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鳴可是一直就對楚傾瑤的醫好奇得很,無耐一直沒機會讓他研究。現在聽說他們要去昆侖境了,自然贊同。
昆侖境雖然只是個海島,卻面積極大,要不然也不會被境主選中。就算楚傾瑤把八萬大軍都帶過去,也住得綽綽有余。
“帝鳴,你們父子同來,是要為漫天妖和帝舞舉辦婚禮吧?”軒轅炙道。
“嗯,父親一直說,人不管跟了誰,總要有個名份比較好,因為那樣才會名正言順。”帝鳴笑道,“沒想到連漫天妖都親了,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真羨慕你們有妻有子的。”
“帝主真能說笑,是你眼高于頂,看不上尋常子!”楚傾瑤一臉鄙視。他的話誰能信啊!大名鼎鼎的素醫閣主竟然會娶不到媳婦?明顯是他自己太挑。
帝鳴道,“真不是太挑,不如改天你把悠南出來,問問他,他一直跟著我,最了解真相了。”
楚傾瑤看了看天,已經到了飯時,便道,“我去廚房看看,他們都準備了什麼菜。你們先去看看父親和老閣主聊完了沒有。”
到了廚房之后,見廚娘已經將飯食備下,便回去招呼大家用飯。席間,楚清蕭提出借著帝農來了,要為漫天妖和帝舞補辦婚禮。
帝農此來,正為這事,當即欣然應允。兩人商量了一下日子,把婚事直接定到了月底。
夜里,皇后宮中。
只見一名黑男子,連續出手點暈了兩名宮和一名監之后,大搖大擺的走進皇后寢宮。
皇后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宮,也沒當回事。直到耳后響起男子的聲音,才驚呼一聲,坐了起來。
“早就聽說天瓊的皇后娘娘天人之姿,比炙王妃有過之而無不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陳音音驚慌失措,聽他竟然將自己和炙王妃相比,不悅的道,“你是何人?來人,來人!”
“皇后娘娘,如果我是你,就會安靜的聽我說完來意,到時候如果你不想與我合作,再人也不遲。”男子年紀不大,看臉也就十七八歲。
“你想干什麼?”陳音音道。
“放心,我對有夫之婦沒興趣,更何況還是生過孩子的。”男子一開口,就把陳音音氣得滿臉通紅。
“有話快說,要不然別怪本宮喊人。”
“呵!”年冷笑,“如果你覺得深更半夜在你的寢宮出現陌生的男子,是什麼彩的事,大可以不必顧忌,該喊就喊。本公子還真不是被人威脅著長大的,可你敢嗎?”
皇后不吱聲,可能是在思考他的話。
半晌才道,“說吧!把你的來意說出來。我知道你一定有功夫,我也反抗不了,不如先聽聽你有何高見。”
“我就欣賞娘娘的這份氣度,可惜了你的一片好心,皇上卻不太領。”男子嘲弄的揚了揚角,“我要與你合作,將炙王府置于死地,你可愿意?”
皇后一愣,這人和炙王府有仇?
“你和炙王有什麼仇恨?”
“刻骨之仇,不死不休。”
“好,我愿意合作。”陳音音前幾天因為花園的事,去找皇上先告狀,沒想到反被他訓斥了一頓,讓這個皇后在宮人面前面盡失。
想想這事,就窩了一肚子的火。不管面前的人和炙王府有什麼仇,只要有仇就好,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的道理,還是懂的。
想到皇上對待自己的態度,惱恨的道,“可我說的話,皇上本不信。”
“那是以前,以后他會信的。你忘了前幾天他來看你,你提議把表妹賜給黃萬和為平妻時,他心的模樣了嗎?”男子輕蔑的笑著。
如果說軒轅澈毫無保留的信任炙王,那也是以前。以后,可就難說嘍!
