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水橋涼子居然就是細穀千夏的班主任。書趣樓(www.shuqulou.com)李學浩無言以對。
「喂,你找細穀做什麼?」水橋涼子拿眼睛瞪著他,忽而又腦大開,「你知道細穀家最近發生的事對不對,所以打算趁虛而嗎?」
「水橋小姐,我看上去應該不像是那種卑鄙小人吧。」麵對想象力特別富的某人,李學浩實在懷疑,的腦子是不是長得與別人不同,特別暗,喜歡把事朝著最不堪的那方麵想。
「這裡是學校,請我水橋老師。」水橋涼子冷哼一聲,特意強調了自己「先生」的份,「還有,小鬼,雖然你長得不錯,但還沒到令我心的地步,我是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方法讓惠子們那麼信任你,不過在我這裡,你別想用什麼謊話欺騙我!」
「水橋…老師!我是來找人的,可沒有無聊時間去欺騙誰。」李學浩心裡微微有些不爽,這人總喜歡臆想他人心懷不軌,肯定有什麼迫害妄想癥之類的疾病。
想了想,他決定還是找另一個人來打聽細穀千夏的訊息,總好過這人白眼的強。想到就做,直接掠過水橋涼子,繼續向校園走去。
「喂,小鬼,你還沒告訴我找細穀做什麼?」麵對這種沒被人放在眼裡的態度,水橋涼子一怒,手就去抓他的肩膀。
李學浩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頭也沒回,側躲開的手,裡冷淡說道:「因為涉及到一些私人原因,我不方便告訴你。」
水橋涼子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見他越走越遠,心裡尤為不甘心:「小鬼,我看你是白來一趟了。細穀已經有一週時間沒有來學校了。」
李學浩腳步不由一頓,細穀千夏沒有來學校?想想也很有可能,畢竟家裡出了那種事,任何人想來都不會那麼容易接的。而且水橋涼子也應該沒理由對他撒這種容易穿幫的謊話。
想了想,他又轉過,向校外走去。
水橋涼子很不爽他這種答不理的冷淡態度,尤其是見這小鬼掉過頭來也沒看一眼,似乎就當不存在一樣,忍不住嘲諷道:「細穀父親去世了,這點我想你可能也知道。也許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上課,當然,也許以後都不會來了,哈哈哈……」言下之意,你以後不用再來學校找了,就算來了也沒用,因為你本不可能找到人。
李學浩倒沒覺得被人落井下石了,不過卻對水橋涼子的話很不冒:「為一個老師,你不覺得這樣的態度完全對不起學生喊你『先生』嗎?似乎你很不希細穀千夏再回學校來上課?」
這一句話就像澆在熱石頭上的冰水。水橋涼子的火氣騰地一下子就高漲起來:「我不想細穀回來上課?你以為我什麼都沒做嗎?該死的小鬼,如果你能勸服回學校裡來上課,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是嗎?那再見了!」冷冷地回了一句。李學浩繼續朝校外走去,至於打賭什麼的他可沒興趣,何況對方上也沒值得他利用的地方,還是算了。
「喂。小鬼……」水橋涼子在後囂著什麼,但李學浩已經走遠了,也裝聽不到的話。
……
從東洋英和大學裡出來。李學浩乘坐地鐵回到鶴見區。
細穀千夏雖然是在綠區讀大學沒錯,但的家卻在鶴見區,李學浩也有家的詳細地址,之前那個惡靈都跟他代清楚了。
細穀家位於鶴見義塾大學附近,與鶴見義塾附屬小學離得也不遠,當初野島大雄就是開車去鶴見義塾大學追求大生,才撞死了細穀家的主人。
坐計程車來到細穀家,門口就有「細穀」字樣。
這是一幢普通的日本民宅,兩層高,外表上看雖然有些舊了,不過卻收拾得很乾凈。
門前有一個小院子,院子裡一切看起來都顯得井井有條,晾架上掛滿了洗得乾淨的服,證明著家裡至有個勤勞的主人。
考慮到可能主人並不在家的況,李學浩決定還是先聽聽裡麵的靜再說。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想要在大門閉的況下,聽到房子裡的靜,那幾乎不可能辦到。
但對李學浩而言,其實再簡單不過。
將製的六識完全放開,瞬間,無數的聲音傳進耳朵裡,不過李學浩很好地過濾掉了雜音,專門留意細穀家裡的況。
房子裡有人,因為他聽到了裡麵的對話聲。
「細穀夫人,雄二已經走了,我想你是時候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將來了。」說話的是一個低沉的男人嗓音,聽聲音年紀不小了,起碼有五十上下。
「對不起,柿原課長,我現在隻想好好地養千夏人,暫時不會考慮別的事。」聲音很和,聽上去就是個善良溫的人,應該就是細穀夫人――細穀繪理子了。
「就是因為這樣,你不是才應該要找個可靠的男人嗎?有了男人的扶持,千夏醬纔能夠得到很好的照顧,不是嗎?」柿原課長耐心地勸道。
「我想我自己就可以照顧好千夏。」細穀繪理子聲音雖然聽著溫,但語氣卻出一倔強。
「繪理子,那你告訴我,你要怎麼照顧好千夏醬?要知道,你現在連工都沒有。雄二走了之後,你們家就斷了經濟來源。」
「我已經打算好,明天就出去找工,無論是打短工還是去公司上班,我想都可以養活自己和千夏的。」
「你真是太固執了,有男人照顧不是更好嗎?你可以過得更輕鬆,隻要在家裡做家庭主婦就可以了。」柿原課長顯得有些氣憤。
「雖然我也想那樣的生活,但是雄二已經走了,我不可能再回到那種日子。」細穀繪理子語氣裡帶著悲切。
「雄二是走了,但是為雄二的上司和前輩,我也有照顧你們的責任,你就讓我照顧你們吧。」
「柿原課長,您是有夫人的大人,也有兒,我不值得您那樣做。」
「我想這點並不是問題,們也不會知道的,難道你會告訴們嗎?」說道這裡,柿原課長的語氣裡明顯帶著調侃。
「您請便吧,我還有家務要忙。」哪怕聽到了那種無恥的話語,細穀繪理子仍保持著禮貌。
「繪理子,我不想這樣做的,你看,這是什麼?」柿原課長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從上掏出了什麼東西。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細穀繪理子語氣裡帶著驚疑不定,還有絕。(未完待續。)