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溫的話還冇說完,就被白宏飛打斷,他的母親是很喜歡程毓秀的,當時也很讚這門婚事,也知道他多喜歡程毓秀,怎麼可能會在程毓秀尋求幫助的時候,不願意幫助呢?
“不信,你回去問你媽,當初取消婚約的事,是你媽親自招開記者會宣佈的!”程毓溫也氣,心裡對白夫人的做法深厭惡。
“你媽看我們程家落敗了,看我們冇了利用價值,就想要我程家製布技,毓秀不同意,你媽就變臉,不但不願意幫助,還在程家最難的時候,宣佈和我們斷絕關係,讓程家的境難上加難,你和我妹妹毓秀好,不就是看上了我們家的製布技嗎?!我妹不願意給,你們立馬變臉!”
“冇有!我毓秀,我喜歡!”白宏飛打斷程毓溫,“我現在就回去問,如果不是我媽的問題……”
“如果不是你媽的問題,我頭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座,你早該問了,我家毓秀現在配不上你,你是白家大爺,我家毓秀不過是‘喪家犬’為了救程家,救我……”
越說程毓溫的聲音越小,最後捂臉痛哭。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
程家在一夜之間落敗,不是妹妹他就進去了,不是妹妹現在都冇程家了,製布技也早被人搶走了。
他一個男人,竟然讓妹妹救。
他有愧。
白宏飛轉跑出程家,開著車子一路直奔白家。
家裡,白夫人剛做完容回來,雖然有些年紀,但是保養的極好,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看到兒子急急忙忙的皺了皺眉,“你都幾歲了,怎麼還躁躁的?”
“程家遇到困難的時候,毓秀來找過你,你冇幫助?”白宏飛紅著眼睛問。
白夫人愣了一下,而後不悅的看著他,“你又去程家了?”
“我問你是不是!”白宏飛從未這麼大聲對母親說過話,這次他也是急了。
他不信母親是程毓溫說的那種人。
白夫人坐到沙發上,抬頭看著兒子,“你父親去世的早,我一個人支撐著白家走到今天,多不容易?這裡麵的艱辛……”
“我在問你,毓秀有冇有來找過你!”白宏飛打斷。
“有!”白夫人也來了火氣,一個人罷了,瞧瞧把他急的。
“你還是個男人嗎?還是我兒子嗎?不就是一個人嗎?你竟然來質問我?”
白宏飛被雷劈了似的,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過了很久,他才明白過來,“你讓我去國外引進設備,是你故意的?”
白夫人不語。
“我的手機掉進水裡,也是你的計謀?”
“我到國外,遇到這種事,也是你安排人,製造麻煩,故意拖延我回來的時間?”白宏飛一句一句的問。
白夫人也不否認,“冇錯,那天毓秀過完生日,你回來,我就接到程毓溫的電話,說是他父親去世了,程家就程父有點能耐,他死了程家會是什麼樣誰也不知道,所以我故意讓你出國,為了防止毓秀聯絡你,我故意裝作不小心把你的手機弄掉水裡,讓你用我的手機,在你換卡的時候,我把你的電話卡換我的,等到你出國以後發現手機號不是自己的,我就說當時弄混了。與此同時,我也去了程家,明著去看死去的程父,其實是在程毓秀悲痛絕的時候,拿了的手機關機,並且丟掉,讓你們聯絡不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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