皇后心里一驚,“你怎麼知道?”“因為我幫了你一個大忙。”年極為不屑,他才不信什麼叔侄深,那些東西都是騙鬼的。軒轅澈不是自認為很相信自己的十四皇叔嗎?那又怎麼樣,他只是寫了一名匿名信,放到了他寢宮,輕易的就將
他的疑心挑了起來。
他始終相信,帝王之家本沒有義可言,大家看到的只是表相。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
“什麼信?”皇后一時竟忘了害怕,好奇心頓起。
“自然是幫他挑明厲害關系,”年目限,他不恨炙王府,也同樣恨天瓊。這次如果做好了,毀了炙王之后,下一步,他就要占天瓊為王。
皇后因為想不明白,有些惱怒,“本宮不是在這聽你賣關子的,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
年又冷笑了一聲,才道,“我只是告訴他,炙王雖然沒有異心,但炙王妃絕對有,要不然做為臣子的家眷,扣著八萬大軍干什麼?炙王又是聰明絕頂之輩,他應該早就看,只是不說破罷了。
他明顯就是要縱容著炙王妃,讓不斷的膨脹野心,總有一天,天瓊會為的囊中之。”
陳音音不要拍案絕,此人所說句句誅心,怕是皇上真的要被他說了。
他能信任炙王,是因為炙王看著他從小長大。炙王妃可就不一樣了,只是一個外人。外人在天瓊境擁兵自重,這層厲害關系一旦被人挑破,懷疑的種子就會瘋長參天大樹。
楚傾瑤,這次,我看你還如何囂張。
炙王再寵你又如何,他只是個臣子。楚傾瑤,等你出八萬大軍,等你炙王府失去皇上的信任,看本宮如何收拾你個賤人。
真沒想到,面前的人年紀雖然不大,手段倒是厲害。
不過,只要是對有利的,一律來者不拒。開口道,“那你讓本宮如何幫你?”“幫我就是在幫你自己。”男子道,“你只需要隔三差五的,在皇上面前挑撥一下,重話都不用說,記住,要點到為止。別讓皇上起疑,要是辦砸了,你這輩子,就會被楚傾瑤欺負得死死的。想想吧,你可是
至高無上的皇后。”
陳音音冷笑,“總有一日,我要讓楚傾瑤跪到我面前求饒。”
“你想放過?”男子目冷寒,極為不滿。
“我只是想一下那種覺而已,我會放過?做楚吧!只要沒了囂張的本錢,本宮有的是法子辱。”陳音音仿佛看到了楚傾瑤跪在自己腳下,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的模樣。
笑起來,“既然我們以后是合作伙伴,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你還不配知道。”男子突然翻了臉,欺到前,“要不是看你已經是半老徐娘,我倒是真想嘗嘗一國之后的滋味。”
“你……你干什麼?”陳音音花容失,裹著被子。
“嚇嚇你而已,不過,我倒是忘記跟你說了,你的好妹妹,可是被我特別招待過。娘娘有空了,不妨把進宮來問問。被那麼多男人伺候了一天一夜,是不是很肖魂?”
陳音音震驚得半天說不出來話,想到了陳絮語消失了那麼久,再回來時,就懷了孩子。難道那孩子不是韓清風的?
驚恐的看著男子,這人到底是誰?他竟然對絮語做這麼殘忍的事?還有絮語,回來后,對自己竟然只字不提,一直把蒙在鼓里。看來這個好妹妹,也沒表現出來的那麼相信。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掩飾著心底的恐懼。不想讓年看出在害怕,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怎麼可能會怕別人,真是笑話!
“娘娘你在害怕?”男子上前來,用手挑起的下。
“你……你放手!”陳音音的上下牙在不住打,嫌惡的看著他。
“呵呵!”男子輕蔑的收回手,“你這模樣,讓本公子看著想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你以為人人都像皇上那樣眼瞎嗎?”
陳音音怒目而視,恨不得沖過去賞這個賤的男人兩耳。可不敢!
“你記住下次乖一點,要不然有你的。你那個好妹妹怎麼樣了?當初那麼倔,還不是被我修理得服服帖帖,被多人上過都不知道。”
“魔鬼!”陳音音實在忍不住了,還是罵了一句。
“我倒是希借你吉言,化為魔,那樣我就能除掉我想殺的所有人。你記住,以后別惹我!”最后一句,分明就是警告。
在他眼里,皇后也是人,是人就好收拾。
男子走了之后,陳音音這一晚都沒睡。腦子里想的全是男子的話,宮門一開,就命人火去韓尚書府,去接陳絮語。
姐妹相見,寒涼的看著大著肚子跪在地上的陳絮語。
“絮語,本宮把你招進來,是有件事想向你求證,希你從實說來。”仿佛沒看到陳絮語跪得有多吃力。
高高的端坐在上方,用看螻蟻的神態瞧著胞妹。
“姐姐有事盡管問,妹妹一定知無不言。”陳絮語心里直打鼓,怎麼覺得皇后這次對自己的態度淡了許多。
最近也沒得罪啊!
皇后揮手,把宮人全部遣走,又吩咐他們把殿門關上。
“本宮問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聽了昨晚那人的話,已經篤定陳絮語懷的是個野種。這件事,已經引起了的慎重對待,都說炙王妃可以為人滴驗親,萬一讓查出孩子不是韓家的,丟的不只是陳絮語的臉,還有這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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