位見諒。」

「琰兒拜見各位先生、公子!」蔡琰道了一個萬福,眾人紛紛誇讚蔡琰。劉範有些驚喜,沒想到竟然是歷史上有名的悲子,蔡昭姬!正在劉範胡思想時,隻見蔡琰轉朝著劉範,對蔡邕道:「父親,不知這位先生是誰?」劉範便站起來,生怕自己失禮。

蔡邕笑嗬嗬地道:「琰兒來,為父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朝廷新封的鎮北將軍劉範,劉將軍。琰兒還不快見禮?」蔡邕說著,蔡琰一直目灼灼地看著劉範的眼睛,聽到蔡邕的提醒急忙給劉範道了一個款款深的萬福。

蔡琰略顯驚慌,道:「哦,小,小子蔡琰,見,見過將軍!」

劉範稍稍一頷首欠,道:「見過蔡小姐。」

「就是將軍,那日在朝堂上為陛下作詩的?」蔡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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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過是拙劣的文作罷了,不能登大雅之堂。蔡老夫子一時不察,這才邀請我來參與詩會,卻是多有打擾了。」

蔡琰笑如花,道:「將軍所言非也!琰兒觀將軍之詩,氣勢磅礴,恢宏博大,囊括四海,包容八荒,有帝王霸主之風。隻不過,將軍比喻有失妥當了,那個昏……」

「琰兒休要胡言語!詩會之上隻可談風流,不可談朝政!你一個流之輩,又怎知廟堂之高?!」蔡琰話沒說完,蔡邕就急忙打斷了的話。

「是琰兒失言冒犯將軍了,還請將軍見諒。」蔡琰的語音糯纏綿,像一劑香甜的毒藥,簡直讓劉範罷不能。

劉範淺淺地笑,道:「小姐以子之,通曉文學,乃是中豪傑,多男兒在小姐麵前不得汗?我又怎敢怪罪小姐?」

蔡琰微笑,臉頰現出兩個調皮的酒窩,眉眼彎彎,劉範差點淪陷。蔡琰道:「琰兒不過是比其他子多看了幾本書而已,怎能算得上是豪傑?將軍縱橫捭闔,所向披靡,這纔是真英雄!琰兒心慕不已。」

「一介軍旅莽夫,能得小姐青睞有加,何其幸也!」劉範也微微一笑,盡顯儒雅風流。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以後再聊吧!琰兒,先坐下。」蔡邕道。

蔡琰坐在劉範的對麵,不時瞟一眼劉範,兩隻白凈如玉的手攥著角不停地在扭。劉範也是用餘不時地看蔡琰,越看越覺口乾舌燥,一連喝了幾杯很熱的茶。典韋看到劉範這個小作,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不久,詩會也開始了。蔡邕先是站起來,然後先作了一篇賦,合轍押韻,引經據典,贏得滿堂的士子們喝彩。劉範不喜歡賦,也聽不太懂蔡邕濃重的豫州口音,隻能心不在焉地看著蔡琰為蔡邕拍掌,不是謝他作賦,而是謝他生出這個絕代佳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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