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不像酒吧,也不像飯店,裝修的很高檔,很清淨,偶爾會有一兩個人路過。
林辛言迷,“這是什麼地方?”
“酒吧。”何瑞澤拉著,朝著走廊儘頭的包間走去。
林辛言皺眉,“還有這麼安靜的酒吧,很見。”
“這是私人酒吧,並不對外開放,隻對一部分人。”何瑞澤解釋道,“這裡安靜。”
“哦。”
很快到了包間,何瑞澤推開.包間的門,暖黃的線有些暗,包間很大,後方是一排黑的真皮沙發,前麵一張圓形的桌子,上麵放著兩瓶紅酒,兩個酒杯。
林辛言看向何瑞澤,“你提前就安排好了?”
何瑞澤的神一僵,很快恢複自然地道,“我是這裡的客人,這是我固定的包間,裡麵的酒也是我存放在這裡的。”
林辛言走進來,“記得你不喝酒啊。”
何瑞澤站在門口,看著纖瘦的背影,恍惚了一秒,“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哥哥也是人,也有七六慾,也會因為而不得,而傷心。”
他話中有話。
林辛言也聽出了幾分意有所指。
裝作清閒的樣子,打量著包間,手燈罩,敲敲酒瓶,擺弄著高腳杯,“這世上的人千千萬,能遇到便已經是緣分,纔有,有緣無分這一說,有句俗話說,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何瑞澤低頭笑,“你還是這麼的伶牙俐齒,一點也不讓哥哥,不知道尊老嗎?”
林辛言回頭,對著他笑,“你還不老,在我眼裡,你永遠是那個穿著白大褂,帶著眼鏡,總是溫潤的樣子詢問著辛祁的病,對我也是像大哥哥一樣的照顧,我都記得。”
何瑞澤打開瓶塞,倒出酒,“以前的事我們不說了。”
他怕自己會心,下不去手。
可是,不毀了,何瑞琳和宗景灝就不可能,也不能用聯姻來給家族某個好未來。
他倒了兩杯酒,“彆看了,過來陪哥哥喝酒。”
林辛言坐到沙發上,端起何瑞澤給倒好的酒,鮮紅的澤,氣味醇厚,是上等的紅酒,何瑞澤端著自己的酒杯和的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今天,陪哥哥不醉不歸。”
“我酒量不行,肯定是不能陪你醉了,還要早點回去,小蕊離不開我。”林蕊曦都是帶著睡的,若是晚上不在,不知道會不會鬨莊子衿。
何瑞澤冇搭話,而是仰頭將酒喝儘。
他拿著空杯子給林辛言看,“哥哥已經喝好了,該你了。”
林辛言隻能把酒喝了。
紅酒不同於白酒,燒人,紅酒很溫和,不會覺得不適。
何瑞澤又給倒,“這還是我們兩個,第一次在這樣安靜的地方,就我們兩個人喝酒呢。”
“嗯。”林辛言低著眼眸,盯著他倒酒的作,視線有些模糊,出現重疊的幻影,眨了眨眼睛道,“是啊,不過這酒喝著溫和,卻很烈。”
何瑞澤看著,問,“是嗎?”
“是。”林辛言明顯覺到有頭昏的覺。
“不會是不想和哥哥一起喝酒,找藉口吧?”何瑞澤故意說道。
“冇有,冇有。”林辛言了額頭,那種頭昏的覺並有冇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
何瑞澤將倒滿酒的酒杯遞到的手裡,“不要想耍賴,你說過要陪我喝的。”
林辛言睜了睜眼睛,想要看清他的樣子,可是依舊看不清,眼前像是有團霧,朦朦朧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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