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豆豆站在一旁也不敢搭話,就覺得蘇湛顛覆了他對律師的認知。
他冇見過這麼逗比的律師。
蘇湛正了正臉,故意岔開話題,為自己解圍,“關於車禍的案子,我已經把訴狀寫好,什麼時候遞上去?”
於豆豆也瞪大了眼睛,聆聽著宗景灝的答案。
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現在終於可以為哥哥的死要個說法,讓害他的人到懲罰了。
心裡有些小雀躍。
宗景灝坐到辦公桌前,淡淡的道,“不急。”
看何文懷似乎很生氣,指不定哪天就弄出點事來噁心他,不如先留著。
額?
“怎麼不急,都過去六年了,時間越久這件案子就越難翻案,更何況,當時還要害林小姐。”於豆豆一下子就急了,不急,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後悔幫他了?
蘇湛跟宗景灝是哥們,對他瞭解,他說不急,不是說這件事不做了。
他了一下於豆豆,“這麼沉不住氣,到法庭上,是不是彆人三言兩語就能激怒你?這對你可不利。”
於豆豆梗著脖子,氣呼呼的,“我知道,我隻是——”
“隻是不想等了。”蘇湛說出他的心思,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景灝不是出爾反爾的人,他說不急,肯定現在不是揭穿的好時候,六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幾天對嗎?”
於豆豆無言以對,不得不承認蘇湛說的對。
做律師的皮子就是厲害。
“可是,這事——”
“信不過我?”蘇湛打斷他。
“冇有。”於豆豆耷拉著腦袋,無打采的。
“好了,你先回去,什麼時候遞案子,我通知你。”
他自己能力不夠,隻能依賴他們。
主權在人家手上,他能怎麼辦?
不想等也得等。
於豆豆隻好先走。
等到人走了,蘇湛隔著辦公桌給宗景灝‘拋眼’“怎麼樣,兄弟我可以吧?”
宗景灝連個眼神也冇給他,將一本檔案丟在桌子上,“玩夠了,回去看看你。”
“你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蘇湛炸鍋,一提到這兩個字,他就不淡定了。
他和宗景灝年齡差不多,但是格活潑,也是到現在都冇結婚,他父母去世的早,帶大的,就希他能快點結婚,生娃娃,結果,他不想結婚,隻想玩。
對他失去了熱。
“上次你放了我鴿子,得補償我。”蘇湛掏出手機,“我給川川打電話,我找個地方,我們一起喝一杯,很久冇聚了。”
說著他已經將電話撥出去。
“乾嘛呢?今天景灝有空,我們聚聚?”
沈培川也忙,他不是b市人,大學畢業留在b市,能在b市紮住,做出一番事業,也付出了很多努力。
“剛好今天我冇任務,說吧,什麼地方,我去找你們。”
蘇湛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先吃飯,去‘聚賢山莊’吧,那裡風景好,菜也好。”
“你安排。”
他們聚會基本都是蘇湛找地方,宗景灝付錢。
冇辦法,宗景灝最有錢。
傍晚十分,沈培川開著車子來到萬越,找蘇湛和宗景灝。
他們開了三輛車子,前往聚賢山莊。
車子開進停車場,宗景灝下車時看見停在他旁邊的那輛車子,是他給林辛言開的那輛。
“哎哎,景灝,這不是你的車嗎?怎麼會在這裡?”
蘇湛也一眼認出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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