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玕更是撇了撇,一副“你看吧!我就說這樣”的表。
兩人在那相對無言了好一會兒,就在林羽璃以為,他們兩個就要這樣看到天長地久的時候。
卻是黎耀率先收回了視線,正道“不管姑娘記得什麼,或者忘了什麼,姑娘隻需知道,您是我們淩霄殿的貴客。有任何事,隻管來吩咐黎耀便是!”
林羽璃點了點頭,頗為疑的瞥了他們一眼,復又道“那好,黎耀我問你。這裡是什麼地方?”
“姑娘,此是淩霄殿。”黎耀說著,指了指後的房子道,“您背後的,正是帝君的寢宮。”
“寢宮?”林羽璃說著,轉打量了一番,便收回了視線。
這般富麗堂皇的地方,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宮殿。
夜君墨竟然在這龍鱗幻境之中,在這人員缺乏的地方,造出這麼一大座宮殿。
剛才那個黎耀,想來也是他造出的人偶吧!
細細回想了一下,好像記憶中,夜君墨曾經為了給解悶,還特地造出來一座城池的。
這樣想來,會造出這樣一座宮殿,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思及此,林羽璃淡聲道“對了,夜君墨去了哪裡?需要多久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特別想要見到他。
覺好像他們兩個,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麵了。
不知何故,心中竟然湧上了一子酸楚的覺。
而黎耀聞言,麵上出了為難之。
他深深的看了林羽璃一眼,復又道“姑娘可還記得……瓊凰君?”
林羽璃,“……”
這又是什麼人?隻記得靈筠,難道瓊凰跟還有什麼關係不?
見一臉懵的樣子,黎耀也沒有多問,隻是嘆聲道“無妨,姑娘且在此好生歇息。若是悶的話,且在寢宮裡走走。眼下帝君不在,這結界我也破解不了,還請姑娘見諒。”
“帝君……黎耀……”林羽璃細細思考了一番,猛然反應了過來。
“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玄鈞的隨從對吧!”林羽璃正道,“他曾經跟我提起過你!”
確切的說,應該是有著玄鈞記憶的夜君墨,跟提到過黎耀的事。
但是如今,的記憶有些混,虛虛實實的,一時間也分不清楚。
而最讓懵的是, 那個隻存在夜君墨話語之中,且不該出現在此的黎耀,眼下怎麼活生生的站在了的麵前呢?
而且他還一口一個帝君的稱呼著夜君墨,再加上這裡環境奇怪。
林羽璃不免懷疑,這裡不止是龍鱗幻境那麼簡單。
思及此,凝眸看向了瑯玕,正道“白溟,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你當真半點不記得了?”瑯玕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若是記得,也不會來問你。”林羽璃說話間,順勢了手腕上的鐲子。
奇了怪了,的手環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小紅小綠也不見了,裡麵的空間,試著應了一番,也沒能應的到。
這是又失靈了嗎?
係統的再次失靈,加上對周圍環境的不悉,的心中,浮上了一層不安。
最主要的是,之前怎麼來到這裡了,發生了什麼事,完全沒有了印象。
就好像是,的記憶之中,出現了斷層。
眼下除了白溟,誰也不認識。
而且這個白溟給的覺,還是奇奇怪怪的。
夜君墨又不在邊,係統也不能傍,這不免有些張。
倒也不是多麼害怕,隻是不敢輕易的放鬆。
出神間,就聽瑯玕嘆聲道“這是什麼病,怎麼一覺醒來,還失憶了呢?”
“我到底忘掉了什麼?”林羽璃沉聲問道。
“你忘掉了不東西,隻怕玄鈞回來,會傷心咯!”瑯玕說著,搖了搖頭,復又道,“哦對了,忘了提醒你一句,我是瑯玕,不是白溟。”
“瑯玕?”林羽璃額上頓時掛滿了黑線,這又是哪位啊?
“看吧!你顯然不認識我了!真是傷心!”瑯玕說著,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
林羽璃,“……那你為何會長得和白溟一模一樣?”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瑯玕煞有其事的嘆道,“我和白溟的關係,可以說,跟玄鈞和夜君墨的關係差不多。當然,可能還要更復雜一點!”
玄鈞和夜君墨的關係?
隻記得,玄鈞是夜君墨的前世,他是上古的龍神。
曾經和雲姝糾纏過一段時間,還因此發生了不的波折。
而雲姝的前世,乃是靈筠,是凰一族的帝姬。
這關係的復雜程度,也是人不免頭大。
眼下心煩意的,著實也沒心去聽白溟講那過去的故事。
而瑯玕卻是沒有察覺到心中的想法,隻是顧自解釋道“說起來,我數萬年前,還是極北之地的上神,更是雪狼一族的王。那個時候……”
瑯玕在那絮絮叨叨的講了將近半個時辰,林羽璃才終於得到瞭解。
總算從他那長篇大論之中,總結出來了,瑯玕的核心意思。
那就是,從他瑯玕出現的那一日開始,便再也沒有了白溟的存在。
換言之,他就是白溟。亦或者是,白溟都為了他的一小段微不足道的記憶!
這個認知,林羽璃不免有些心中泛酸。
在看來,白溟就是白溟,是個活生生的人,他怎麼能夠為旁人的一部分?
“那你剛才說的,這個地方,是天界?是玄鈞的宮殿?”林羽璃沉聲說著,心中不由一。
“是啊!剛才黎耀就說了,這裡是淩霄殿。”瑯玕嘖嘖嘆道,“你這一失憶,該不會連神智也跟著降低了吧?那可就不好了!”
林羽璃,“……並沒有!”
“沒有就好!”瑯玕嘆了口氣,掃視了林羽璃一眼,復又煞有其事的嘆道,“看你這樣子,不但把自己給忘了。連玄鈞也跟忘了個徹底!等他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保不齊要怎麼傷心呢!”
說著,他撞了黎耀一下,低聲道“是不是黎耀?”
黎耀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分明就對瑯玕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很是不滿。
同時,他心中也不免為玄鈞默默的了把汗。
他們家帝君,又該傷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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